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是上一场宴境活下来的人吗?”
这是安妙莲出宴境后第n次听到这个问题,不过这次罕见地听到了“宴境”这个词。
对面的女孩子命唤梁琼姝,长相端正庄丽,颇有几分电视台上国泰民安的美感,担忧的时候也只是低头而非皱眉。
作为新一轮的贵女,她即将和安妙莲一样即将进入宴境。
“是的。”安妙莲回道。
“当真不容易。”她轻声道,两人交换了名字之后便无话。
这回晕厥到来的时候,安妙莲提前闭了眼,再睁开眼的时候,有些恍然。
这回到的是室内,像是从前去过的南边的古宅,雕龙画凤的厅堂,清一色的木制家居,让人心中忍不住生出一点侥幸——
这像是直接到了宴会上。
有个男人这么问了出来:“是不是不用去那个鬼地方了!”
“没那么幸运的。”另一个男人苦笑了一声,他看起来有些……用现代的话来说是衰。
瞧着他们的语气,安妙莲几乎以为先说话的那个是贵君,后说话的那个是罪人。
结果恰恰相反。
那罪人虽然说吊儿郎当了点,但也算是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间像是准备做出场大事业。
而那位贵君呢,则时常挂着苦笑,虽说锦绣华服裹着,结果反倒衬托得面色憔悴。
“看开一点嘛,兄弟。”罪人挑眉轻笑:“我叫俞霄,各位怎么称呼?”
那贵君叹息一声,方才说自己叫唐浦泽。
“唐家的人啊。”俞霄闻言就笑了起来:“雨州来的吧,那地方真不错,我从前也去过的。”
古时候交通不便,能四处走的人大多家境殷实,安妙莲看了俞霄一眼,看来这位是家道中落。
唐浦泽闻言面色好看了些:“最近田上收成也不好,不过也能过日子。”
余下几人一一做了介绍,最后一个介绍的是妃嫔。
“白叠绣。”她只简单地说了名字,口齿十分古怪,像是咬着舌头吐出来的字眼。
安妙莲有些诧异地看过去,才发现这位白叠绣不光口音怪异,长相也不像是四州的人,轮廓清晰,眉目深邃,眉毛极细且浓,是另一种的漂亮。
姜匆算说完话后,便在四处寻找着,安妙莲知道他在找预语,便招呼着各位一起寻找。
“在大呼小叫什么!”
安妙莲刚招呼完,就被一声怒呵呵斥住了。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却怎么也看不到人影,连带着这个声音的音色,也听不出来是男是女。
“这里难道还有人吗?”俞霄皱眉。
“都给我站好了,一群不安分的东西。”那个声音继续咒骂道。
“你……!”俞霄被骂了,闻言就要跳脚,被姜匆算一把拉住了。
“俞公子……在这里,还是先听话吧。”
俞霄冷笑:“现在只是让我们站住,之后要我们干什么,可就不知道了。”
其他人心里也是这样想,不过想归想,宴境的生还率毕竟很有威慑力,不过一会,连带着俞霄在内的人还是站成了一排。
“想活的,就给我听好了。”
一道阴冷的目光似乎在众人身上打量了一遍,站在那里无端地让人感觉遍体生寒。
“第一,每天给我在屋里好好待着,除了规定的时间外,别让我看到你们在乱逛!”
“第二,在屋里也别闲着,每三天交一副女红上来,我亲自检查!”
那人说一句话的时候,众人还没什么反应,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变了脸色。
女红?刺绣?
且不说那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说安妙莲吧,她从前可是绣十字绣都能把猪绣成猴的。
“第三,每天安排人来我房间侍奉,犯错的那两个先来。”
那人指的是刚刚大声说话和顶嘴的安妙莲和俞霄。
原本还在担心女红的安妙莲突然释怀了,毕竟仔细一想,她也不一定活得到第三天。
……呵呵哒。
“我的规矩不多,这些要是都受不了,以后嫁出去了有你们受的,等到第十日嫁出去就好了。”
那人哼了一声,姜匆算小声提醒道:“第十日,这次的时间限制。”
“谢天谢地,我们只要绣三次。”俞霄的面部扭曲:“……就可以嫁出去了。”
“住嘴!”那人的声音带上怒气:“听不懂人话吗?俞霄、安妙莲、姜匆算,按照位次,一个个地来我房间侍奉!”
“现在,都给我回房间去!”
几个人无一不敢不听从,顺着她的话匆匆往楼上走去,楼上面对面地分布了六个房间,里面摆着单调而又有着复杂花纹的家具。
安妙莲坐在椅子上沉思,突然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他们没有找到预语!
预语可是出宴境的重中之重,安妙莲几乎是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滑落下去。
规则一,除了规定的时间外,不能离开房屋。
该死,也不知道光明皇帝到底给了她什么技能,难道就不能是穿墙术或者隐身术什么的吗?好歹也说下名字啊。
别无他法,什么事都干不了,安妙莲只得拿起旁边的刺绣,一针一线地绣起来。
半响,她放下刺绣。
不对,好像不能直接绣,还要先描绘线条。
也不对,不对的点在于安妙莲也不会画画。
她反复拿起刺绣又反复放下,最后长叹了一口气——
其实,如果给的技能假如就是刺绣的话,她也会很满意的。
假如技能还没发货,能不能直接换成刺绣啊!
绣了一个上午的线条,等到阳光斜切进屋时,众人被那个声音叫去饭厅用午饭。
饭厅是意外的窄小,硬生生地挤进6个人,还放置了一台红漆八仙桌。
漆木家具的一个特点就是厚重,压得人心里也喘不过气来,桌上摆放的菜色倒还不错,只是没人有心思去吃。
姜匆算第一句话就是:“我们需要尽快找到预语。”
其他人这时候还没明白预语的重要性,不过眼看是姜匆算说话,都点了点头。
唯有梁琼姝面色突变,将食指放在唇边提醒道——
食不言,寝不语。
这是场规则主题的宴境,她的担心不无道理。
俞霄或许是因为犯禁太多无所谓,他懊恼地挠了挠头:“那我们话也说不了,东西也找不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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