“我靠,这是哪儿?”
睡得正香的曲凌寒被迫中从剧烈的颠簸中醒来。
马车行驶时发出的吱呀声响和外面吵闹的音乐扰的她头疼,她摇晃起大脑试图让自己清醒。
“天呐,天呐,我不是在家里做鎏朝元素的服装吗,这哪儿啊这是。”
一丝光线从前方透出来,曲凌寒这才发现自己穿的一件绣了用金线暗纹带着珠光宝气的婚服。
“什么?!婚服。这...这...曲凌寒,你还跑横店找剧组玩cosplay呢?”
“你这被人拐跑都不知道呢!”
曲凌寒甚至想给自己几个嘴巴子。
头上凤冠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哎呦喂,我说咋这么沉呢。”
她小心翼翼的将凤冠取下,小心翼翼的呼了一口气。
“妈呀,真金啊。”
彼时一阵风袭来,马车的帘子被吹起。
曲凌寒抱着沉重的凤冠往前探头,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坐在马上“驾驶”马车,街坊两边的“群演”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停车,停车,我不玩了。”
"家里设计图还没画完,赶着交差呢。"
曲凌寒连续喊了好几声,车夫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不是,大哥?你?”
“停!车!啊!”曲凌寒扩大音量,却依然无济于事。
眼见马车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曲凌寒又大声喊了一句。
——马车甚至越来越快了。
“行。”
曲凌寒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个箭步,抱着凤冠,从马车后门冲了出去。
“天了噜,痛痛痛。”
曲凌寒狼狈的抱着凤冠躺在地板上,面前的“群演”的脸上无一不带着震惊。
哈哈,大家演的还挺真......
马车似乎停下了,曲凌寒一手扶着腰,一手搂着纯金凤冠走近马车,打算和车夫好好理论一下。
“大哥,我喊了几声了,我要下车,我要下车,你搁着儿玩入迷了不管顾客死活呢?”
“顾客?”
车夫一脸懵逼。
“侧夫人,您说什么呢这是?”
“啊,侧夫人?”
曲凌寒皱起眉头。
“我这不刚说过了,我不玩了,你看看你。”
曲凌寒一脸无语的把凤冠交给车夫。
“喏,这个应该挺贵的。还给你们。”
“我走了。”
随后,曲凌寒朝着人少的,可能是出口的地方走去,一边走一边迎着所有人震惊的目光说着:
“散了吧散了吧,我不玩了。”
曲凌寒边走边盘算着新服装的设定,不得不说,这个剧组服装还挺符合鎏朝。
不过才走几步,就忽然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揪住曲凌寒的耳朵。
“你个贱蹄子,给你下了药了,还这么能闯祸。”
“你那个丫鬟的命在我手里呢,我看你敢不嫁试试。”
曲凌寒看着面前婆子入戏的模样,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别玩了,我着急回家呢!”
“家?你马上要嫁人,镇北候府就是你的家!”
镇北候府?很熟悉嘛。
鎏朝就有一个镇北候,只是史书上对他的描述不太好。
史书载,“镇北侯白晦,袭父爵,生于元嘉元年,战常胜,封镇北王。后三年,晦廿三,性酷烈,戮杀屠城,通敌叛国,伏诛,夷三族。”
更有野史说,“白晦,字昭明,常以铁具遮面,貌极丑,声呕哑,能止小儿啼哭。”
总之应该是一个杀人成性,丑陋无比的男人。
一番回忆下来,曲凌寒告诉老婆子:
“我知道镇北候,风评不咋样呢。”
“哼,不咋样,不咋样你也要替你大姐嫁过去。”
……
几番争论下来,曲凌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剧组,怎么这么缜密呢…”
太奇怪了。
“服装,演技,镇北候…”
她甩开老婆子紧紧抓紧的手臂,随机靠近了一个“群演”。
曲凌寒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自己的恐惧成了现实。
“那个…姐,咱现在是几几年啊。”
那个群演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曲凌寒,
“什么几几年,今岁是元嘉十九年…”
啥?元嘉十九年…
这不就是鎏中宗的年号吗?
不会吧,不会吧。
面前呲牙咧嘴的老婆子又拉起曲凌寒的胳膊,
“走走走,还装傻,快上花轿,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曲凌寒虽然对局势还没有很清楚,但还是在那老婆子把她拽向花轿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冲了出去…
凭什么听你这个陌生人的,而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贱人,给我抓住她。”
看守曲凌寒的老婆子气的直哆嗦,面目狰狞的喊着。
尖叫声穿透了喧闹,曲凌寒马上要跑出人群了。
一阵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恐惧瞬间降临在整条街道。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缓缓传到曲凌寒耳间,心脏狂跳的几乎冲出胸膛,她僵硬的,一点点扭过头。
冷血,桀骜不驯,铁具遮脸,能止小儿啼哭,这些个形容词忽然集中。
曲凌寒来不及思考,就看见正看热闹的人群:
“轰!”的一声跪下。
“参见镇北侯。”
只留曲凌寒僵硬的站在原处,眸子里映出的全是恐惧。
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马上,没有言语,却一点点靠近,一双黑洞般的眼孔,精准的钉在了狼狈不堪的曲凌寒身上。
随着他的靠近,曲凌寒低下头。
一个清冷,毫无起伏的嗓音,在死寂的空气中响起,伴着他睥睨一切的眼神,砸在青石板上。
“你可知,违抗圣旨,是死罪?”
“妈呀,真穿了啊…”
于是乎,曲凌寒在所有人面前。
两眼一黑,双腿一软,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曲凌寒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睡眼朦胧中,鼻腔里传来若有若无的熟悉熏香,让她心中变得而安稳。
曲凌寒心想,刚刚的一切果真只是噩梦,她翻了个身,打算继续入睡。
几声急匆匆的脚步传来,“小姐,小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曲凌寒顿觉身上一沉,不得不坐起,看着面前古色古香的房间,一阵眩晕传来。
我的天呐,这是哪儿啊?
她猛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试图清醒。
“小姐,不,侧夫人,你不要想不开啊?”
“都怪我,都怪我。我不应该被她们抓住,使得他们以此要挟逼你嫁人。”
“你是谁?”
面前的正真情流露面对着自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女孩忽然断了一拍。
“小姐,我是婧儿啊?”
“您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话后,曲凌寒摆摆手。
顿时一阵记忆涌上心头,模糊的混乱,一堆碎片萦绕在曲凌寒脑中。
“曲凌寒,我不能娶你了。”
“曲凌寒,今天你必须要替我嫁,你爹就是个九品芝麻官,我爹的官位可比你爹高多了,你必须听我的。”
“曲凌寒,陛下已下旨,将玲珑的婚约换成你的,我看你怎么逃!”
“曲凌寒,你爹和哥哥都在西边,就算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着。”
“曲凌寒,我偷偷告诉你,听说镇北候白晦,特别丑!”
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使得曲凌寒无法忍受,本来就有偏头痛毛病的她,扶起额头。
看向婧儿。
“无碍,只是有些事记不清了,你过来,来这坐一下,我有事问问你。”
曲凌寒一边说着一边指挥婧儿过来坐她身旁。
婧儿带着担忧不停的点头,一个“好”字还未说出口。
“夫人想知道什么?不妨来问为夫。”
熟悉的令人恐惧的压迫感再次袭来,曲凌寒下意识的将身体蜷缩。
“你们都先下去吧。”
婧儿看着自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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