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心怀善意,日后定会是位仁君,是我们北渡国之幸。”
“古人说:‘成家立业’
先成家,后立业。这种事情也很正常,早些寻找个和眼缘的婚配对象,利于培养感情,家庭和睦,国家安宁。
皇后娘娘一心为太子殿下考虑,也是一大幸事。
娘娘慧眼识珠,不过殿下也是钟灵毓秀,倾慕殿下之人如过江之鲫,娘娘也不用太操之过急。
姻缘这种事情,三分天注定,不过是在人为,一切皆有可能。”
沈瑶一边想一边和稀泥,两边她都不想得罪,也都得罪不起。
君澈听着这话,一会儿心情愉悦,一会儿脸黑。
眉头是皱了又皱,还没有下去便听到了让他哭笑不得的话语。
“有理,皇儿你先退下吧,我有几句话要跟长宁公主单独说一说。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先去休息吧。”
皇后娘娘说着,面容上带着不舍和慈爱。
“是,儿臣先告退了。”
君澈看了一眼沈瑶,本想撒娇耍赖留下的,接收到沈瑶的眼神,只好把到口头的话吞了回去。
他节省一点时间,她也能早些回去休息,想着不情不愿出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当时去干什么了,我不是说让你看着他吗?”
皇后带上了长长的护甲,语气也变得凛冽起来,给人一阵风雨将至的感觉。
上位者的气质在眼神间展现的淋漓至极,给人第一印象就是让人想要臣服,而不是是男是女。
“当时我正在给您传信,我知道我们能出宫是您的意思,可我一直站在您这边,后来被两个小混混耽误了些时间。”
沈瑶说着,看着长长的护甲几乎快要触摸到自己的脸上,沈瑶直直的站着,克制住想要后退的本能。
现在她必须忍着。命在别人手里握着的感觉并不好,可目前的她无力反抗,只能受着。
天高认鸟飞,海阔凭鱼跃。可放眼天下,她却找不到一个可去的地方,身旁每一个人低头,没有一个抬头看一眼。
沈瑶感受着一刀自己下巴上的护甲,冰凉顺着皮肤传了过去。
“想想你的命,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就不用我教了吧?”
沈瑶感受着自己右肩上的力道,顺从地跪了下去,语调轻松,却让人不敢直视。
沈瑶注视着精致的衣服上复杂的花纹,顺着纹理没入不可言说之中。
“长宁遇到一人,心生欢喜。一时糊涂,误入其中,损害了皇家威严,请皇后娘娘责罚。”
沈瑶一字一句地说着,说完后,唇色有些发白。
“我看皇儿倒是很喜欢你,维护的紧呢。”
带着些笑意落入沈瑶的耳朵中,像是恶魔的低语,令人生不出什么欢喜。
“是娘娘教导的好,太子殿下宽厚仁德,有君子之风,我们只是朋友之交,殿下和娘娘今后前路坦荡。”
沈瑶说着,眼睛慢慢抬起,其中带上了些坚定。
“光有君子之风可不够啊。”
“我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有些事情他不方便做的,我来做。殿下一定会永远风光霁月,大步行走于正道。”
沈瑶看着坐在中央的皇后,低了低眉,眼神中有些晦暗不明。
“起来吧,别害怕,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皇后看着自己的护甲,抬眼看了沈瑶一眼,“今日怎么穿的如此素净,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去出家呢?”
皇后说着,视线在屋子内看了一眼,各色的衣服眼花缭乱,头饰也是繁复交织,远比沈瑶头上的一根金簪来得丰富。
“昨日出去了一趟,造成了些损失,不敢太过铺张,引人非议。”
沈瑶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些惶恐。
“缺钱就直接跟我说,你为我做事,我也不会亏待了你。”
欢意捧着一个盒子上前,看着旁边的沈瑶。
“这是十万两,不够了再来找我。倒也不用这么素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火起来了,有时候也是不用急着消灭的,说不定后面会有惊喜等着呢。”
皇后说着,从匣子里拿出几张银票,放到了沈瑶手中。
“多谢皇后娘娘,谨遵娘娘教诲。”
沈瑶行了个礼,这次名声是保不住了,随便吧,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名声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早就不再她考虑范围了,体面地活下去,对她而言,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
看着外面走进来的宫女,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太子殿下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沈瑶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一颗心都随之提了起来。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皇后看着沈瑶,在她五岁她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知道她是个美人胚子了。
这么些年也证明了她是对的,人漂亮也很聪明,手段却有些稚嫩。
正好可以为她所用,也不会反过来噬主,是把好用的刀。
“我们不是一路人,太子殿下自有他的阳关道要走,他往后自会有高门贵女相配,娘娘尽可放心。我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沈瑶说着,她长久以来在两人之间周旋。她不想骗他,却又别无选择。
“你不用紧张,现在这样就很好。他听的进你的话,又不会陷得太深,你抽身之时也不必留恋。本宫有些乏了,你回去休息吧。”
皇后说着,摆了摆手,重新坐回了华贵的黄金宝座上。她的皇儿一向心善,许多事情不明其中的弯弯绕绕。
儿大避母,很多事早已不会和她商量,找个同龄人做自己的眼线可以更好地为他扫清一切障碍,也不必理会隐藏在朗朗乾坤下的脏污。
“我想过段日子搬出宫,有些事情在宫里不太开展,有些人也不太方便结交。”
“你有这个想法就好了,想什么时候搬就什么时候搬,不用事无巨细地跟我说。走吧,外面太阳挺大的,别让他在外面傻站着了。”
皇后拿着快要绣好的鸳鸯,长长的指甲拂过上面。
“你们在里面谈论什么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君澈左右看了一下,扇了扇水墨画的扇子,挡住了半张脸,吞回了未说出来的话。
呼吸着新鲜空气,沈瑶松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人离自己三五米的人向自己走了过来。
却不甚清晰,隐隐约约间如雾里观花。
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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