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好重,好疼!!”
“疼!唔——”
惊江月娇滴滴的哭喊着,抓弄着景零榆的手臂,疼得近乎昏厥过去,但依旧在寻求景零榆的安慰与帮助。
近乎□□与心灵的双重攻击,惊江月从梦中惊醒后,再也无法入睡,反反复复地陷入其中,无法挣脱。
他白色羊毛卷发被汗水打湿,似布偶猫一样,脱水的躺在床上,艰难地呼吸,痛苦地呻吟。
“不哭了,不哭了,我抱着你,我抱着你。”
景零榆温柔放缓的声音传来,安慰着哭泣不已的枕边人,一下又一下地安抚,透过丝毫不隔音的墙壁再一次传进祈思服的耳朵里。
高昂叫喊的omega男声与低低安抚的alpha女声交织在一起,起起伏伏,重叠有劲地唱响在祈思服的脑海中。
虽然祈思服是个见过大场面医生,但是这种身临其中地偷听窥伺,他还是第一次,不由得被刺激得通红了脸颊。
深深吞下口水,喉头滚动着浮动,他蹲在墙角紧紧压住后牙,咬牙切齿。
好个惊江月,尽学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当初他抛捧花时,那么多高大优秀的alpha看不见,从一开始眼神就盯着景零榆瞧了,最终把捧花心满意足地丢进景零榆怀里。
亏得景零榆怀着亏欠将人好心领回家,告诉他既然收了人家的捧花,也不能失信将人丢去那种吃人的地方吧。
哼,本以为惊江月会老实。
这才不过一天,他就大半夜敲开景零榆的房间,说什么害怕,一楼那么多人陪着,他害怕个什么劲儿。
这么就成功爬上景零榆的床了,看他那些肮脏手段,景零榆肯定控不住alpha的生理机能的。
“不怕,我会轻点,轻轻的。”
景零榆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厌恶地不想再听下去,粘腻的哀求与温柔的安抚,逼得他内心极其浮躁烦闷,烦心的很。
恶心,难听,粘腻。
但是alpha用心安抚omega时的嗓音是那么轻柔、温和、耐心,这样的声音,景零榆从未对他说过。
温柔、轻和、细心、安抚。
为什么景零榆只会对惊江月和易临希温和以待呢?
为什么每次他与景零榆搭话,听到的答案只有毫不客气的犀利回怼。
难道只有和惊江月一样,放低一切、娇柔做戏,才能搏得她一丝丝的怜悯与安抚吗?
他扭曲地坐在墙角,厌恶但希冀地听着景零榆房间持续整晚的动静。
静谧窗帘被晚风高高掀起,飘得很高,呼呼声响充斥在安静漆黑的房间里,隐约落下的月光洒进屋里,映出迷糊的人影。
倚在墙边,无力地瘫坐着。
————
“小姐,惊先生。”
饭桌上易临希和祈思服已早早等候着,两人的面色都不太好。
景零榆一晚上没睡好,面色萎靡像是被抽空,眼皮惺忪地睁不开,长长打了个哈欠走到桌旁坐下。
折腾了一晚上饿得不行,她赶紧拿起勺子想舀起个馄饨填填肚子,谁知昨晚双手根本没有休息,累得还在打颤。
刚拿起的勺子“啪嗒”一声,清脆地掉进碗里,热汤溅到桌上。
“主人,我来帮你,您昨晚太累了。”
惊江月脚步轻浮地跟在她身后,攀着椅背坐下,手背被溅起的热汤烫了一下,赶忙拾起勺子,细细擦拭干净,舀起一个馄饨递到景零榆嘴边。
“咳咳咳……”
祈思服被最后一个馄饨呛到,憋的脸颊通红如猪肝色,他赶忙侧头到一旁,饮下一大口水将咳嗽顺下去。
放下水杯,他抬眼看着坐在正对面的惊江月。
眼睛红肿,眼眶通红,鼻尖也是红的,看上去像是被狠狠疼爱了一整晚,就连握着勺子的指尖,也是粉红色。
视线反观景零榆,嘴唇无色,像是身体被全部掏空。
一口气直接堵在祈思服心口,他瞬间没了继续看惊江月做戏的欲望,也不想看景零榆无比配合的眼神。
偌大的桌面,只余得恩爱有加的景零榆与惊江月两人。
“吃完了,我先回了。”
祈思服用力攥着勺子甩下,最后一刻又放轻,轻轻放在碗边,起身往楼上走去。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手还没断呢。”
景零榆被个个圆满的馄饨塞满口腔,嚼嚼嚼,看着惊江月还想继续喂的架势,赶紧抬起酸软的手臂,夺回勺子使用权。
她害怕自己被惊江月撑死。
惊江月眼神中带着遗憾地瞧着景零榆收回勺子,白皙的手指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
易临希从景零榆坐下开始,鲜少地没有抬头看她,机械般地低头喝着碗里的汤,一口一口直接吞下去,对于对面两人卿卿我我的动作,恍若未闻。
就在景零榆抢夺勺子的时候,易临希终于听到她说的话。
手,断。
这两个词,如滚动弹幕一般,在他脑海中盘旋。他迟钝地缓缓抬起头来,黯淡无光的眼睛,直直瞧着对面暧昧无比的两人。
面色红润但虚软的omega,虚脱无力的alpha,嘴角的痕迹,脖颈的爪印。
景零榆那些话是对着惊江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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