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脏乱不堪等着陈速处理,是江司甜无从下手,也是她有意为之。
楼下,即使风凛冬寒仍是恶臭扑鼻。
陈速拉住江司甜,不让她继续上楼了,他把人拖进怀里抱了抱,粗糙指腹心疼又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低头轻吻了下柔软唇瓣:“就在这里等我。”
江司甜点点头。
陈速回来了,邻里邻居也松了口气。
陈速这个时候又变得无所不能,门上的污秽之物和恐怖贴图麻利清理掉了,他买了稀释剂擦油漆,擦不掉的就拿墙漆涂了,家里的座椅板凳挨个修,修不好的就拿去扔了,重新砌了个玻璃鱼缸,重新造景给乌龟建大别墅。
陈家似乎又恢复了原状,只有那台大钢琴破坏得很彻底,修不好了。
两人一直忙到除夕那天,其实忙碌的是陈速,各种事情都要他处理,要修修补补,要去医院照顾宋春枝,左邻右舍跟着受罪遭殃,他还要挨家挨户赔礼道歉。
陈速忙起来就顾不得心情好不好,时不时会累得蜷在地上睡着,睡着时也皱着眉。
江司甜抱着被子走近,他又忽然醒来,拉她进怀,亲她抱她没羞没臊撒娇。
这年除夕就这样冷清落幕。
宋春枝住进了精神病院,但情况日渐好转,她只是听陈速的声音就是正常的,看不得那张脸,那高挺鼻梁和锋利棱角都让她想起陈伟强,便又会怀疑陈伟强阴魂不散,陈速不是陈速了。
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大半辈子的女人奋起反击,要杀了被恶鬼缠身的儿子,不让他继续伤害江司甜,继续为非作歹。
她不惜发疯杀子保护江司甜,但依然认不得江司甜,偶尔也认,连护士也成了江司甜的那种认法。
年后,陈速和江司甜回到了学校,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在过,最大的不同是陈速和江司甜真的搬出学校住了,和丁乐那对小情侣合租。
合租当然也有不太方便的地方,比如小情侣的悲欢离合轮番上演,上一秒风平浪静,下一秒惊天动地。
丁乐是个文静但也多愁善感的姑娘,哭起来没完没了,江司甜的清冷疏离和她克制的温柔耐心有着天然的违和感,但莫名让人信服。
每当隔壁情侣吵架时,陈速就会被迫失去怀里的温香软玉,变得焦躁难受。
再比如隔音问题,夜半三更针落可闻时,隔壁就会传来一些靡艳激烈的声音,木板床嘎吱粗响,断断续续又有低软呻吟。
每当这个时候,陈速的呼吸就会变沉重,搂在江司甜腰上的手臂会不自觉地收紧。
转而入夏,和盛夏一样炽热蓬勃的,还有男女之间心照不宣的情愫,半梦半醒中欲望冲破桎梏,企图将她箍进身体般。
亲吻落在纤柔的后.颈,空调温度调至17度也抵不住体温的急遽攀升,男人湿热的呼吸交织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
哦!对了,陈速真的进入国家队了。
被现实碾进干涸泥地的种子破壳,从石缝里探出一截嫩芽,跟着一起萌芽的,还有蠢蠢欲动的破坏欲、侵占欲、保护欲,有心跳擂鼓,有贪婪肆虐。
江司甜早就被他黏黏糊糊的亲吻吵醒了,闯进耳朵的除了他低沉的呼吸,还有隔壁断续痴.缠的响动,皮.肤.上游走着极尽克.制.忍.耐的温柔.抚.摸,她皱眉从他怀里往被窝里挪。
17度对她而言太冷了,跟冬天一样,背后是太阳,但此刻火烧火燎着灼人,前面是被窝,虽然冰冰凉,但怎么都能让她舒服许多。
陈速察觉到她要逃离的行动,手臂环住细yao轻而易举圈回来,顺势倾.身而来,贴着她耳畔说:“跑什么啊?让我蹭.蹭。”
“这声音我听着难受。”
江司甜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不知道怎么接话。
陈速在这方面出人意料的强大自持,说蹭就是蹭。
从早春到盛夏,两人在一张床上躺了半年有余,每夜搂.抱在一起,但他一次也没.进.去过,有时是能泄.出来的,然后心满意足下床穿衣,溜出门去打水进来给江司甜擦洗。
擦.着擦.着脸庞凑过来亲吻,缠绵小心,温柔无骨,他并不委屈做这样的事。
但江司甜有些烦了腻了,她掰开陈速强硬的胳膊,挪进被窝,把自己裹起来:“你不做,就不要顶.着我了,我不是没有情欲,我也难受。”
陈速愣住,半晌,咬牙恨恨道:“江司甜,女孩子家别说这种虎.狼.之词。”
江司甜翻了个身,冷冷道:“我实话实说。”
两人好像僵持住了,氛围似乎全无。
隔壁倒是安静下来了,久而久之,这边两人都摸清楚了隔壁的节奏,好的时候亲昵温柔像祈祷,不好的时候凶神恶煞像跳神,时间嘛,进步明显,让人浮想联翩也咋舌称赞。
陈速低哑地笑了声,有种一切都在不言中的意味。
江司甜曲着腿,陈速很快挪过来,扯了扯被她压实的被子,强硬地钻进被窝,两人都被漆黑被窝包裹住了,温热呼吸在里面升腾变成雾气,潮湿的,清甜的。
江司甜侧了下脸,柔软的嘴唇便碰了过来,撬开紧闭的唇瓣,舌头裹缠在一起,转瞬如鱼似水,年轻男女,目光对望时就是水到渠成时。
“真的可以吗?”
江司甜轻点了下头。
陈速没有很着急,只有手臂盘桓的青.筋和眼神里的焦.灼出卖他相当亢.奋.狂.热的情绪,但动作慢到极致,一点一点试.探,低哑的声音不断在江司甜耳边呢喃:“疼吗?”
“现在呢?”
“小甜,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
“你可以凶一点。”江司甜声如蚊吟的同时,看向他的目光蛊惑旖旎。
陈速有种溺进万里银河再也爬不起来的错觉。
那夜之后,丁乐那对小情侣才知道原来墙壁不隔音,晨起时对望的目光闪过羞赧尴尬,但陈速一如往昔潇洒坦荡。
那种事做与不做对他而言其实没有区别,他眼睛里的爱意从未因欲求不满减少丝毫,而江司甜的笑容依然柔静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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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速刚进入国家队,就赶上了新一季的国际赛事,转而便进入了几乎全封闭的训练模式。
江司甜从出租屋搬回宿舍,大二的课程排得很满,她还另外报了几门选修,课余时还会参与社团活动。
总之,两人都挺忙的,忙起来时就会忘记情情爱爱,你侬我侬。
江司甜和室友去郊游野炊,同行的还有丁乐的男友,以及另外几个体育系男生,还有文学社的社员,都是师范类的,开朗健谈,大家坐下来便有共同话题,不同于江司甜静坐一方凝望山野游云时茕茕孑立的孤高萧瑟。
几个单身男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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