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检查,可以感受到加快的心跳。
检查的过程中会产生津液,可能会搅动出水声,这很正常,但受检查的人可能在听到声音后,会害羞抓住检查人背后的衣服或者床单,因此需要确保衣料和床单的质地很好,不会被抓破。
检查的过程中,也有可能会出现微弱的反抗,反抗的具体表达方式是同样用又湿丨又热的舌尖或舌面尝试着相触相抵。但要知道,舌尖本身就是最敏感的人体器官之一,而舌面上的神经细胞也脆弱而敏感,只要狠狠刮过去以做惩罚,就能解除反抗危机。
上颚是不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但也最敏感,如果在检查的时候藏着什么坏心思,可以时不时地刮过上颚。不仅能听到表达舒适和兴奋的好听轻哼声,并且,受检查的人可能会被刺激地软下身子,或许会因此同意检查整个身体。
……因为检查得这么细致,所以氛围渐渐变得往格外不健全的方向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两仪绘川看着天花板,澄棕色的眼眸被兴奋刺激得雾蒙蒙涣散着,降谷零的灰紫色瞳孔同样兴奋放大,亲吻的力道有些克制不住,几乎要把她按到枕头里去了。
他终于结束这一次演变为双方互相的检查,左手手肘撑在她身侧,右手不知何时已经贴到了她的腰侧,手心很热,她一瞬间有自己被烫到的错觉。
“你愿意继续吗?”
耳边传来了似乎餍足的,却又有些暗哑,似乎还想索求些什么的嗓音。
手臂、身躯都有些软绵绵的,神经被不断生理刺激,兴奋地仿佛飘在云端。燥热的身躯也相贴着,唔,让降谷零的裤子布料变得紧绷的,兴奋的小降谷……
可以继续吗?
她急匆匆赶过来,过去了多久?手机反正是没响过……应该没有别的问题了吧?
两仪绘川飘忽忽地想了一圈,没想到需要让自己拒绝的地方,于是点头,懒洋洋道:“可以啊。”
想抬起手撩起他的衣服,打算先趁机摸一把他没有被衣料阻隔的背。匀称的背部肌肉应该摸起来会很舒服……但她的手有点抬不起来。麻醉针后遗症?
降谷零察觉到了,哭笑不得地俯身碰了下她的耳垂,语气也介于被检查人的晕乎乎和清醒之间。
“你太纵容我了……”
“……?”
“你似乎没什么力气了吧,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现在大概是上午十一点,你算一下。”
“……好问题。”
.
下床的时候,两仪绘川差点没站稳,还是被降谷零扶了一把,才成功平稳落地的。
亲吻debuff不足以让她腿软到这种离谱程度,但她上一顿饭是在昨天中午吃的,地点是前往长野审讯点的路途中,吃的是三明治。
晚饭没吃,因为审讯完没有胃口。夜宵没吃,因为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并且她困了。早饭也没吃,因为她听到诸伏可能出事之后,只来得及想今天有没有事,有没有被跟踪,确认没问题洗漱完换好衣服就跑去目的地,连加糖咖啡都没想起来泡一个保温杯。
“……下一次还是别用诸伏的事吓我了,真的很吓人。”洗完脸清醒一点,然后坐在餐桌前喝着降谷零提前熬好的粥时,两仪绘川如此评价道。
因为审讯没胃口那完全没办法,只能慢慢适应,但能减少的吓人事件还是该减少一点。
这个世界的剧情惯性不强,但确实有一点点。她会下意识担心天台事件重演。
降谷零坐在她身旁,也陪着喝一碗粥,听着答应下来,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大脑处在兴奋后的冷静期,暂时说不出别的话。什么都不说也完全可以,就这样安安静静坐着一起吃饭,气氛也能让嘴角不自觉上扬。
但……好吧,工作通知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两仪绘川的粥喝到一半,还在嚼一块酸脆萝卜块,手机屏幕亮起。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伏特加打来的。
接通后,伏特加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开门见山:“琴酒大哥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我来接您审问皮斯克。”
降谷零摸出手机,而两仪绘川从大脑中翻找着附近可以见面的地点,联想到让没事变成有事的皮斯克,她连着叹两声气:“……琴酒不能审吗?”
伏特加哈哈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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