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沈鲤心情不好,把萧棠拉到萧家大门外,敲敲大门把家丁吸引出来就跑了。
门外就只有萧棠一个人头顶着衣服,跟着下人偷偷摸摸进府。萧家此时也不好,他离开的日子萧老夫人的病又犯了。不住的吐血昏迷,甚至会时而断气,身子冷的跟尸体一样冰凉。
连日来一直用人参吊着一口气,原以这是就要不行了。萧远让人把棺材都备好了,到了今日傍晚人自己就缓过来了。猜是儿子应该快回来了,果然天一黑就看见他回来了。
萧棠沐浴后,先去看老夫人。这时人已经醒过来了,神智也很清醒。伺候喝了碗鸡汤,还问起了沈鲤。
“棠儿,听说你这次出去,一直和一个姑娘在一起。还是她送你京的,她人呢?”
“娘说的是六扇门的沈鲤吧,担心她爹娘着急,赶回家去了。娘,旁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养好身子才是最要紧。儿子,您不用担心,有时候我只是出去的久一些,没事的。”
“出去的久一些,你这个样子怎么叫娘不担心。”
屋里就母子俩说着贴心话,孔芸红着眼笑得特别勉强。
“那姑娘见过你这个样子了?她害怕吗?”
“怕倒是不怕,就是稀奇得紧,还关心儿子会不会变成猪妖。叫儿子变成孙猴的时候,一定要等着她来看看。”
萧棠故意逗笑,孔芸舒展眉头,伸手去拿桌上画轴。不等她够到,萧棠便帮她递到了手里。
“棠儿说的是这个姑娘吧?生的可真好看,感觉跟只小毛驴一样,一身的犟脾气。她爹爹娘亲定也是很有意思的人,给她取一个那么可爱的名字。沈鲤,小鲤鱼,鲤鱼儿,鲤鲤......”
她一口念出好几个名字,像是给自己孩子取名字一样的欢喜。
萧棠凑过脑袋去看,画轴上的沈鲤正对着人呲牙。两根小眉毛跟毛毛虫虫一样蹙在一起,嘟囔着嘴,该是画这画的时候百般不愿意了。
“娘这画哪儿来的?”
“王媒婆那儿......”她看向儿子,问道:“棠儿喜欢她吗?”
“........”
萧棠一时语塞。
“娘喜欢,只是看画像就觉得这姑娘特别投缘。”
他知道,他娘这是看上沈鲤了。依照她的性子,日后只怕是谁也瞧不上眼了。
他挠挠耳朵,故作难色,“娘,这丫头可难搞了,儿子也不太能拿得住她。”
也许是母子心有灵犀吧,俩人不约而同的认定了同一个人。
“那娘不管,娘就要鲤鲤做媳妇了。”
“这样啊,儿子想想办法。”
孔芸睡下后,萧棠便唤来了飞鸢吩咐他去查查赵文倾的事。飞鸢领命出了两步又转回来,道:
“大人,属下忘记说了,刚才有人看见沈捕快在酒楼同陈意之喝酒了。虎头山矿洞的事现在朝廷里正吵得凶,若叫他发现沈捕快的身份,可是会.......”
“没事,先去查赵文倾的事吧,我就去接她。”
萧棠去到酒楼的时候,沈鲤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她的酒品向来不好,喝醉了一会儿又蹦又跳,一会儿抱着掐腰圆凳边哭边笑,嚷嚷着不要杀兔子,刮兔子皮。
陈意之对她算得是很好的朋友,陪着她买醉。看着她直到她的心上人来接她了,洒脱的就放手了,“萧兄照顾好鲤鲤,再有下次,我可就要收利息了。”
“有劳陈兄,不会再有下次了。”
萧棠打横抱起沈鲤下楼,到了闹街上她就发起酒疯来,挣扎下地跑到人家的糖人摊上去。
应该是看中了只小猪妖,眼巴巴的盯着了好久,就没说要买不要买。到一个扎羊角鞭的小姑娘买了去,舔着糖走了她才开始着急。
“喂......是我的,明明是我的。我一直看着的,是我的。”
她突然嚎啕大哭,跑上去抢小姑娘的糖人,险些挨人家爹娘一顿揍。
萧棠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拉住她护在身后,掏出三个铜板,“二位对不住,能把这糖人卖给我吗?孩子喝醉了,吵着要。”
年轻的父亲不好意思道:“没事没事,要不你们还是再去买一个新的吧,孩子吃过沾嘴了。”
沈鲤躲在萧棠身后,委屈巴巴的鼓囊,“我的,明明都写我的名了。”
什么东西曾经写了她的名,最后又失去了。
萧棠眸子一沉,道:“没事,她就要这个。这三个铜板,请你们拿去再给小姑娘买个糖人。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夫妇俩便哄着小姑娘把糖人让了出来,结果沈鲤拿在手里还没捂热乎,糖人就摔地下砸了个稀碎。
沈鲤顿时后心都碎了,边捡糖碎边哭。
萧棠蹲在她面前,伸手勾起那只哭花小狗的脸,笑道:
“既然碎了,那我再给你买一个好不好。写你的名字,永远都是你的。”
俩人手牵着手一起回到糖人铺子前,请老人再画了一只神龙。花了整整五个铜板,在上面写着鲤鲤两个字。
“客官,您的糖人好了,您拿好。”
萧棠接过糖人,付了铜板,直径就离开了。沈鲤眼巴巴的跟着他,委屈的喊道:
“不是我的吗?为什么不给我,要抢走我的东西。”
他停下回头,问道:“什么是你的,写你名了吗?”
“写了,写我的名了。有的,真的!”
她过来抢,萧棠抬高了胳膊举到半空中逗她。她身量很高,像是一般女子的较小,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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