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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金元x谢筝

小说:

小炒菜厨房

作者:

胡萝宝

分类:

现代言情

【本章排雷:1.弱攻强受。2.攻又坏又怂。】

金家少爷金元,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平日里横行霸道,作恶多端。在城里早就臭名远扬,提起他来,谁不是暗地里啐一口。

金家倒台那夜,金元被人从暖阁里拖出来。那些曾被他折辱过的仇家将他捆得结结实实,扔进了一辆破旧的马车。

他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好日子已到头,嘴里骂骂咧咧:“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金万贯,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他定要你们挫骨扬灰!”

回应他的只有一句冷笑:“金万贯?现在怕是在牢里啃窝头呢。”

马车摇摇晃晃行了半夜,最后停在城南一条肮脏的巷口。

金元被人像拖死狗似的拽下来,扔进了一个后院。

老鸨上下打量他:“这模样倒是不错。”

昔日不可一世的小少爷,转头就被换上了单薄的纱衣,锁在最靠里的房间。

老鸨扭着腰进来,对他说:“等会儿见了客人,记得嘴甜些,手脚放勤快,少不得你的好处。”

金元不敢相信:“你让我接客?我是金元!金家的小少爷!你们敢……”

“金家?”老鸨嗤笑一声,帕子往他脸上一甩,“现在提金家顶个屁用?到了我这儿,管你从前是龙是虫,都得守我的规矩。别给脸不要脸,惹恼了贵客,有你好受的。”

说着她挥了下手,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走进来,不顾他的反抗架起他就往外走。

汉子们架着他穿过喧闹的人群,将他推搡到一个临时搭起的高台上。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头,各色目光像钩子似的刮过他身上,有好奇,有贪婪,还有嘲弄。

老鸨尖利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是冲台下喊的:“各位爷瞧仔细了!这可是前金家的小少爷,细皮嫩肉的,从前可是金贵得很,今儿个咱们不论身份,只论缘分,起价一百两,开始竞价!”

“轰”的一声,台下炸开了锅。

“哟,这真是金元!”

“当年他跟我抢那只白玉花瓶的时候,可没想到有今天吧?”

“我出一百五十两!”

金元僵在台上,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他看着那些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那些夹杂着报复欲的目光,浑身不自在。

“二百两!”

“二百三十两!”

喊价声越来越高,三百两,五百两,六百两……

金元低下头,耳朵里嗡嗡作响。

直到有人喊出八百两,台下的议论声刚起,一个低沉的嗓音突然道:“两千两。”

三个字掷地有声,全场瞬间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投向声音来处。

金元也懵了,混沌的脑子里勉强抓住这个数字,两千两,足够买下半座金家从前的宅院了。

他下意识抬起头,想看看是谁出了这么高的价钱,眼前却只晃过一片模糊的人影,还没等他聚焦,胳膊就被人猛地攥住。

他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两个汉子架着又回到了刚才那个房间。在高台上被众人围观的耻辱褪去,铺天盖地的害怕突然涌了上来。

他不知道那个出两千两买下他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要对他做什么。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没了依仗,往后的日子,只能任人摆布了。

很快,他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浑身一僵,呼吸都屏住了。

门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

金元眯着眼看清来人,愣了一下,不是他预想中满脸横肉的老头,竟是个年轻男人。

对方穿着件月白长衫,身姿挺拔。走近了才看清,五官生得极俊秀,只是那双眼睛瞧着他时,没什么温度,像结了层薄冰。

金元一时忘了害怕,脑子里乱糟糟的。这样的人,怎么会出两千两买他?还是在这种地方?

男人没说话,只是找了把椅子坐下,手指把玩着一个茶杯,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那眼神让金元莫名的心慌。

“金小少爷,”对方终于开口,声音清冽,却带着几分嘲弄,“没想到竟然会落到如今的下场吧?还记得我吗?”

金元愣了一下,这话听着,对方好像之前就认识自己,可他想不起在哪见过这张脸。

他皱着眉:“你是谁?”

谢筝闻言,面色骤然一冷,手里的茶杯“咔嚓”一声碎成片。

金元竟然不记得他了?

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冲破喉咙。他恨了这人整整十年,日日夜夜被当年的绝望啃噬,靠着这股恨意咬牙爬到如今富甲一方的位置,好不容易等到报复的机会,对方却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

谢筝一步步走过去,周身的气压极低。他在金元面前站定,阴影将对方完全罩住。

“金小少爷贵人多忘事,也实属正常。”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下一秒,他俯身一把捏住金元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金元吃痛,被迫仰起头。

“十年前,我作为你的书童,和你一同上山游玩。”谢筝的声音一字一顿,“我被毒蛇咬了腿,倒在地上求你救我,你却嫌我麻烦,怕被蛇咬,自己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金元脸上:“我在山里躺了一天一夜,如果不是刚好有柴夫路过,差点就死在那里。金小少爷,这也能忘?”

金元浑身一震,模糊的儿时记忆突然在脑海里快速闪现。

“你是……阿筝?”

那个总跟在他身后,沉默寡言,会替他背书、摘野果的小书童。

十年过去,对方的变化太大了。

“终于想起来了?已经晚了。”谢筝面无表情地松开手,顺势将金元往旁边一推。

金元踉跄着跌在床上,还没等他撑起身,手腕和脚踝纷纷传来一阵冰凉,谢筝不知从哪摸出两副镣铐,锁在了他手脚上。

“你听我……”金元慌忙开口,想说些什么,可话音刚起就被截断。

谢筝从袖中抽出一条素白手帕,直接塞进了他嘴里,又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

布料死死堵着喉咙,金元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他看着谢筝在自己身旁坐下,指尖划过他散乱的发丝。

“你说我要怎么报复你呢?”谢筝目光落在金元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先把你奸了,再杀了,好不好?”

金元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拼命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脚踝上的镣铐被他挣得哗哗作响。

谢筝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没有丝毫怜悯。他抬手伸进宽大的袖袍里,再抽出来时,掌心躺着一个黄铜打造的圈,内圈密密麻麻镶着寸许长的尖刺,在烛火下闪着寒光。

金元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往床里缩,脚踝被镣铐拽得生疼也顾不上。那带刺的铜圈看着就令人胆寒,他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谢筝捏着铜圈转了转,他俯身靠近金元,声音轻得像耳语:“当年你把我丢在山里喂蛇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铜圈冰凉的触感擦过金元的脸颊,尖刺几乎要扎进皮肉里。金元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只能拼命摇头。

下一瞬间,他只觉身下骤然一凉,谢筝的手轻轻抚过,同时将那枚铜圈缓缓套了上来。

一开始是细微的爽感,可转瞬就被尖锐的痛感彻底吞没。越是膨胀,那些细密的刺就越是凶狠地往肉里钻。

金元要疼死了。

他呜呜咽咽地哭着,眼泪糊了满脸。

一阵悔恨漫上来,他后悔从前仗着家世横行霸道,才落得如今被人当作玩物肆意磋磨的下场。

更后悔当初那样轻易地丢下谢筝,那时他独自跑下山,是因为被那蛇吓到,慌得没了主意,脑子一热就只顾着自己逃命。

可他也不是全然没有作为的,后来他回过神来,也曾让人上山去找过,可那山太大了,看着都一个模样,加上耽搁的时日太久,终究是没能寻到谢筝的踪迹。

最初他也愧疚过一阵子,但那点愧疚太轻了,没两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在他眼里,对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书童,哪值得他放在心上。

他要是早知会有今日这般境地,当初就是掘地三尺,翻遍整座山的每一寸草木,也定然要把谢筝找回来。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谢筝见他眼神游移,分明是分了神,脸色一沉,猛地抽走他嘴里咬着的帕子。

金元刚得了点喘息,半句求饶的话没来得及出口,就觉一个庞然大物挤了进来。

他浑身一僵,眼睛瞪得滚圆。

谢筝一把攥住他的头发,猛地往前按,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给我好好弄,要是磕着碰着半分,直接把你拖出去大卸八块喂狗。”

金元被扯得头皮发痛,额角突突直跳,却不敢有半分挣扎。

他真的害怕谢筝会把他丢出喂狗。

他哆嗦着,闭上眼睛,一点点试探着去做。从前他是众星捧月的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做过这种事?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提着十二分的小心,生怕哪个动作重了,真把谢筝磕着碰着。

口水混着眼泪从嘴角淌下来,黏在下巴上。

谢筝垂眼睨着他这副狼狈模样,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浪货。”

金元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两下,羞耻感像潮水般漫上来,可他一点都不敢反抗。

不知道这样混乱又难堪的纠缠持续了多久,直到意识彻底沉下去。

第二天金元醒来时,浑身像散架了一般,他和谢筝没有做到最后,可对方不知从哪里翻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把他浑身上下折腾得没有一处舒坦地方。

醒来时,他正靠在谢筝怀里。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他悄悄动了动,想换个舒服些的姿态,谢筝却猛地睁开眼,声音透着狠厉:“想跑?”

金元吓得一哆嗦,连忙摇头,嗓子嘶哑得不行:“没、没有……”

谢筝根本不信,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眼神冰冷:“我花银子把你买下来,你这条命就是我的,少动那些歪心思。”

他顿了顿,拇指用力碾过金元的下唇,威胁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是掘地三尺,也会把你从天涯海角揪回来。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去,让全城的男人把你轮个遍。”

光是听着,金元就浑身发颤,连忙拼命摇头:“不跑,我不跑。”

谢筝眯起眼,眸里泛着冷光,看不出信没信。

金元见他这副模样,以为他仍在怀疑,情急之下,微微仰起头,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又飞快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

“真的不跑,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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