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修士见到南山也是一愣但沉默片刻后还是放松了身体用眼神催促她快点过来。
南山:“……”催促个屁别以为她没看见刚才打量了半天才勉强觉得能用是吧?
本来以为男修士是被绑来的现在一看分明是自愿南山深吸一口气无视男修士呜呜呜的**声转头出去了。
她走到厅里时阿卿正和一个男修调情三言两语之后便要拉着他往房里去
看到南山后惊讶地停住了脚步。
“南山?你怎么出来了?”她惊讶地问。
南山无语:“我还想问你呢干嘛丢个男人在我屋里我那被子都得换了。”
“你不喜欢那个男人?”阿卿歪了歪头将手里这个往前推推“那这个呢?”
南山:“……”
“我要的是你”男修不高兴道“都已经付过灵力了你怎么能把我推给别人?”
阿卿笑嘻嘻:“南山才不是别人。”
“……你等一下?”南山一瞬抓住重点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什么叫你付过灵力了?”
男修高傲地扫了她一眼:“怎么着想赖账啊?我告诉你不可能!我进来之前可是跟玉哥走过账的。”
南山震惊地颤了颤嘴唇再看看满楼的漂亮男人和女人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做什么的了。
阿卿看出她神情不对连忙对男修说:“你去屋里等我我很快就来。”
男修皱了皱眉但还是勉强离开了。
阿卿目送男修进了自己的屋这才牵着南山到角落坐下:“南山你不愿享受是因为侯爷?”
托玉哥的福现在人人都知道南山是侯爷的夫人了不过她觉得无所谓谁说有了丈夫就不能出来尝尝野食了?侯爷那么大方应该不会介意自家夫人多见世面的。
南山看向阿卿天真无邪的眼睛突然一阵火气上涌。
“你跟我走。”南山拉着她就要离开。
阿卿忙挣脱:“去哪啊?改天去行不行?我今日有客人呢。”
“他算个狗屁客人。”南山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一抬头对上阿卿惊讶的视线又强行忍住脾气“阿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阿卿眨了眨眼睛:“知道呀接客呢。”
南山:“……”
“怎么了?”阿卿还在问。
南山闭了闭眼睛:“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溪渊看似排场风光
她虽生在贫苦人家却也知道开赌场做青楼的那些老板都是缺德加冒烟的她也一向敬而远之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溪渊竟然也是做这行的。
好歹也是青丘后人如今却做这种
无耻勾当,真叫人觉得恶心。
阿卿看到南山冷凝的脸色,总算反应过来:“你觉得是侯爷逼我们的?
“难道不是?南山反问。
阿卿捂嘴笑了起来。
她笑得过于大声,引来不少人注意,其中一个就是诱惑了南山两次的玉哥。
“笑什么呢?他问。
阿卿笑得倒在南山身上:“笑南山呢,她以为咱们是侯爷坑骗来的呢。
其他人也顿时笑了起来。
南山被他们笑得没了脾气,有点郁闷地问:“有什么好笑的?
“我记得给你更衣时,似乎同你说过阁里的兄弟姐妹都是魅魔?阿卿这才笑盈盈说话。
南山顿了顿:“嗯,说过。
“那你可知道,魅魔依靠什么而生?阿卿又问。
南山看向她:“不是像凡人一样吃饭睡觉?
“若是这样就好了,阿卿不在乎道,“可惜魅魔是世上最低贱的生灵,没有灵魂,还短命,连天道都不喜我们,若不与人行鱼水之欢,最多只能活到三十五岁。
南山愣住。
玉哥接话:“魅魔三十岁成年,成年之后若无人交合,三十五岁生辰那日,便会如盛放的鲜花被折断,一个时辰内快速枯死。
南山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些,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吗?一定要交合才行?你们不能自行修炼?
她天真的问题又引来一阵哄笑。
“连魂魄都没有,又如何修炼?
但不管怎样,都越不过七十岁的大限去。
南山从前对魅魔这种生灵并不了解,只道他们没有魂灵不能轮回还挺可怜,如今听到他们详细解释,方觉心情沉重。
看到她明显低落下去了,玉哥笑了笑道:“也不必太过伤怀,世上万千生灵多有烦恼,可我们魅魔却因为朝生暮死从不烦心,活一世醉一场,个个都是尽兴而归。
“那倒是,除了后厨那个小阿尘,其他兄弟姐妹对鱼水之事可都是喜欢得紧呢。阿卿冲她抛了个媚眼,“从前没有侯爷时,我等只能给人做炉鼎做奴隶才能多活一段时日,那时才叫命如草芥呢,如今却是不同,有侯爷护着,我们可以挑喜欢的修士享用,也不必担心谁再对我们施暴,日子不知好过多少。
“这么说,我还错怪溪渊了?南山无奈。
“你可不就错怪我了?溪渊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侯爷。
溪渊挥挥手遣退众人,又似笑非笑地看向南山:“是不是将我当成无恶
不作的老鸨了?
“是龟公。南山反驳。
溪渊嗤了一声,丢了个东西给她,南山当即接住,看清是什么后惊讶:“桃子?这时候哪来的桃子?
“昆仑山上摘的,应该是哪个长老用灵力催化的。溪渊解释。
南山抬头看向他:“你去昆仑了?
“嗯,去瞧瞧昆仑的护山大阵可有变化。溪渊凭空变出一把扇子,慢悠悠地扇着风,“后日一早,你随我去昆仑,参加赏花宴。
“……我能不去吗?南山无奈,“有魂引在,我又不会乱跑,在风月阁等你多好,也省得拖后腿。
“我需要一个助手。溪渊直接拒绝。
南山皱眉:“你找别人啊。
“那不行,赏花宴不说是危险重重,也绝非如履平地,我怎么忍心让别人陪我陷入危险。溪渊笑眯眯道。
南山:“……所以就忍心让我陷入危险了?王八蛋。
溪渊像是看出她心底想法,眉头一挑眼波流动,连魅魔都要逊色三分:“就当是给你当年下毒的还礼了。
南山冷笑一声。
溪渊心意已决,这昆仑她是不去也得去了。
南山忧心忡忡地回到屋里,发现赤条条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床上的被褥也全都换了新的,她轻呼一口气,倒在床上滚了几圈,开始思考在溪渊房中看到的那些讯息。
青丘是因为瘟疫才灭族的?
万生鼎有疗愈万物的能力,他偷万生鼎,应该是和青丘有关。
那她呢?
溪渊想用她换什么?也跟青丘有关?还有他那个所谓的朋友,那条蚯蚓……南山想起青石上看到的神像,忍不住抖了一下。
太多疑问需要她一一解开,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南山叹了声气,短暂地睡了一觉,醒来后看向窗外,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天黑了啊。
尽管已经离开东夷许多天,但一看到黑掉的天空,南山还是本能地心情不好,前些日子因为有阿娘相陪,这种情绪还不怎么明显,如今孤零零一人,浓稠的情绪便潮水一样涌来。
咚咚咚。
南山猛然抬头,看到窗子上映出的身影后问:“谁?
“是我,阿卿,阿卿快活的声音响起来,“饭菜做好了,南山出来吃点东西呀。
“哦……好的。南山答应一声,便赶紧去开门了。
“咦?阿卿看到她惊讶一瞬,“你怎么没换衣裳?
南山低头看一眼身上粉色的纱裙,不解:“又不脏,为什么要换?
“不脏也要换了,阿卿推着她进屋,“否则那么多漂亮衣裳,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穿完?
她虽
然长得小小的,力气却很大,南山被迫回了房间,看着她从柜子里挑出一条湖绿色衣裙,又过来要扒她的衣裳。
“我自己来。南山连忙道。
阿卿也就不帮忙了,转头去挑了一套鸽血红的首饰。
南山看了哭笑不得:
“我们那儿有句话,叫红配绿,赛狗屁。
“那是撑不起的人才会说的,阿卿轻哼一声,“像咱们这种天仙,越是这样搭配越好看。
南山看看她漂亮魅惑的脸,自认比不上,但被她强行拉到梳妆台前,也只好乖乖坐下了。
“侯爷说你不喜欢太复杂的发髻,我给你梳个简单的。阿卿信心满满。
她所谓的简单,直到一个时辰后才结束。
南山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一看自己的头发……好吧,跟她的比,确实‘简单’。
不管怎么说,总算可以吃上饭了,南山一到大堂,看到满桌子漂亮的菜色,顿时眼前一亮。
已是深夜,风月阁闭门谢客,南山扫了一圈,看到的都是自己人。
当然,溪渊不在。
“他人呢?她好奇地问。
玉哥:“又去昆仑了,说想再探探路。
“……探起来没完了。南山嘀咕一声,跟随众人一起入座。
“今日难得有朋友来,让我们一同举杯,敬咱们的侯夫人一杯。玉哥先拿起酒杯,其他人也纷纷跟随。
南山都抄起筷子了,突然发现一群人正齐刷刷地盯着她,她沉默片刻,默默放下筷子:“你们说的侯夫人……是我?
“不然呢?玉哥笑了,“侯爷手腕上的姻缘线,我们可都瞧见了。
原来如此,南山也就没有否认,端起了手边的果酒一饮而尽。
竟然是甜的,她惊奇地睁圆了眼睛,又倒了一杯品尝。
“竟然有香蕉和梨子的味道。她惊讶道。
阿卿笑了:“这酒是阿尘酿的,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
“阿尘?南山隐约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好像先前听过一样。
“对呀阿尘,是风雨阁做饭最好吃的厨子,阿卿指了指桌上的几道菜,“这几样,都是他做的。
南山好奇地看一眼周围:“他人呢?也在这里?
“没有没有,阿尘胆子小,不爱见人,都是一个人吃住在后厨。阿卿解释。
南山啊了一声,倒也没有再追问。
阿尘酿的酒鲜甜好喝,南山没忍住多喝了几杯,正晕晕乎乎时,阿卿突然来拉她。
“做什么?她不解抬头。
“还能做什么,跳舞呀。阿卿笑嘻嘻道。
南山:“……嗯?
阿卿不再解释,直接拉着她从二楼
观景台上跳了下去。
南山惊呼一声,刚要用灵力稳住身形,便感觉全身轻飘飘的,随着阿卿一起飞舞起来。
不用灵力也能飞?南山犹豫着晃动胳膊,身体顿时随着用力的方向旋转起来。
其他人看到她的动作,也笑着飞了过来,一时间穿着漂亮衣裳的漂亮人儿们升起落下,像一只只飞舞的蝴蝶。
“哈!她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阿卿,像只快乐的小狗。
阿卿看着她惊喜的样子,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玉哥见状反身回来,将南山揽在怀里,在她额上亲了亲。
“我也要!
“我也要亲南山!
其他人纷纷涌过来,南山惊呼一声,直接被淹没在香香的衣裳里。
正当她求救无门时,大堂内突然响起慵懒的声音:“都胡闹什么呢?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退开,连阿卿也心虚地躲开了,南山径直从半空掉了下去。
头脑晕乎乎的,实在没力气做什么,南山下坠时懒洋洋地想,这个高度摔下去,只怕要浑身痛了。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顿了顿,迟缓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溪渊的怀中。
“不过是让你们照顾片刻,你们便给我照顾成这样?他慢悠悠说话时,下颌线愈发清晰。
众人面面相觑,没敢吱声,玉哥只好主动站出来:“那什么,我们也是因为喜欢南山,所以才和她嬉闹。
溪渊轻嗤一声,正要开口说话,怀里的人突然踮起脚尖,咬住了他的下颌。
满屋皆静。
片刻之后,玉哥轻咳一声:“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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