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不等于不会做。”魏长乐打断道:“用人不疑。如果孟无忌真的做不好,我也会让他滚蛋。”
蒋韫欲言又止,似乎对魏长乐如此草率决定很不赞同。
“蒋主簿,你放心,堂尊给我机会,我不会辜负。”孟无忌道:“如果真的不行,不用堂尊驱赶,我自己会走。”
蒋韫叹道:“孟无忌,我不是对你有成见,更不是针对你。只是你当初一直在刺史府当差,那里的差事和地方县衙完全不同。刺史府和百姓离得太远,但县衙每天就是处理百姓事务,我是担心”
顿了一下,蒋韫看向魏长乐,“堂尊,属下斗胆,向孟无忌出两个考题,如果他确实处理得当,属下定当竭力支持他。而且还可以以此封其他人的口。”
“孟无忌,你觉得呢?”魏长乐问道。
其实他倒也觉得蒋韫这几句话颇有道理。
刺史府高高在上,哪怕在刺史府只是一个书办,与地方县衙的差事也是大不相同。
孟无忌坦然道:“如此甚好。如果在下两个考题都过不去,确实没有资格留在衙门。”
“这话倒不错。”魏长乐笑道:“衙门里不养闲人。”
孟无忌却已经向蒋韫拱手道:“主簿大人请出题。”
蒋韫想了一下,才看着孟无忌,问道:“你可知道田孝村?”
“出城往北,不到五十里,就是田孝村。”
“不错。”蒋韫微点头,缓缓道:“田孝村附近有一处荒山,草木皆无,几年前有人买下了那座荒山,准备开荒种粮。”
“按理说拿些银子出来,雇用村民,那块荒地很容易就能开垦出来。不过村里有个叫周武的凶汉,阻拦村民开垦,而且索要重金,否则那座荒山就要一直荒废下去。”
“那周武是个亡命之徒,也结交一些地痞无赖,所以地主也不敢得罪,但又不能眼看着买下的荒山毫无价值。如果是你,会如何处理此事?”
孟无忌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是地主,会带着一箱黄金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交到周武手中。”
蒋韫闻言,不屑笑道:“就这样处理?你哪来的黄金?若真有那一箱黄金送给周武,还在乎区区荒山?”
他摇摇头,向魏长乐道:“堂尊,你听听,这
.看来他真的不合适。”
“莫急!”孟无忌不等魏长乐说话
“越说越不像话了。”蒋韫皱眉道:“周武即使当时被骗过回去一看立马就识破。你骗了他莫说再开垦荒山恐怕到时候你连田孝村都不能去。”
孟无忌笑道:“周武收下黄金不出三天必死无疑!”
“你还敢雇凶杀人?”蒋韫冷笑道。
孟无忌摇头道:“触犯王法之事我怎会去做?只不过山阴匪患深重田孝村附近就经常有盗匪出没。周武拿了一箱黄金这事儿用不着一天时间就能传出去。”
说到这里孟无忌唇角泛起冷笑凝视蒋韫问道:“主簿大人试想一下此事如果传到那些匪寇耳朵里会是怎样的结果?”
蒋韫一怔很快神色就变得惊骇起来。
魏长乐哈哈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周武有一箱黄金盗寇知道只怕当夜就要潜入村里杀人夺金。”
他打量孟无忌心想还真看不出来此人的谋略真不差只是计策实在有些狠毒。
“你这.你这手腕也太狠毒了。”蒋韫叹道。
彘奴一直在旁聆听此时也是兴奋在旁道:“计策虽毒却能达到目的。周武一死无人再拦阻自然可以开垦荒山。”
“主簿大人我再送那地主一策让他用最小的代价顺利开荒。”孟无忌一改之前颓然之态颇有精神。
蒋韫狐疑道:“怎么讲?”
孟无忌轻笑道:“地主偷偷让人在荒山几处埋下铜钱每一处数量不要太多但足够分散。然后再从村里先雇佣几个村民上山就在埋着铜钱的地方开垦。”
“村民挖了铜钱出来可以让村民带走但接下来阻止其他人上山不再让人开荒。最好是先守它一两天然后装作有急事离开走的时候嘱咐村民谁敢私自上山就报官。”
蒋韫瞬间明白过来感慨道:“人性本贪。山里挖到了铜钱村民都以为有人在山上藏钱自然时刻惦记。”
“地主一走全村上下自然会全都跑上山。”魏长乐笑道:“恐怕用不了一
两天,那座荒山就要被翻上三遍。如此一来,荒山也就被开出来了。
“依然是歹毒之策!蒋韫叹道。
魏长乐含笑问蒋韫:“蒋主簿,这孟无忌可否入衙?
蒋韫有些尴尬,似乎还有些犹豫。
但他很快凑近到魏长乐身边,低声道:“堂尊,卑职还是想请借一步说话。
魏长乐看蒋韫神情,看出他似乎有很大的顾虑,点点头。
孟无忌身体虚弱,不好让他出门受寒,所以魏长乐带了蒋韫到院内。
“蒋主簿,你似乎不怎么喜欢孟无忌。
“堂尊说错了。蒋韫叹道:“卑职恰恰是怜悯他过往的遭遇,所以才不想让他入衙。
“此话怎讲?
蒋韫想了一下,才道:“堂尊,孟无忌曾经被中正选贤录用过,那也是在韩刺史的门下当过差。
“我知道,那又如何?
“无论是因为什么缘故,孟无忌是从刺史府被驱逐出来。蒋韫正色道:“从他跨出刺史府门槛的那一刻,就注定前途尽毁,此生不可能再入仕途。
“为何?
蒋韫诧异道:“堂尊,那可是被韩刺史驱逐的人。为韩刺史做过事,就是韩阀的门人,除非韩阀主动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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