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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客栈阴谋

小说:

和花待温茶

作者:

藏哪儿呢

分类:

现代言情

她以为宋厘溺水了,所以才附唇过去。

宋厘不会游术,但是会闭息。

他当时吐尽体内气息,不过是为了更深的沉入水里,好隐藏自己身影,伺机寻找对方的破绽,。

以宋厘如今的功力境界,沉入水底闭气一刻不在话下,谁知温茶竟吻了上来,令他不知所措。

走出芦苇荡时,身后的暗卫一个个全没了影,只留下即墨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一阵没一阵的轻咳。

“可是嗓子不舒服?”温茶凑了过来,莞尔一笑。

即墨吓了一跳,捂住嘴往后退了一大步:“没有没有!”

后又觉得动作太大,放下了手,低头红着脸道:“多谢姑娘关心!”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温茶暗自嘀咕。

不一会儿从远处驾来了马车,宋厘喜洁,几人原地收拾好久,方驾车南行。

马车内,宋厘躺在软卧上,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

小桌上摆着一盘碎冰鲜果,氤氲的冷雾盘旋着往上飘散,随即消散在空中。

温茶一身浅碧色云锦百褶裙,臂挽着霜色轻纱,像温顺的兔儿一般,跪坐在地上,从果盘里挑出一颗紫葡萄,轻咬果皮,冰凉的果肉一下滑进嘴中,唇齿间浸满了汁水,酸甜可口,令人陶醉。

温茶吃饱喝足,才注意到这路不是去祁州的方向,于是问道:“不去祁州了嘛?”

“去。”宋厘阖目答道。

“可这好像不是去祁州的方向吧。”

“嗯。”

“那我们是要去哪儿啊?”

“你想去哪儿?”

宋厘声音慵懒而缱绻,轻声入耳,好似催眠曲一般。

她一手扶着脑袋,支棱在桌沿,一手轻轻扇动着雾气,凉意扑面而来,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

长长的睫毛似羽扇般轻轻颤动,饱满的粉唇如雨后新荷娇嫩欲滴。

过了良久,宋厘睁开眼,不动声色的将人抱进了怀里。

手轻握着细腕,思绪纷飞。

这种脉他只在两种人身上见过,一是功力出神入化者,二是死人。

他看向怀中女子,目光渐深。

几日前的清晨,温二夫人收到了温茶的信,气的咬牙切齿,躺在床上愁苦了几天。

反复斟酌了数日,最终私底下往老夫人院里走了一遭。

一晌午的苦口劝说之后,温老夫人心力交瘁的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为人爹娘的都决意如此,我一个半截身子入黄土的又能做的了什么呢!”

她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掩面哭泣道:“只苦了我的茶茶。”

温二夫人见状,也是心疼的流下了泪。

京城自中元节后一直在搜查可疑妙龄女子,大街小巷逐渐传起了温尚书家嫡女走失的消息。

外加京城贵女圈的踏秋宴、诗会,温二夫人都替温茶一一拒了请帖,一时间风头更甚。

似乎温茶走丢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

这几日温二夫人走在街上,与官家夫人碰头,都会被关切的问一句:“听闻温夫人家中千金中元节被掳,如今可寻回来了?”

现在不知温茶人在何处,又打定了主意不回府,便不能和老夫人实话实说。

温二夫人一筹莫展,只能照温茶信上说的去做了。

下重金悬赏寻当朝数位名医入府,再声势浩大的去往京城颇有威望的梵音寺烧香拜佛,让温茶的两个婢女留在了大音寺。

对外声称:温茶身染怪疾,得道高僧称恶鬼缠身,要在寺中吃斋礼佛,祛除邪祟。

让顺天府和锦衣卫的人停止搜查,宣称找到凶手和失物。

并以保全温茶名声为名义去劝说老夫人。

温二夫人还是不安心,又暗地拿了银钱寻人在城中压下了流言蜚语,这事才勉强告一段落。

站在廊下,温杨氏又把温茶送回来的信拿出来看了看,千言万语,最终只是一声无奈叹息。

“啊嚏~”温茶打了个喷嚏,从软卧上悠悠转醒。

马车已经停了,车内可听得行人来回走动,孩童嬉笑打闹、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温茶掀开车帘,原来已经是来到了闹市,此时马车正停在街边,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酒楼。

即墨的声音在一侧响起:“姑娘醒了吗?随我上楼吧。”

温茶随即墨上了楼,却不知这一幕已经被人收入眼底。

二楼的雅间,宋厘歪躺在榻上,将手中的羊脂凤衔花玉佩抛了出去,漫不经心道:“温二小姐可真是倾国倾城,难怪左掌印至今念念不忘,如若不是当年左尚书遭人构陷,想来二位乃天赐良缘,是天造地设,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左浔靠在窗边,目光犀利,看着楼下那抹的浅绿色的倩影直至消失。

玉佩丢了过来,他反手接住一看,顿时青筋暴露,侧过身来盯着宋厘,满脸狰狞道:“宋厘,我看你是在找死!”

宋厘眉梢轻佻,狂妄的轻笑起来:“天要我死,我便毁天灭地,我若不想死,谁能奈何得了我,你大可以来试试!”

“你已经试过了不是嘛?”他眯着眼,挑衅意味明显:“那帮废物,只消须臾,本王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当初如若不是温匀大人暗中帮衬,你都没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说罢,宋厘轻声笑了起来:“如若不是我,你猜她会如何?”

宋厘指着左浔手中的羊脂凤衔花玉,一字一句压的左浔几乎喘不过气来:“沦落青楼,千人枕,万人骑!”

可他偏生还在继续:“”够了!“左浔阴寒着脸,重重的击了三下掌,扯起嘴角讥笑道:”殿下叫我来此,不会仅仅就是向我吹嘘你那傲人的丰功伟绩吧!”

“左掌印以为呢?”宋厘将桌上的一沓书信推了过去,“如今朝堂波诡云谲,眼下掌印大人静观其变乃上上之策,可大人你却选择了厉王殿下,是为了这些吧。”

左浔拿起书信,只翻开了一封便放下了,讥讽道:“就这些,你也配与我谈条件?”

“左大人此言差矣,赵尚书出身普通,才能平庸,靠巴结张首辅才走到如今的位置。若要对付他,这些足以。”

如山泉般清润悦耳的声音响起,一男子身着素白色宽袖锦袍,从屏风后转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两本账册,如墨的长发用白玉簪半绾在脑后,丝丝缕缕垂在胸前。眉眼如画,清隽秀美的脸上一道暗血色的血痂颇为惹眼,仔细一瞧,还能看见脸上细碎的伤痕,平添几分破碎的美感。

男子并不在意容貌如何,唇角笑意清浅,谦逊而随和。

“在下谢玄,久仰大人威名。”谢玄弓手作揖,将两本账册并行放在左浔身前,示意其过目,然后翩然落座。

宋厘看了一眼谢玄,仍丝毫不留情面反唇相讥:“左掌印这些年费尽心力,为的不就是这些吗?”

左浔嗤之以鼻,将账册翻开,来回比对。

“阴阳账簿?”

谢玄脸上始终挂着那抹浅浅的笑意:“前些日子,厉王于夷江江心上刺杀祁王殿下,为保万无一失,撤下了船上的救生舟,如今五百多人无辜百姓受累,估摸着日子,也该传入京了。”

“这件事可大可小,全在左掌印一念之间。”宋厘幽幽看向左浔,“左掌印多年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报仇雪恨吧!”

“祁王殿下果真好手段!先是一石二鸟,挟下温二小姐,一来破坏厉王殿下的阴谋,二来挟天子以令诸侯,让本督手里那帮杂碎不敢轻举妄动。”左浔一手端起了桌上的酒盏,轻轻摇晃,一手拳头捏的关节咔咔作响,眼睛死死盯住酒杯中的佳酿:“再是一石三鸟,救下温二小姐好让本督欠你个人情,再是利用夷江沉船帮本督沉冤昭雪,摘了赵世华乌纱帽的同时,还让本督不得不离开厉王向你靠拢,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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