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弄溪扶住南枝和,温柔地道:“阿和,你没事吧?”
沈听肆刚伸出去的手被玉弄溪的身体挡住,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半响,又悄悄地把手收回去了。
南枝和揉揉腿:“没事,就是有点有事。”
“啧。”
南枝和被声音吸引了过去,因为不知道刚刚沈听肆道手被玉弄溪挡住了,因此现在十分疑惑:“沈兄,怎么了?”
沈听肆半响从袖子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漫不经心又十分做作地撇到南枝和手里:“药膏,止痛用的。”
说完,沈听肆就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了。
南枝和接过药膏,下意识地把被玉弄溪扶住的那只胳膊抽了出来,拖着伤腿,一跳一跳地蹦到沈听肆面前,用手有些费劲的勾住他的脖颈:“谢谢你啊沈兄,我回去一定好好涂药。”
南枝和本意只是想来道谢,却没注意到两个人此时的距离有些过分的近了。
热量透过衣料传入脖颈,沈听肆十分满意此时两人的距离,嘴角轻轻挑起一个弧度,就反手抓住了那只搭在他脖颈的手,为了让南枝和抓的更稳。
“前面的都让让,让开了。”一名青年带着红绿色鬼怪面具在前面开路,后面紧跟着一辆檀木镶金的木车,边缘被木桩包绕一圈,在车的侧面和后面便是围着一堆穿着相同服饰的青年在旁边护着车上之人。
车上站着一个人,身着棕黑交错的精致布衣,胳膊上腰间靴间分别挂着几链玫瑰铜饰,互相碰撞乒乓作响,脸覆狰狞面具,头正鸡冠。
那人双手各持一火炉,双腿左右轮着踏向地面。
风吹过,火焰直窜高空,覆盖住手持人的身影,几秒后又散落漫天火花。
“天灵灵,地灵灵,以火除祟佑平安!”
“火炉起,铁花落,风吹漫天降福禄!”
南枝和回头望向玉弄溪,似乎是求一个答案。
玉弄溪道:“他们在举行仪式来除邪祟。”
说道一半,玉弄溪的脸色沉下来几分:“不过很奇怪,往年是平安年,那时是没有这项活动的。今年突然开始举行这个,一定是这里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并且不是什么好事。”
南枝和他们四人和周围的行人一样,站在路边一起等待着祭祀车行过,但是大多数人在车经过的时候双手合十,低头闭眼小声念着什么话语。
南枝和随机和旁边一个人搭腔:“喂,这位小兄弟,最近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啊。”
那位小兄弟被突然拍在肩膀上的手吓得一激灵,随后又用手轻拍自己的胸口,轻轻呼气:“哎呀,怎么突然拍我,吓我一跳。”
他又道:“你们是最近才来的吧,是不是想要去参观那个西域瓷器展。”
南枝和一听到目标就打起十倍精神,眼睛一亮迅速道:“是啊是啊,我们就是要去那,你怎么知道?”
那小兄弟眼神突然十分惊恐,焦急地道:“不要去啦,那个展最近发生了大事,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啊。你们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了,太危险了,快点离开这里吧。”
南枝和疑惑道:“这位小兄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可否详细说说。”
那人见南枝和不死心,突然压低声音道:“最近‘醉仙楼’突然来了好多人,大多都是为了看那个新进的西域瓷器的。但是那个瓷器很是古怪,刚第一天展览,参观的人有半数当场就病倒啦,剩下的一半人在离开展览后不久也病倒了。所以大家一致认为瓷器上是沾染上什么东西了,所以最近就会举办仪式来除邪祟。”
南枝和道:“病倒了?怎么个病法。”
小兄弟道:“当时有人仅见了一眼,脸上就迅速起了疹子,那疹子很是古怪。起疹子的人浑身瘙痒无比,有人甚至把皮肤当场抓破,浑身是血,惨的嘞。”
沈听肆道:“那关于这疹子还有别的信息吗?”
小兄弟道:“我仔细想想啊。”
“有人说形似玫瑰。”
“对,就是玫瑰样!”周围有人附和道。
南枝和道:“那请问小兄弟,这个瓷器展怎么走啊。”
那人下意识答道:“就是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尽头就到了。不对,喂,你们千万不要去啊,那里很危险。”
顷刻之间,四人已沿着街道尽头走去,南枝和高举右胳膊摆摆手道:“谢谢你了小兄弟,我们先走了。”
那小兄弟看着他们的背影,轻轻叹口气:“哎,又一个不听劝的...”
*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南枝和望着眼前的雄伟建筑感叹道。
眼前的楼阁辉煌非凡,门口两侧均摆放着两只精美瓷器,墙壁上被凿出不规则的凹陷,用来放置各种精美的小的陶瓷雕刻物,整楼的风格一眼望去,便是充满异域风味。
楼门口突然出来几个人,两个人抬着木制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身体上盖着白布,未被盖住的裸露皮肤上歪七扭八,皮肤皱褶干涩,血迹干涸固定在褶皱里。
眼前的情景冲击力太大,南枝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又对眼前的场景莫名有种熟悉,似是之前在哪里见过。
其中一名抬担架的小厮又道:“真惨呐,又一名不听劝的外地人来看展染上邪物了,哎,这场灾难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另一名小厮答道:“也不知道哪一秒我们也会倒下了,这东西没准还会传染。不过也只能寄希望于楼主大人了,希望他能快点研究出解药来。行了快走吧,一会还要运别的人。”
从刚才到现在,南枝和的胳膊一直搭在沈听肆道脖颈处,这会站定了,透过布料传在胳膊上的温暖愈加清晰。南枝和注意到此时两人的距离过分近了,呼吸互相交错,让她脸颊上不由得透出红晕。
南枝和慌张地把手抽回来,轻轻揉揉膝盖:“咳。沈兄,我的腿好多了,我自己走吧。”
沈听肆感觉到脖颈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不由得心里一阵失落感,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代表他知道了。
沈晔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由得眉毛轻挑了一下,一副什么都懂得样子:“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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