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抓住的话语……这是你身为组织成员,每天都在直接或间接面临的压力。我只是在琴酒那边实习了半天而已,而你已经经历了三年,并且还要继续经历下去。”
卧底意味着什么?游走于黑白之间,也游走于生死之间。善恶界限被模糊,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入深渊。
已经很辛苦了,应付犯罪人员、收集情报,已经够消耗脑细胞了,降谷零是有时候一天只能睡一个半小时的家伙啊。
因为考虑到自己未知的状况和心情,所以勉强决定结婚,应付她时不时折腾出的,会导致分心的事情,这也太辛苦了。
降谷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开口安慰着说:“这样的压力无可避免,我们可以适应着一起面对。”
两仪绘川叹息着强调一遍重点:“我并不打算增加我们卧底的难度,结婚也确实没有意义,请你忘记我那天没过脑子说出口的请求,以后也不用特地为了这种事情来接机了——让我下车,我要去研究所。”
降谷零沉默片刻后,松开手,倾身过来。
在两仪绘川下意识犹豫要不要推拒的时候,“咔哒”一声,她身上的安全带被扣好。
他的手臂顺势撑在她一侧,手背绷出清晰的青筋纹路,但他的语气依然十分平静,“我刚好也要去研究所送材料,顺路,所以没必要再赶我下车吧?”
两仪绘川看进降谷零灰紫色的眼睛,他乖巧地眨眼,神情无辜到让人不忍心拒绝。
她内心一动,系统的好感度页面适时弹出。降谷零穿着鼠灰色西装,不苟言笑,严肃正直的面庞在好感度首页显现。
好感度的数值,恰好显现在面前降谷零的灰紫色好看眼眸上。
……还是55点,很神奇的数值。
虽然她从来不指望降谷零的好感度能到达顶点,但一直保持不变,掉都不掉一下,还是很神奇,各种意义上的。
两仪绘川轻叹一口气,不再顽抗,“行吧,你开车。”
.
车辆行驶的声音低声嗡嗡的,是很适合睡觉的白噪音。机场开往研究所的路途是半个小时,眼睛闭上休息片刻,时间也就过去了。
被降谷零触碰过的手,后知后觉颤栗着。
可能这就是R21游戏的强度,噩梦都如此逼真。
恍惚中,带着浅淡香气的药剂从被贝尔摩德抓住的手臂注入身体。在降谷零轻轻握住的一瞬间就迸发出骨骼碎裂般的剧烈疼痛。
那是什么样的药剂?
雾美沙在那封邮件里有做后续工作汇报,G5两个联络员的联络员(会被联络员简称为上司),还有一个潜入组织的合作人都已经成功清空痕迹,撤回G5。但那个先前已经被组织盯上并发现的G5合作人没能逃脱。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还活着吗?
如果她身份暴露被抓住的时候,没办法退出游戏,和那个G5合作人一样的结果,怎么办?
但不能退出游戏完全是被吓到后衍生发展的无谓担忧。她不知为何有这份笃定,失忆前的自己似乎和这个系统,以及折腾出这套数值的游戏策划很熟悉。
并且,再想一想吧——琴酒给她念风向和射击码数,贝尔摩德帮她化妆,宫野明美、皮斯克和爱尔兰替她管公司。她如果有心情有兴趣,还可以去公安看看朗姆。
波本替她开车让她安心睡了一路,雪莉帮她管研究所,一脸严肃地翻阅着朗姆各个研究所的资料,低声和波本说着什么。这样的游戏体验,她真的舍得立刻退出吗?真有点舍不得吧……
雪莉的声音稍微大了点,有点严厉又有点暴躁:“这些研究所有一半可以直接关掉,完全是骗研究经费。尤其是量子速读记忆法,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波本的脸上露出轻慢而危险的笑意:“研究所要不要关门,得看康帕利大人的意思。”
……这一段不是做梦,是眼前的场景。
两仪绘川悄悄醒过神,用深呼吸代替打哈欠。
她的生物钟还在美国,并且眼前的两位立场本质都是红方,以至于精神松懈下来,悄悄发了一下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波本来研究所确实是送材料的,给康帕利送研究所材料。
据波本陈述,朗姆现在还躲着“银发女鬼库拉索”,不愿露面,所以现在权力下放,所有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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