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轰鸣,潇潇夏雨倾盆而下,络绎不绝的雨水从屋檐滴下,在地上溅起朵朵水花,窗户上覆盖着一层水汽,屋里冷气飘飘,屋外滑下一束束水滴。
窝在小沙发上的金隅戴着耳机,仔细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我已经训过我哥了,不过看他没有知错的样子,我决定从今往后要好好纠正他错误的恋爱观。”盛白阳趴在飘窗边,看外面风刮过屋顶和树木,摩擦出声音。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他躺到沙发椅上,“解之说出院了?”
金隅“嗯”了一声。
从时寻砚家离开后解之说就一直要求出院,不过孟星吾没给机会,刚好那天何今有休息,便派他看着解之说,解之说和他不熟,两人四眼相对久久不说话,最后解之说只好打消出院的念头。何今有不厌其烦地守着病房,今天终于得以自由。
“你什么时候再来我家玩呀?”盛白阳扣着手指头,犹豫了许久才开口。
金隅下了沙发,脚踩在冰凉的地上。
“有时间的吧。”
金隅计划明天去洗衣店送衣服,她从衣柜旁拎出之前放置连衣裙的箱子。箱子上尽是划痕,拉链已经拉不上。
今天是休息日,可金隅还是起得很早。那天时寻砚没有要连衣裙,金隅只好将它带回来,盛白翔也不想要它,面对金隅的询问只是皱着眉摇头。
可惜了这件漂亮的裙子,金隅将手机塞进睡衣口袋,拉开破破烂烂的拉链,连衣裙暗色无光,粗糙的线头一眼望去毛毛躁躁,极其不好看。
“金隅,你的梦想想到了吗?要不要以后跟我干?”
“这就不用了吧。”金隅回绝,不知怎的,她想起了第一天进爱衣回收时的经历,荀生雨的笑脸,解之说的无言,还有……回收行为手册扉页的那句话——
你是被选中的人。
“我觉得,这份工作也挺好的,说不定毕业了之后继续做。”
盛白阳失望地“啊”了一声,随后紧张地与金隅告别,“我先挂了,我爸妈知道了我哥的事情,连夜从国外赶回来,我哥刚下班,应该少不了一顿骂。”
“好。”金隅扯下耳机,从衣柜里找了个袋子,将连衣裙叠好放进去。手上一下沉甸甸的,金隅出了门,从上面刚好能看见楼下客厅坐着几个人。
柳露,孟亦觉,还有解之说。
金隅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便下了楼凑个热闹。
柳露见金隅兴致高高,连忙将她拉过。解之说看了她一眼,很快就收回视线,金隅捕捉到那一丝偷偷摸摸,不过并没有声张。
“金隅你有喜欢的人吗?”
柳露一上来就直接问问题,金隅被她的直白吓到了,支支吾吾后坦诚回答,“没有。”
“好吧。”柳露牵过她的手,数着手指头。
“你们在聊什么?”金隅环视一周,“真心话?”
“没有没有,”孟亦觉摆手,“盛白阳说他失恋了,ONELOVE明天全场免费。没想到这盛家小少爷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聊着聊着就聊到大家的感情史了。”
“原来是这样,”金隅若有所思,“ONELOVE是什么?”
“盛白阳在市区开的酒吧,”柳露解释,又皱起眉,“怎么大家都开了酒吧?”
金隅知道她说的是徐无醒,可能这样比较有格调吧。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柳露率先反应过来,“谁啊?”
孟亦觉离门最近,便跑出大门,打开了院子的小门。
来者高高瘦瘦,伞下一袭白色素裙配上珍珠小皮鞋,尽显简洁时尚,秀丽的长发及腰,淡粉色的侧边发夹夹住碎发。孟星吾没见过这位年轻有活力的女人,一时纳了闷。
“请问,你找谁?”
年轻女人笑笑,客客气气地回答:“我找金隅。”
孟亦觉从门外喊了一嗓子,带着她进入客厅。应声站起的金隅还没踏出客厅,便看到了她。
“时寻砚?”
金隅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时寻砚面色红润,手里拎着印上LOGO的袋子。
金隅几人互相与她招呼后,散坐在茶几前。
和前几天第一次见的时候不同,金隅惊喜时寻砚的状态很好,热气腾腾的白开水升起五束白烟,在冷气的作用下很快隐去。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滴滴答答的声音与屋内的交谈碰撞。
“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时寻砚不拖延时间,直接开门见山,“是一只手镯,感谢你帮助我。”
她将袋子里的礼盒抽出来,推到金隅的面前。金隅不好意思地推回去,“谢谢,不过这是我应做的,不需要什么礼物……”
她的话还没说完,时寻砚直接打开盒子,拿出手镯,一只手牵过金隅的细胳膊,“东西不算贵重,你不用拒绝我。”
时寻砚轻轻地将镯子推上金隅的手腕,来回仔细看了看,十分心悦,“不错,很适合你。”
金隅红着脸,钉子样的细手镯在灯光下亮起一抹白,“会不会太……”
“我有钱,没事”时寻砚放下金隅的手,“我下周就要出国了,说不好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谢谢你安慰我,也替我谢谢连衣裙。”
“嗯!”金隅重重点头。
时寻砚友好地与大家对视,片刻后拿出自己的名片和黑色的卡,给了每人一张。
“这是我的名片,还有TIE设计的VIP卡,宁泰市内的的两家INKSTORE你们去了都可以打一折。”
“这也……”
柳露和孟亦觉看了看名片,听着她的话,惊讶地张大了嘴。两人对视了一眼后,敬佩地看向时寻砚。
好牛逼的女人。
时寻砚下午还要回公司处理事情,在金隅极力挽留下还是与大家告了别。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不过雨势很小,金隅站在院门外,看着她的背影渐远,直到坐上车奔驰而去。柳露招呼她:“昨天孟亦觉做的奥利奥芝士蛋糕,快来尝尝~”
金隅应了一声,手挡着细雨跑进来,桌上放了四个盘子,上面摆着方方正正的蛋糕。她向四周看去,少了解之说的身影。
“解之说去哪了?”
柳露吃了一口蛋糕,回答:“他说他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了,可能脑震荡还没痊愈吧。”
金隅短暂地晃了晃神,没说话。
第二天傍晚,几人趁着雨停奔赴盛白阳的酒吧,金隅本来并不打算去的,可架不住柳露和孟亦觉的盛情邀约。金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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