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佑和刘珀刚进商场就分开了,刘珀显然已经对那个唐以心灰意冷,暂时不愿意跟她待在一起。
之前一起从医院出来顺便搭个车还好,不麻烦,要是他出来的比刘珀晚,人家还真不一定等他,可能直接开车走了。
而乔佑既不想自己另外打车回去,也没能力在这个世界里租房。
所以他打算速战速决,只买一点能自保的东西,食用物资让他便宜小舅舅操心,买好了就赶紧回去。
杜羡仪一个人待在车上乔佑并不放心,他下车的时候发现杜羡仪已经有了一些前期的症状了。
商场进门左边是一个开阔的生态园,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在这炎炎夏日仿佛能瞬间抚平人心中的急躁。
生态园也是这个商场的特色之一,绿色的草皮,透蓝的水流,粉色的月季和蓝色的绣球,缠绕栏杆的爬山虎……在城市的物欲横流中看到久违的绿意,总是让人心情舒缓。
围绕生态园的阶梯螺旋向上,是一条通往上面楼层的捷径,此时正人流如织。
乔佑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精神力感受了一下,仍然没感觉到异能,有点挫败。
他现在没有空间。
商场的分布地下一层,地上最高五层。
生态园对面是一家奶茶甜品,再往里是一些珠宝,金银的项链手镯戒指都在柜台里熠熠生辉,鲜艳的口红砌成阶梯式的小山,各种奢侈品鲜艳夺目。
商场二楼是美容护理、化妆品和衣帽鞋子,三楼卖亲子玩具,四五楼则是餐饮和影院。
乔佑看了商场导览图,最终去了负一楼的超市。
十分钟之后,他拎着一根安全绳走出商场,还有一把精巧的小刀,贴在裤子口袋里。
安全绳长二十米,内置钢丝,质量很好,很坚固,耐火耐高温,前后都有锁扣。
这方面的能力是他在天网中学会的,看起来不起眼的绳子,却有各种各样的作用,甚至在关键时刻能决定生死。
乔佑心里挺想学更进一步的编织技艺,细细的丝线创造出万事万物,但是这方面的门槛太高,他还没来及做打算,就被困在游戏里回不去了。
很快,乔佑找到刘珀的布加迪,车门没锁,杜羡仪靠在车窗上,听到声音茫然地睁了睁眼。
看见是唐以,又闭眼昏睡过去。
她心中恐慌,但已经没有力气去怨恨唐以了。
乔佑坐在后座,透过防窥膜看外面车来车往。
不管是在现实世界还是虚拟世界,他都没见过这么拥挤热闹的景象,如果那些车辆不是为了向乡下逃命的话就更好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刘珀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过来,双手空空如也。
“你们就待在家里,别出来,我和小以马上就回来了。”
“……孕检?没有,下次做,今天太乱了。”
“没多大事,本来也快到采购的日子了,李叔说今天没事想出来逛逛,顺便就采购了,你们别多想。”
“好了好了,我开车了,挂了。”
乔佑猜这个电话应该是唐以的外公外婆打来的,也就是刘珀爸妈。李叔是家里的司机,平时也管采购。
布加迪确实装不了什么东西,刘珀把囤物资的事情安排给李叔才是正常的,现在距离丧尸全面爆发还有一段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事。
刘珀进来看见杜羡仪在睡,声音矮了八度,匆匆挂断电话,试了试杜羡仪体温,眉头皱了起来。
瞥了一眼后座的乔佑,看见他旁边摆着绳子,顿时没好气:“你下去就为了买根绳子?买来干嘛的?”
乔佑试图忽悠过去:“好奇绳缚艺术,最近在学。”
刘珀一时匪夷所思。他想问这个年纪学这个合适吗,又想提醒这种艺术用不着钢筋尼龙绳。
“你也就仗着平时没人管你是吧,天天学些什么东西。”
“?”乔佑莫名其妙。
在路上堵了很久,回到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家里一对老人,一个保姆阿姨,除了出门采买物资的李叔,都在客厅里焦急地等着。
“哎,你看那是小珀的车吧?”刘奶奶转了几圈,突然瞧见窗外,忙碰了碰旁边装模做样看报纸的老伴。
“我看看,”刘老爷子捏着眼镜,点头道:“小珀早上出门的时候是开的这辆。”
布加迪驶入地下停车场,不一会儿,三人从电梯上来,杜羡仪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刘珀身上,乔佑在旁边虚虚扶着。
刘奶奶咋呼呼迎过去:“小以?吓坏了没?给外婆看看。”
这对老人早些年面对唐以还会装装严肃,随着年纪越发大了,摆不出什么冷脸,作为家里唯一的第三代,唐以可谓是受尽宠爱。
但很罕见的是,唐以这次没有热情地回应她。
“我没事,还是看看小舅妈吧。”其实他的语气没有什么问题,冷静而温和,然而这才是最不对劲的地方。
至少,唐以从来不老老实实叫小舅妈。
“羡仪怎么回事呀?”刘奶奶惊吓道。
她刚刚就看见儿媳妇不舒服的样子,只以为是昨天的感冒没好,又在医院里受了惊,怎么看刘珀表情这么难看?
一群人把杜羡仪扶上床躺着,刘珀摊开杜羡仪蜷缩的手,一圈咬痕露出来,好在没有咬到血管,现在血迹已经干了。
保姆张姨惴惴道:“这是怪物咬的?”
这样的咬痕很多人都会觉得眼熟,吃苹果的时候咬一口,牙印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刘珀拧着眉,转头从果盘下拿了把小刀,在杜羡仪手腕上划开一刀。
那速度果决无比,还没来得及拦他,暗红的血液就从伤口流了下来。
是正常人的动脉血绝不会出现的暗红色。
“……”刘珀深吸一口气,小刀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乔佑心里叹息一声。
刘老爷子沉声安慰:“你别急,没听说咬一口就能被感染了。”
刘奶奶像是要晕过去了,连连道:“羡仪是被怪物咬了?又是发烧又是昏迷的,血也变成这样了,这是感染的症状?那,那我的孙子呢?我的孙子,我的孙子还能好吗?小珀,你跟妈讲怎么回事啊?!”
刘珀先还强撑着冷静,现在却通红着眼,一指乔佑:“你问她!唐以,你来说怎么回事!”
乔佑:“……”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他,茫然有之,不敢置信有之,怨毒有之,都在等他给出一个交代。
但是这关他什么事?他才是真正无辜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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