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还和从前有几分相似之处。
这是她回来了两日,陆溪然瞧出来的事情,却没想她比幼时躲在晏嵘身后好会儿才敢说话时,还容易害羞。
环在腰间的温度渐渐消失,反倒是晏怀脸颊脖颈都红透了。
阿彩童言无忌,陆溪然也不觉有何。
左右她和晏怀都成了亲,只是短暂分开三年,只是拥了下腰有何不可?
怎的就就让晏怀给害羞成这样了?
但她也并未想再打趣,而是站定了,嗔怪似的看阿彩:“吃饱了,就快去把茴香放到偏房去!”
阿彩帮着陆溪然做香缨也有小半年的时间了,许多事情都可独立完成,比如搬运到偏房中这样简单的事情,经过陆溪然一提醒,她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高声应着:“干娘我这就去…”便撒腿跑开了。
晏怀和陆溪然也拉开了些距离,见着阿彩跑远,低声说:“我来洗刷这些,你快去忙吧,忙起来时间快,不久就会天黑。”
相比回来已经‘无所事事’的晏怀,陆溪然俨然是做到了养家的职责。
晏怀想到这里,原本脸上还预存的热意,彻底因为这样的念头褪了下去。
转过身也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陆溪然看了她两眼,没说什么,见着阿彩搬运也跟着过去。
陆溪然对这些很是熟悉,因为她阿娘家中便是做这些生意的,不过是后来阿母入赘,便渐渐放下了这香料的生意,专门做成衣铺子,店铺做的不少,阿母常年在外,幼时陆溪然便跟着阿娘身侧,见她在家中做,学的也多。
所以这香料生意和成衣铺子陆溪然都做得来,只是她心中有几分怨怼。
当年阿娘家中落败,阿母急不可耐的与之和离,母女二人兜兜转转回到凌上城,住在陆家老宅附近,偶有亲戚帮衬或刁难,两人更是相依为命,以卖香料为生,所以陆溪然也是做惯了的。
倒也不是没想过做成衣铺子,只是成本巨大,划不来。
在宁北村生活久了,也更觉得这里处处方便,原先需要费钱买的花草,这会儿自己种就好,而且院子里辟出来的地方,做起来也甚是方便。
陆溪然让阿彩把茴香放置香料锅中,自己也挽着袖子进到了偏房。
这里就是她准备制作香料的屋子,两个香料锅,一个用来烹煮,一个翻炒。
阿彩在她教导下,做起事来也有模有样,陆溪然分离茴香,她就在一旁拿着桶舀清水,一遍一遍的涮洗。
她年纪太小,陆溪然也只是让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翻炒香料时便让她在一旁喝水休息。
因着烧了火,半封闭的偏房热气蒸人,陆溪然穿着对襟襦裙,发丝落在颈间,隐隐不适,索性把短衣脱下,转身拿起放置在此处的素色纱衣。
原本过了立秋,陆溪然以为会凉快一些,却没想这纱衣还是用上了。
纱衣轻薄,却不比她褪下的短衣柔软,磨蹭着她因着与晏怀相拥,而就有些不适的后颈,酥麻温热让她咬紧下唇,手中动作飞快的系好纱衣。
只是换了一身,她却觉得热意更甚。
“阿彩,去给我舀点水来喝。”微哑的声音响起,陆溪然脸上都染上了些红晕,还好阿彩听不出异样,乖巧的点头,迈开步子就往外面跑。
不多时,她端着碗过来,送到陆溪然的面前。
陆溪然接过,只以为是普通的水便仰头喝下,没想到入口冰凉,带着丝丝甜意。
她讶异的看向阿彩,阿彩笑眯眯的说:“这是我一出门,姨母给我的!我拿着碗都觉得凉凉的!”
“姨母还让我问干娘,够不够甜?”
阿彩是把出门遇到晏怀所发生的事情,都转告给了陆溪然,可陆溪然听了却哭笑不得,向外面看了看,只能见到一抹衣摆,知道是晏怀守在门口,笑容更深,也让阿彩传话:“你告诉姨母,不够甜。”
阿彩转过身,边跑边喊:“姨母,不够甜!!”
声音之大,让站在门口的晏怀不由得捂住耳朵,却也是不太敢看过来。
因为…晏怀把早起就放置在井中的冰镇蔗浆水送过来的时候,恰好见到陆溪然在换纱衣,她脸颊又红又烫的褪了回去,岂料耳尖也开始烫。
等到散去时,阿彩正巧出来。
晏怀不再想着送进来的事情,把水递给阿彩,让她问问陆溪然觉得如何便等着了。
“姨母,你刚刚听到吗?干娘说不够甜。”
“…听到了。”
阿彩又走到晏怀耳边,提醒了一句,晏怀应下声就去到井边,打了冰凉的水,这次蔗浆放的是刚刚一倍之多,晏怀尝的时候脸都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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