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北刚醒,意识朦朦胧胧,黑夜里那人的眼眸璀璨如漫天星辰,漂亮得耀眼。
他顺势轻轻抽打一下他温软的脸颊,随即再次被攥紧手腕儿,梁澄委屈巴巴控诉,“冲北,你打得我好痛。”
昳丽双眼中的月光如水,冲北轻柔摩挲指肚下温热的皮肤,漫不经心道:“我都没用力,你装什么装。”
梁澄认真地说:“是我的心痛。”
“……”冲北被他没脸没皮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沉默了数秒,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他面颊嫩肉把玩,肥腻莹润在指缝间往复游荡,有趣得很。
玩得累了,指腹轻拍脸侧,“睡醒了,就起来吧。”
冲北自顾自掀开被角,这才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黑色毛衣和保守的四角内裤。而身边的人则一丝不苟穿着体面的丝质睡衣。
他坐在床面,假装生气指责侧躺凝视他的梁澄,“到底是谁猥.亵谁呀?我的衣服裤子是被脱掉的?”
梁澄从下到上不紧不慢打量,少年唇红齿白,飞扬跋扈,修长白皙的双腿侧面交叠,暴露出恰到好处的漂亮腿部肌肉线条。
他神态自若坐起来,拉起被角盖住他裸露的双腿,静谧昏暗的房间里,夜风将黑丝绒窗帘吹起,缝隙中钻进来的冷白月光映得那双莹白漂亮的长腿过分灼目,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房间寂静,那声混着情.色欲味的吞咽声被放大数百倍凶猛地闯进冲北耳膜。
“变态!”冲北猛地抓起枕头朝梁澄毫不留情砸去。
梁澄哑笑一声,轻而易举接住柔软的鹅绒枕头顺势放在起了反应的大腿上,掩耳盗铃,“怕你冷,给你盖被子而已。”
“到底是盖被子还是其他肮脏想法,只有你自己知道。”冲北用被子裹紧自己下半身,身后滚动的黑丝绒窗帘把他衬得像执掌权杖的王,圣洁不可侵犯。
梁澄仰头屈膝爬过去,谄媚地抱住他的后腰,下巴搁在微微毛刺感的羊绒毛衣上,淡淡道:“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有欲望,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他一如既往将自己姿态放得很低,企图拟化成人畜无害柔软细腻的流沙让冲北捉摸不透,但只要陷入一只脚,便无回旋余地。
冲北脑子一片空白,他说他“喜欢”。如果没有理解错误的话,这是在告白?
玩乐的神色顿时收敛,连作弄人的逗趣儿心也陡然销声匿迹。
两人莫名其妙的关系,已然走向了失控。
冲北双臂自然垂与身侧,没有回应他炽热的拥抱,更没有回应他猝不及防的告白。
一言不吭,纹丝不动,像一尊高洁不可侵犯的天神雕像。
梁澄滚烫搏动的心脏漏了一拍,仰头去看,发现他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直视前方,连半分余光也不施舍于他。
岩浆般火热的心倏然冷冻,他闭上双眼,用力拢紧怀中的爱人。
冲北被骤然收紧的双臂唤回游离的神思,低头看见胸膛前那人被月光映照的冷倨侧颜,双眼紧闭,浓密卷翘的黑睫微微颤栗,咬着唇,唇角抖动,被冷色的光线一照,显得人凄凄楚楚。
冲北微颤的指尖稍稍抬高,挣扎数秒后,温情地揉了揉他顺滑的发顶,“好了。”
梁澄不懂得这两个字的含义,只是梗着脖子去看他,微红的眼圈儿被晦暗的夜光修饰,掩藏得干干净净,狭长的眼眸如黑墨稠密隐藏内心情绪,令人难以琢磨。
冲北怔了一会儿,低声说:“你先放开我,我饿了,现在想吃饭。”
“好吧。”梁澄一向听话,后退一步,放开他,又打开床边暖黄的灯光。
室内陡然豁亮,冲北耳尖绯红,低着脑袋费劲儿身下扯开卷成长裙的绒被,一把扔在床上,他看见床尾凳上折好的衣裤,踩在柔软的床面走过去,弓身拿起来。
梁澄冷静地依靠在床头,注视他笔直的长腿慢条斯理伸进裤子,修长的指节慢慢扣好腰间的裤扣。
步骤反了,他回想起自己脱掉那条碍事的裤子时的手忙脚乱,喉结滚动,又咽了口唾沫。
吞咽声震耳欲聋,冲北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他的过界。梁澄视线很冷,毫不掩饰上下打量他,像毒蛇信子嘶嘶作响,轻舔他的全身,令人后背发凉。
冲北放下盖在手弯处的外套,踩在床上向他走过去,俯身半蹲,凑近他狭长冷峻的眼眸,面无表情道:“怎么了?不高兴了?”
床面柔软,踮起的脚尖打颤,他不得不扶着梁澄的肩膀保持身体平衡。梁澄没有回应这个话题,只是揽住他的后腰,将人猛地扯进怀中。
冲北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塌下腰,吓得骂了一句,“神经病。”
两人下巴相抵,眼眶微张,锋利的视线交汇,半空燃起烈焰的橙火,相顾无言,谁也不想认输。
少顷,梁澄认输地低下头,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相互磨蹭,后腰的手也悄无声息钻进温热的肌肤,打着圈儿讨好地摩挲。
冲北感觉后腰位置上火发痒,那只手聪敏机灵,专挑他敏感的部位撩拨,鼻尖也被蹭得燥火上脑,唇干舌燥。
“别动了。”冲北音色暗哑,抽出一只手轻拍他面颊软肉。
那只手随即从毛衣抽出来,双臂用力忽地攥着冲北腰侧,让他换了个姿势,坐在自己硬挺的腰腹处。
冲北居高临下看他,梁澄依旧面无表情,心里依旧藏了火气。
这时,门外传来管家的敲门声,“小少爷们,梁先生回家了,叫你们下去吃晚饭。”
冲北刚想回答,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他的房间,于是拿下巴点了点门外,示意梁澄说话。
梁澄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大声朝门口喊了一句,“知道了,马上就来。”
冲北双手撑在床面,刚准备从他身上下去,却被恶狼扑食般猛地扑倒。梁澄压倒在他身上,两只手分别紧紧禁锢他的手腕儿,压制他亲了下去。他的吻透着不同寻常的乖戾,带着汹涌锐利的潮热刺激柔嫩的口腔,仿佛要把人整个人生吞活剥。
冲北被他高大强健的身躯压倒在下,试图反抗却悲催地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只得被动承受,亲吻了好一会儿,对方火气似乎慢慢消缓,手上的力量也慢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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