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跟着我来北部贫民窟,奚家的船也不从这路上开出啊?”
贫民窟距离北部的海港几百公里,放眼而去,四处都是破烂低矮的平房,连个最小的水洼都稀有。
她戏弄地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斜视地看向覃淮序。
“你,你想多了,我怎么会跟踪你。”
覃淮序被景零榆的手掌抚上脸颊,粗粝的手掌心在肌肤上摸索着,细细的纹路擦过眼角,下一秒便瞳孔地震似得,迅速眨巴着眼睛。
嘴唇颤抖着有些磕巴地回答,凝住的眼神游弋着扫过她的脸,转而飞速移开,
跟踪?
呵,他只会跟踪任务目标,从不会跟踪他的死对头,这种丢脸没有实力的事情,他覃淮序从来不屑于去做。
不想自己的气势首先被压制,覃淮序下一秒又凝神,转回头看向她,嘴角噙着冷笑,反唇相讥。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告诉你港口在哪。”
“还有,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到处沾花捻草吗,那种烂人你也碰,不嫌脏吗?”
话音刚落,覃淮序猛地抬起头往旁侧去,手臂迅速出击摸到景零榆颈后,反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朝下压去,双腿将景零榆牢牢夹住,另一只手撑住床板用力翻转,两人的位置即刻移位。
覃淮序在上,景零榆被压在下面。
看着被反压住的人,他心里顿时感觉到无比的畅快,但是还没等高兴,景零榆双腿便挣脱开来,抬腿将他踢落在地。
“既然想打架,那我就陪你好好打。”
景零榆找准机会,猛地翻身起来,抡起右拳头直击往覃淮序的脸,出手狠厉。
覃淮序反应迅速,身子灵活朝侧偏移,连着翻滚几圈避至门口,一跃起身背对门外,爬上墙壁用力超前蹬,迎着拳风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
她伸出的手灵活收回朝后,手腕一翻从腰间抽出短刀,加快步伐身体化作流光,俯下身子避开他的攻击,锋利的刀刃直直划向他的衣服。
不过瞬间,覃淮序没来得及躲过冲到胸前的人,只见身上衣物被划碎落地,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壮健的前膛尤为诱人。
刀尖顺着往下滑去,覃淮序眼疾手快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单手用力,短刀掉落在地,将她拽到身前。
“你——”
刚张嘴准备讥讽相向,冰冷的枪口便顶住覃淮序的太阳穴处,传来板机扣动的声音,只等子弹出镗。
“哎呀,这不是你又输了吗,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呢。”
“一不小心,我这下又赢了呢,千年老二。”
景零榆表示只能无奈地撇撇嘴角咯,双眸灵动地在覃淮序的脸上上下打转,她其实也不是次次都很想赢的。
早在覃淮序分心去攥她的左手时,隐蔽的将右手挪到身后,抽出时刻备好的消音枪,等待他用力将自己拉到身边的那刻,枪支指向他的头颅。
这是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次,被自己拿枪指着脑袋了。
不等他下一步出招,景零榆飞速点开手腕上的通讯,瞬间变化出两条带着电离的长鞭。武器变化随主人意念而动,一条长鞭利落绑住覃淮序的双腿,一圈圈捆住。
另一条她抓在左手捋着,指尖移动,长鞭飞向他的手腕,换成锁扣套住覃淮序的两只手腕,反绑扣在他胸前,手掌贴住喉结。
一旦他有下一步的动作,长鞭将第一反应变出长刺,直接戳向那个突出的喉骨部位,一招毙命。
这是场酣畅淋漓的,单方面压制且毫无悬念的胜局。
两人都在缓劲儿,平息着呼吸。
覃淮序四肢被牢牢捆住,无法动弹地站在原地,暴力打斗后前膛剧烈地起伏,汗滴顺着脸侧落到锁骨,流到麦色的肌肤上。
因为喘息太快,柔荑的皮肤染上薄红色,像是鲜甜欲滴,令人垂涎的蜜桃。
景零榆其实很享受美、色,以前没事的时候她总会带上面具去夜场里坐坐,只为欣赏那些好看的omega们躺在身下时,迷醉的眼和鲜红的唇。
此刻她看着眼前“半露待宠”敞开胸怀的覃淮序,眼神渐渐灼热,冰冷的枪支从脑袋旁移开,沿着下颌线,贴上他的喉部。
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自美人骨慢慢滑下。
覃淮序的体温太高,凉意的枪支前膛好似导热体,握着枪的掌心被灼烧得一颤。
“你,你……”
覃淮序喘、息地越来越快,漆黑空洞的枪口继而扣向他的胸膛,只要景零榆轻动手指,下一秒子弹出镗即刻穿透他的躯体。
她好奇地端弄前段枪口,拨弄着还在跳动不止的心脏,丈量着它的尺寸大小。
气量如此小不肯相让的人,是不是心脏会比寻常人小些。
景零榆无比想划开心口,看看他里面的心脏究竟是何模样,为什么会跳得如此快,似要失控搏出前膛。(想探究人体生物常识)
窗户露出缝隙,微风细细抚来,清凉地拂过围挡被动脱落的院墙。
每发出哗哗刮弄的声响,覃淮序感觉心跳便加快一分,快要濒临死亡的无望,刺激得自身的温度也在不断地升高,与微凉的清风一起将身体困在中间。
水深火热之中,非生即死面前。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倒数。
(看清楚了,男的马上就要死了,描写正常)
茂密如鸦羽的眼睫被低落的汗水黏住,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在此刻只剩下感官。
“嗯呜—”
粉荷初绽,莲尖轻颤。①
见过猛兽捕猎吗?
猛兽即将出笼,埋伏在石块后仔细端摹着那个高昂头颅正在觅食的猎物,浓密的毛发蓬勃生长,恰恰掩护着遮住柔软的腹部,似藤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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