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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秘密花园,天涯咫尺两相惜

小说:

女尊世界帝王修炼手册

作者:

砚紫東

分类:

穿越架空

由于最后那一击的意外,以及两队开路者皆已灵力透支,胜负无法最终判定。为了不影响后续更高年级的赛事,负责裁判的执事教习在与几位首席教习短暂商议后,最终高声宣布:

“四年级组,紫微宫与天市宫——平局!”

这个结果,瞬间在观赛台上激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觉得意犹未尽,巨大的扫兴与不甘化作了各种充满了惋惜的倒彩与哀嚎,久久不息。

而场下的喧嚣,似乎都与那两位刚刚走下赛场的少年无关了。

纪云姿一言不发,她那总是带着平和温润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困惑与一种明显的自我怀疑。她默默地走到场外一处无人的石阶上坐下,低头看着自己那管古朴的玉箫,似乎完全无法理解自己那演练了千百遍都从未出过错的灵术,怎么就会在最后关头突然偏移,还险些伤及无辜。

裴景珑也默默地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伸出手,极其自然地轻轻拍了拍纪云姿的肩膀。

然而,这片刻宁静,很快便被狂热的人潮所打破。

一大群各宫的学子,如同发现了蜜糖的蜂群般冲了过来。

“景珑!云姿!你们两个刚才简直是帅炸了!”

“裴师姐,你最后那个雷盾,简直是神迹!你不知道,我们下面的人都快吓傻了!”

“云姿你别难过,在我心里你刚才那一手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

还没安静一会儿,两人便被一堆学子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又是递手帕,又是送水,又是塞来各种信件和小吃,加油打气与安慰崇拜之声,不绝于耳。

魏恒看见人群聚集的地方,心中一动,抱着怀里那几封早已被她捂得温热的信,也赶紧跟了过去。她觉得,这正是将这些烫手山芋递给裴景珑的绝佳机会。

然而,她还是天真了。

她作为一个小厮,根本无法从那群情绪激动、将主角簇拥得如同墙壁一般的学姐们之间穿过去。她试着从缝隙里往里挤,却被人不耐烦地推了一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又因为不小心踩到了一位师姐的鞋面而被对方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连忙后退,再也不敢上前。

她只能站在人群的最外围,踮着脚尖,徒劳地望着。

耳边,是所有师姐,甚至还有几个破军殿的男生,对裴景珑毫不掩饰的关心和崇拜的话语。

眼前,是那道怎么也挤不进去的,由无数个鲜活而明亮的身影组成的密不透风的人墙。

而她,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融入不进眼前属于裴景珑的一切。

突然间,魏恒那早已被她强行压抑在心底的自尊心,好像被无端地、狠狠地刺了一下。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裴景珑身边,竟然围绕着这么多与她一同竞争、一同欢笑、一同成长的同龄人。她们会为她欢呼,会与她争辩,会想要挑战她,也会真诚地关心她。

她们的关系,是鲜活的,是平等的,是靠着一场场真实的较量与相处建立起来的。

而她自己呢?在京都,那些被允许陪她玩耍的,都是朝臣们谨小慎微的女儿,她们的话语永远是奉承,眼神永远是敬畏。她们从不敢与她争论,更不敢与她真正地一较高下。

她身边所有的人,母皇、爹爹、太师、宫人……都对她很好,可那种爱,也像是一堵温柔而密不透风的宫墙,将她和这个真实的世界,隔绝了开来。

对裴景珑而言,她或许只是一个早已被她远远甩在身后的、不值一提的名字。她早已在更广阔的天地里,与真正的强者们竞渡争锋。

而自己,在那次灵力决斗后的这些年,却还在宫殿那个小小的,温暖的乌托邦里,天真地将她视作自己唯一的对手。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曾经的“好对手”面前,输透了。

魏恒虽然已经开始学着太师教她的,理性地分析一切,可有些感性的东西,来得永远比理性的思考,要更迅速,也更迅猛。

那是一种最直接的羞耻与酸涩,瞬间蔓延至五脏六腑。

她猛地转身,逃跑似地挤开身后的人群,离开了这个她挤不进去的世界。

然后,她呆呆地,出神地,慢悠悠地走着。

耳边,是地枢峰上那依旧未平息的山呼海啸般的喧嚣。可那一切,似乎都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琉璃罩子,离她无比遥远。她的世界一片安静。

她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究竟晃悠到了哪里,只是下意识地避开所有人声鼎沸之处,专往那些僻静无人的小径上走。

最终,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前已是一处她从未到过的极其幽静的花园。

夕阳的余晖正从西边的山峦间懒懒地倾泻下来,将那漫山遍野正开着花朵的树,都染上了一层介于赤金与胭脂之间的温柔而瑰丽的霞光,远远望去,竟如同燃烧的火焰。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花园的石径旁潺潺流过,溪水被霞光染得如同流动的水粉,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野花混合着青草与湿润泥土的、清甜的气息。

这里很美,很安静,没有任何人。

也正是这份无人打扰的寂静,终于让她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彻底断了。

她踉跄着走到一棵巨大的树下,背靠着那粗糙的树干缓缓地蹲下身去,最终,将那张沾满了灰尘与委屈的小脸,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膝盖里。

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前些日子,被当做替罪羊,在戒律堂前领受那火辣辣的鞭笞时,她没有哭;被柳若霆当做人肉脚凳,趴在冰冷的泥水里,任由那些名贵的绣鞋踩过她的后背时,她没有哭;甚至在那些独自忍受着病痛的漫长而无助的黑夜里,她也没有哭。

这些,都未曾像此刻这种挫败感一样,让她哭得如此伤心,如此彻底。

前几日所有的委屈,此刻也一并翻涌而上,伴随着今日这份崭新的痛苦,让她彻底崩溃了。

“呜呜……呜呜呜……”

她缩在巨大的树下,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呜呜……不想当小风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呜呜……”

突然,一阵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让她瞬间警觉。她连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忍住哭声,将整个身体都往粗壮的树干内侧躲了躲,生怕被哪个路过的师姐或管事发现她在这里偷懒。

那脚步声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紧接着,一个极其清脆、也极其突兀的“啪”的一声,在寂静的花园中响起。

魏恒心中一惊,这是……巴掌声?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从巨大的树干后面,探出了半个脑袋。

只一眼,她便彻底呆住了。

不远处的小溪边,站着的,竟然是裴景珑!

而更让她惊掉下巴的是——她竟然在扇自己巴掌!

只见裴景珑那张总是带着骄傲神采的脸上,此刻已是一片通红,左边脸颊上甚至能看到清晰的指印。

她那双总是那么骄傲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眼神里全都愤怒、屈辱,以及深深的不甘。

她就那么站着,抬起手,一下,两下,用尽全力地狠狠打在自己脸上,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嘴里还用一种压抑着无限愤恨的声音反复地念着: “准备了三个月……天市宫都打不过……废物……你这个废物……”

那清脆的巴掌声,一声,一声,竟比前几日戒律堂的鞭子抽在魏恒自己身上,还要让她觉得心头一痛。

那压抑的,充满了自我厌弃的低语,也像是一根根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也在挫败吗?就因为……平局?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会因为没能赢过纪云姿,而这样这样惩罚自己?

一股极度复杂的情绪瞬间冲上了魏恒的大脑!那是一种看到自己最珍视、最耀眼的宝物正在自我毁灭时,那种不顾一切的阻止欲。

那一瞬间,魏恒的本体,那个宵朝的太子,彻底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主导。

她来不及思考任何关于身份和后果的事情,从大树后面飞速地冲了出去,用这具属于力者的身体,狠狠地一把抓住了裴景珑那只再次扬起的手腕!

裴景珑显然也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冲出来,惊愕地抬眼看着他。

她看到的,是一个突然冲出来的,比自己高一点的清秀男生。他的脸上竟也挂满了泪痕,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和自己一般的狼狈。

可他看她的眼神,却不像她见过的任何一个力者——那里面没有麻木,没有敬畏,没有谄媚,只有担忧、心疼,以及一种她完全无法形容的极其复杂的感觉。

魏恒微微低头,看着她眼中那倔强地不肯落下的泪水,看着她脸颊上那刺眼的红痕,声音颤抖着,脱口而出:

“裴师姐……别这样……你、你很好……”

在一阵诡异到连风声都仿佛停止了的安静之后,魏恒才猛地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

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闪电似地松开了裴景珑的手腕。

裴景珑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显然也反应了过来。那份被一个陌生小厮撞破自己最狼狈一面的羞耻与尴尬瞬间涌了上来。她那张还带着红痕与泪意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她强行用一种惯有的骄傲给压了下去。

她极其不自然地用手背飞快地抹了一下眼角,然后别过脸去,干咳了一声,用一种刻意显得随意却仍带着别扭的语气问道:

“咳,你……认识我啊?”

这一问,倒像是给了魏恒一个天大的台阶下。

她终于抓住机会,手忙脚乱地将怀里那一大叠被捂得温热、沾着各色香气的信件全都掏了出来,如同献宝一般递到她面前: “认识!裴师姐!书院里谁不认识你呀!”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还带着点颤音,“这些都是好多位师姐托我,务必亲手交给您的!”

裴景珑双手接过眼前那些五颜六色的信笺,微微一愣。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你是不是刚才在地枢峰底下,观众席上的那个?”

她已经完全收起了眼中的泪光和狼狈,嘴角重新勾起了一抹戏谑的浅笑,好整以暇地调侃道:“怎么?这就吓哭了?”

她以为他还在后怕,便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摆了摆手:“行了,别怕了。那一下也不是冲着你们来的。”

说到这,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凝重与困惑。她压低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这个唯一能听她说话的小厮解释:

“不过……这事说来也奇。书院的赛事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意外,而且,以纪云姿那份对灵力精微操控的本事,绝不可能出现这等低级的失误。那道太素流光看着温和,实则每一缕风旋的轨迹都由她心念所定,没有自己偏离的道理。”

她顿了顿,回忆着当时那电光火石的一幕,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我与她方才也在复盘,都觉得那光球在半空中,像是被一股极其隐晦的外力,不着痕跡地推了一把......算了,这事还没个定论,教习们也正在查,你别瞎想吓自己了。”

“不……不是因为那个……”魏恒嗫嚅着,下意识地想要辩解。

“那是为什么?”裴景珑似乎是觉得他这副又急又窘迫的模样十分有趣,竟在那棵树下的石凳上饶有趣味地坐了下来。她看着他那如同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白皙的皮肤因为哭过而显得鼻尖和眼睑都粉粉的,好笑地追问道,“哭得这么可怜,说来听听,是谁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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