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一旦放弃抵抗各种诱惑,那么她的行为举止可能就会发生巨大的转变,甚至与之前判若两人。
妘嫣公主自从收了一个王甲之后,这些天又陆陆续续收了几名男宠。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一个知性的人,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放飞自我,变成了一个行为不检点的人?寂寞难耐、爱而不得,在准驸马面前遭遇冷脸,一颗芳心被一个民间小子彻底挑动乱了等等,这些都可能是原因。
还有一个可以明确的、重要的原因是皇帝无原则的纵容。之前说过,皇帝为她打破了宫规,给她建造了一座宫外府邸——这种殊荣一般都是赏赐给成婚的公主的,供公主和驸马婚后居住。
官场上的人都说皇帝对妘嫣公主比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好。在他们眼中当今皇帝妘诵仙长是个行为不太稳定的人,时而像个励精图治的天子,时而又像个甩手掌柜的(不把心思放在朝政上),唯独在对妘嫣公主的宠爱上这些年始终如一。
皇帝妘诵为什么会对这位名义上的外甥女,越来越出奇地宽容和宠爱?那就要问皇帝本人了。
妘嫣公主府与戒云寺在一条直线上,不算太远,在府中日常可以清晰地听见寺里的钟声。
住在宫外,自由度更高,妘嫣公主有美色有地位,如今又放得开……许多自以为有点姿色的男子(包括一些朝廷官员)纷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如蚁附膻。
也有些人看到了攀附的捷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妘嫣公主和吏曹(吏部)的两个握有实权的官员打得火热,她最近为王甲谋取了一个协律都尉的官职,这个官职以往都是宫廷宦官担任的。
如果时间倒退三个月,全国人民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妘嫣公主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久,他们还会再跌一次眼镜——这位公主开始恃宠弄权,俨然成为了一位政治女性。
今天,不说妘嫣公主府内的事,来说说旁边那条热闹的大街上的事。既然给这条街上了“热闹”的标签,就来看看热闹体现在哪些方面——做生意,谈买卖,商贩和顾客用市井方言讨价还价,谈崩了直接上架“污言秽语”。
有四个人,一个人一看就是主子,一个人像下人,另外两个人像是保镖。像主子的人是位中年帅大叔——身材高大匀称,宽额头、剑眉星眼、神态沉稳。他心事重重地欣赏着这种原生态的市井生活。
像下人的人……
“哎呀妈呀,这不是无疆那个臭道士吗?能让国师这么献殷勤的人,他是——他不会是皇帝吧?就是那位叫妘诵的皇帝,年号寿康,也被百姓称为寿康皇帝。”这是一位街边的街溜子窝在嗓子眼里的内容,她那张脸上的表情挺丰富。
是的,鱼梦羲昨天后半夜逃出来了,再次装扮成了乞丐,等待偶遇小伙伴们——浮生和拂袖。她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养活自己,或者去投奔某人——也不知道那位司大叔是否还记得他曾经说过的话?
其实,鱼梦羲对去投奔司炎融有些犹豫,毕竟这天下“权贵门中一般黑”,大概大将军府也不会例外。
鱼梦羲也不担心无疆会认出自己来,毕竟离初次见面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对方恐怕早已忘记了她这么一个小人物。她现在脸上抹着黑灰,头发乱成鸡窝状,嘴里叼了根茅草,不辨雌雄——风极渊来了,都不一定能一眼在人群里就认出她来。
这是聪明人做的事——小女子行走江湖,美貌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丑陋才是保护色。鱼梦羲一路跟着无疆他们往前走,不是故意跟着他们,她只是没有目的地而已。
前面有许多人聚在一起,一片叫好声和欢呼声。这个地方有点特别,旁边的府邸门额上写着“公主府”三个大字。
“这应该难道就是老百姓口中的哪座妘嫣公主府?”鱼梦羲只瞟了一眼这座阔气的府邸,便将目光放到了前方的“拔河比赛”上。
“哇,好!好!加油!”群众的呼喊声。
比赛双方不是一般人,一方是十名侍卫,一方是十几名穿着官服人。很显然,这是侍卫队和官员队在对决。
侍卫队都是年轻力壮的人。官员队良莠不齐,有年轻的一点,也有老态龙钟的。比赛开始大概有一点时间了,现在正处于僵持状态。
这种僵持状态大概又持续了半分钟,结果以官员队里几个老骨头摔了四仰八叉为结果而结束比赛。
“哈哈……”围观群众哄然大笑——管你是多大的官,你摔成狗啃屎的样子就是好笑。
无疆和他身边的人也笑的很大声。鱼梦羲笑的也很肆无忌惮——这帮当官和一群侍卫在公主府门前拔河,这是为哪般?
原来是近来想拜见妘嫣公主的人太多了,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才,出了这么一个点子——赢得拔河比赛,才有资格进入公主府拜见公主。
至于某些官员为什么冒着人格和尊严扫地的危险也要来拜见妘嫣公主,这不是鱼梦羲该考虑的问题,她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若无其事地溜走——无疆站在面前,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打量着她。
鱼梦羲心想:“这道士难道是老狐狸投胎吗?不好,他要算计我。”
转身,拔腿,开溜!
“你站住!”无疆一甩拂尘,就有一个人移到鱼梦羲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鱼梦羲只好回转身,客客气气地说:“这位道爷,您找小的我有何事?”
无疆说:“又见面了,小丫头,我有些话想问你。”
鱼梦羲:“您问吧,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无疆:“换个地方说话。”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一座茶楼里,他们进了包间。鱼梦羲一开始不敢坐下,在人家的一再盛情下,她才坐下——要命的是,她坐在那位有可能是皇帝的人的对面。
无疆:“谈谈你的老主子和少主子的事,即老风和小风的事。”
鱼梦羲:“其实我只认小风大人是我的前主子,为什么说是前主子呢?因为现在我已经离开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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