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说完,趁溪渊还在走神,指尖酝起一团灵力,下一瞬便和他一同落入柔软的床铺。
溪渊的身体往下陷了陷,一抬头便看到南山压在他身上,登时面露不悦。
“你疯了?都这样了还敢动用灵……”
南山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已经吻了上去。
唇齿被不由分说的力量撬开,温软的香味瞬间将他裹住。
那是一种用三百种灵药研磨晾晒而成的熏香,是他独自奔波于三界时打发时间之作。
说是打发时间,却也足足耗了他两百年,才勉强得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本来打算珍藏的,结果那天被南山看见,直接抢走用了。
香气渐渐散开,仿佛连空气都烧灼。
溪渊僵硬地看着南山,直到小舌被勾了一下,他才猛然惊醒。
他一个翻身,位置颠倒,南山成了下面的那个。
南山撑着身子还来亲他,他却突然别开脸。
“还没闹够吗?”溪渊冷声问。
南山顿了顿,不解:“什么意思?”
溪渊静默片刻,突然看向她的眼睛。
两人对视良久,南山撑不住了,又一次落进枕头里。
“为什么要停下?”南山抬了抬膝盖,恰好碰到他,“我觉得你挺喜欢啊。”
溪渊被她碰得闷哼一声,大手往下面一捞,控制住她的腿。
南山这次是真的动弹不得了。
“你以为这样做,我就能放了你?”溪渊神色淡淡,又一次拆穿她的目的。
南山笑笑:“什么啊,我只是喜欢你,想和你亲近,你……”
“你够了,”溪渊忍无可忍地打断,“我又不是蠢货,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要做什么?”
南山突然不说话了。
方才还灼热的空气,好像一瞬间冷了下来。
溪渊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若你身子健全,还有大好的时光,你不择手段倒也就算了,可你如今已经要**,跟我来这招还有什么意义?难道我今日放过你,你明日就不必**?”
南山垂着眼眸,似乎没听进去。
溪渊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就要离去。
“谁说我要**?”南山透着懒意的声音突然传来。
溪渊猛地停下,蹙眉看向她。
南山抬眸,与他对视:“我有生路可寻,只要你放了我,我就能活。”
“生路?”溪渊眉头越皱越深。
南山:“对,生路,就在西南方。”
溪渊闻言,眉眼逐渐松缓:“事到如今,你还要撒谎,你可真是……”
“我没有撒谎,我有生路。”南山执拗地打断。
溪渊还是不信:“世事无常,你凭什么这么笃定自
己有生路可言?”
“世间唯一的卦仙为我卜出来的,我为什么不笃定?”南山反问。
虽说她真的没几天可活了,虽说生路至今毫无线索,但霁月不会骗她,只要她往西南方走,就一定会找到自己的生路。
听到她说起卦仙,溪渊短促地笑了一声:“不可能,世上最后一个卦仙早已经陨落,你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她在东夷岛那十年。
溪渊嗓子仿佛被掐住了,倏然没了声音。
“溪渊。”南山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在地上。
溪渊看着她越来越近,明知该立刻转身离去,却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南山终于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腰带。
不同于先前的刻意勾引,此刻的她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仰着头乖乖地看着他。
“你只要放了我,我就一定能找到自己的生路。”她认真道。
溪渊与她对视许久,视线落在了她赤着的脚上。
春日的夜晚还是冷的,她就这样踩在地上,脚趾已经冻红了。
“溪渊,你喜欢我对不对?”南山问。
溪渊重新与她对视。
“我知道你喜欢我,”南山扬起唇角,有些狡黠,却不招人讨厌,“我那日明明刺了你,你心口上却没有伤,说明你当时早有预料,已经提前做了准备,你若不喜欢我,为何怕我取到真正的心头血?”
她又靠近一些,几乎要到他怀里去了。
“溪渊,你喜欢我,你不能拿我去做交易,至少现在不能,”南山看着他的眼睛,“你得等我先去寻了生路,治好了我的灵骨,等我有了自保能力再说,你如果现在就把我送去,跟让我直接**没有区别。”
溪渊还是盯着她看。
南山嘴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到他淡淡说了一句:“晚了。”
南山扬起的唇角一僵,下一瞬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意思?”
“昨晚我已给画牢山那位传了密信,明日一早就会送你过去。”
南山闻言笑了,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怎么可能,我都没见你传过什么密信。”
溪渊神色未变,却也没有反驳。
南山渐渐笑不出来了,沉默片刻后问:“你说真的?”
“你若一早告诉我你有生路可言,或许我真的会给你宽限些时日,”溪渊睨了她一眼,自带万种风情,“只可惜,某人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南山突然怒了:“说得好听,我要真告诉你了,不定你要做出些什……”
脾气发到一半,突然想起还能求他放过自己,她倏然闭嘴。
一股气堵在心口散不开,她继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
是,脸都憋红了。
溪渊已经恢复从容,见状嗤了一声:“所以撒娇卖乖有用?孙南山,你也是被惯得了,竟然觉得只要你装个可怜,三界都得对你服软。”
“我哪有那么大的脸,不过是想让你放过我罢了,”到了这种地步,装也无用了,南山索性不装了,“你
既喜欢我,心软不是应该的吗?”
溪渊:“谁说我喜欢你?”
南山顿了顿,抬头看向他。
溪渊唇角仍是上扬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在心口做手脚,不过是怕你取了毒血死掉,卖不上好价钱罢了,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不至于被一个凡人小丫头哄骗了真心。”
南山嘴唇张了张,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所以,你从未喜欢我?”
溪渊定定看着她,半晌才薄唇轻启:“对,从未喜欢你。”
南山的眼角倏然红了,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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