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卑劣女人的血。”外来人不屑的叫唤,“神啊,这真的肮脏极了。”
“你们要救她啊,明明刚送进去,还是活蹦乱跳的。”丽达吼道。
“朱蒂医生!朱蒂医生!”
“行了!”外来人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年代了,还把锅甩我们头上。”
“我再过去看看,别扯着嗓子喊了。”
丽达眼睁睁又看到他进了另外的屋,“请保佑她,活着吧。任何人的生命,永远都是高于一切的。”
“可算结束了!”他接着出来。
“那个疯女人,总算是生了。真的是烦透了,她实在是太不老实了。”那个外来人端着血水,向她走来出声道。
“而且,女孩不就应该老实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他小声嘟囔着。
“什么?”
“生了。”
“啧,是个女孩。”他急切地解释道,“不过,不关‘我们’的事。这一切都是她对神不敬的惩罚,害她永远都生不了男孩。”
“为什么这么说。”丽达挑了挑眉,惊讶的看向他——那个外来人。
她点丁不敢相信,这竟是个助产士学徒说的话,“女孩怎么了?她并不缺少什么物件。”
“就是不如男孩。”学徒嘿嘿笑着反驳道。
“不过,别担心。我看她肚子还年轻,指不定可以再……”
他打着哈哈,剩下未尽的话,一切都在他不言而喻的笑容中体现。
丽达愤怒的一把夺过,“哗”的把盆中的血水倾倒在旅馆院里种植的果树土里。
“你干什么?”他惊恐的想伸手去阻拦,却发现一切都太迟了,她已然全扔了进去。
丽达冷笑的哼了声,把手一甩,那盆噼里啪啦的摔落,接着又反弹回来,重重砸在他的脚丫。
“啊!”
“我想啐你,可又怕玷污了我的唾沫。”丽达无力吐槽,男人总是坚持着他们一直以来的歪理。
“你的脸皮厚到简直扔在地上,都没有人去捡,简称—不要脸。”丽达讽刺的扯着笑容,“你这种长相,当鸭要卖,没有人去光顾,只会吸引些有点惨忍癖好的矮油肥。”
“趁着年轻些,赶快改行吧,不然过几年,你连年轻都不剩下。”
“到时,甚至都没人去光顾你。”
她眼看着这种可恶的思想越熬越稠,甚至女人们也变得更加不正常,被他们一代代茶毒,却没有任何人去制止。
丽达怒其不争。她想,男人甚至共情到与他毫不相识的丈夫身上。
她们的每一任男人,他都想像搅屎棍般横插一脚,完全不管不顾这是否多嘴。
而且,生男的期望似乎成为他们难以启齿的隐疾。如果当他们有了子宫的话,相信他很愿意满足自己生男的愿望。
那么,他们如此维护陌生男人们所谓的‘面子’,女人们为何不团结起来呢?
……
学徒是最近才来到这个地方任职的,他来这的目的,很简单。
就是为了方便时刻监督朱蒂医生的行为,以便这位有影响力的女人在他们的羊圈里‘安份守己’。最不值得一提的亮点是,他还可以顺便接替这位医生的工作。
朱蒂很不乐意接受这个事实,却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正如所有男人想要偷窃掉女人们的成就,只要在她背后安插个男人就好啦。
这个男人在这之前做尽了极致恶心的事。尽管朱蒂与这男人毫不相干,却只能为了这个医馆的名声,常常丢脸的为他擦屁股。
事实上,刚刚也是朱蒂医生在隔壁屋里,费了老鼻子的牛劲,才能让这小家伙不至于闷死在她母亲的腹里。
他呢?
只要端端水,就能理所当然的认下这个功劳。
朱蒂没有半点好处,有的只有辛苦。荣耀全被他占了,要是还有生不出男孩,他就立马像条黄鼠狼跑得飞快,在她后面美美隐身。她却每当这时,被迫接受辱骂。
大理石的壁炉里火默默地烧得正旺,热得有点让人喘不上气。
朱蒂烦躁的想,这是不是要全天下的男人们都死光了,女人们才不被束手束脚。
而且,这事要是换作男人,她自己性别颠倒,是不是就能无所顾忌的开展她的事业……
有时候,女人真的不是一种处境,失权才是。
朱蒂抱着小家伙出来,冷漠的看向又闯祸的学徒。她内心一阵作呕,受够了丢脸。这次决绝不再管他,插手别人的事。
她绝对看好戏,任由着他对别人磕头道歉。
到了丽达的屋子,朱蒂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对,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明明外面不是那么的黑,屋里却明晃晃的亮着煤油灯。
甚至,更让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是那个窗户,它被木条封得死死的。
就像是害怕外面有人,从这爬进,明明昨天她们一行人入住旅店时还没有。
朱蒂迷惑极了,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暗自仔细打量着屋内。
她首先看向丽达,再然后又看了眼那学徒,感受着他心底的紧张与害怕,朱蒂握紧拳头。
或许对方是察觉到了她的目的,丽达先一步开口解释道:“朱蒂医生,这不关你的事。我都知道,你放心,我绝对好好的惩罚他。”
她淡定的装模作样的开口,充满着戏谑:“神啊,看到没,这一切的错,都是这愚蠢的男人造成!他的嘴就是一切的祸端,撒旦的化身。”
“我相信你绝对允许,我为他除掉‘污染’。”
“啊啊啊!”
随着惨叫入耳,朱蒂的嘴角高高挂起,一刻没停下过。
“行了,你们小声些,别让楼管听到。”
说实话,每想象到那群男人即将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就兴奋的要跳脚。
不知道他们,还会出什么后招?会不会又派个给女人练习的靶子。
朱蒂一向贯彻那群男人统治女孩的手段——淑女作派,但今天,她想放肆一把,看看有什么东西比他的嘴还要臭。
朱蒂捏着鼻子,掏出她早已准备好的店家的臭袜子,上前扯了扯丽达捆绑他的绳子。
不错,严严实实。
她报复性的又把他的手腕系得死死的,嘴巴里放满了那异味的袜子。
……
丽达提着油灯,简单擦拭下产妇的身子,清理掉床上的血液,好让她清爽的躺在这。
小家伙身上正盖着丽达晒好的毯子,暖乎乎的让人心安。但旁边的女人还在不停喘着粗气,显然一副快不行的模样。
这几乎能瞧出当时她走了怎样的鬼门关。
“真希望她们能够健康的活下去。”玛希凑到她跟前讲。
“那男的呢?怎么没看到。”
她刚回来,要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绝饶不了那男的。丽达垂下眼,如此安心的想。
“不提这个了,我们还是说回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吧,希望她的母亲能撑过去。”
“是的,我也希望。”玛希疲惫地扶着墙落回椅子,她绕了整座城,披星戴月从风雪里赶路。
“可快把我累坏了。”
“瞧你。”
丽达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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