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应了声。
梵云雀威胁他:“别在我哥面前瞎讲啊。何况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得看缘分。”
黎濯眸色一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机事不密的人?”
“你最好不是!我走了。”
梵云雀不愿多说,朝他挥挥手,撂下一句话后就吭哧吭哧地跑去前面寻楼玉淑去了。
跟前儿站着的楼玉淑等到了梵云雀,见她怀里无故多出了件衣服抱着,便问:“来的时候还不曾见你穿过这衣服。”
边说着,用手去摸了那衣服,发现居然是男人穿的。
梵云雀见她神情讶异,也不打算隐瞒,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刚才的遭遇,表明了这衣服是黎濯的,自己清理干净后还要给人送回去,
楼玉淑虽知道二人间的蹊跷,听了后也不敢妄言,理顺她耳畔的发丝,说到:“该当好好谢谢人家。”
她还考虑到梵云雀身份尊贵,历来不需要着手那些家务事,倘若冒然将衣物交给下人,一是害怕他们洗不好,二则是忌惮流言蜚语空穴来风,就说:“这衣服大嫂替你洗吧。”
“这怎么行?”梵云雀听了果断拒绝。
这是她自己闯的祸,当然得自己解决,“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怎么好意思麻烦大嫂?”
楼玉淑却不认同,“可是你身份尊贵,黎濯说到底见你的时候都要请安问好,你们虽是好友,也到不了为他浆洗衣物的份儿上啊,这成何体统?”
如同所有封建制度下生活的人一样,楼玉淑的观念体系里尊卑位份何其重要,倘若稍有不慎至行差踏错,则被视为逾矩。
而梵云雀又是在没有阶级压迫和思想开放的时代下长大,秉持着谁弄脏的谁洗的道理,此事在她眼里再正常不过了。
她也不会因为身处于一个封建社会,就会事无巨细的去选择妥协融入,当然除了必须的生存法则以外。
“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事。何况大嫂方才不是也让我好好感谢人家吗?既如此,我也该拿出心意来。”
最终她还是说服了楼玉淑。
回府后,梵云雀便坐在院子里头一丝不苟的将衣服上干透的灯油给取下来,抠的她指甲生疼。
洗的的时候也不敢用太大力气,生怕给人家洗破了,足足洗了三遍,才给晾起来。
梵琛看见的时候不禁调侃到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金枝玉叶不沾俗的妹妹居然蹲在在水池前自己洗衣服。
刚想凑过去给人家说几句话,就被喊了回去。
“谁惹你了?”梵琛眉间微皱,下颌绷紧。
梵云雀不语,只是一味的搓洗手中之物,只管把亲哥晾在一旁,顺带装出一副生人勿近,熟人更是两巴掌的态度。
她正心虚呢,手里清洗的动作不断加快。
要是被他看见自己在洗男人的衣服,那该得了?少说他今晚就要顶着以下犯上的罪名扒了她的一层皮。
见妹妹冷着一张脸,梵琛突然恍然大悟,想着她估计是小日子那几天到了,面上开始不自然起来,说起话来也是磕磕绊绊的。
“差不多的得了啊……府里又不是没佣人给你使唤,倘若嫌弃不好,那便再换一个。”
梵琛的一席话,听的站在不远处候着的胡月儿那叫一个提心吊胆,瑟瑟发抖啊。
她也不知为何娘娘偏偏要亲自动手去洗那件衣服,任她怎么劝说都不听。
“你如今身子不好,不要碰这些凉的。”
于是,梵琛边走边挽起袖子,蹲在梵云雀边儿上,“哥帮你洗吧。”
“你很闲吗?”梵云雀抬头撩开额前的发丝,笑眯眯的看着他,“看来是时候回宫到陛下面前让他多给你安排几桩差事了,毕竟能者多劳嘛。”
听出妹妹是在阳奉阴违自己,梵琛面色凝重,怎么这人好说歹说都不听呢?
他起身,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嗤,甩甩衣袖有些尴尬的走了,“随你。”
黎濯回府的时候,是程植在府前迎的。
他勒住缰绳纵身下马,程植急忙走过去牵起马儿的绳,见衣服不是早上那身,问到:“将军去了趟庙里,怎么头面也换了一套?”
“先前脏了。”
说着,黎濯快步朝着府中走去,程植紧随其后,一个没注意眼睛居然飘到自己主子胸前的衣襟那处,漏出一块粉色方巾角。
这明显是女人家用的东西。
“!”程植目光停驻,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他实在是好奇,但也只能按耐在心里,要是多嘴,又要被将军罚了。
衣服干透了以后,梵云雀又拿着熏了熏,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然后马不停蹄的往黎大将军府送去。
为了防止被人察觉,她从头到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马车稳稳停在黎府门口,梵云雀在胡月儿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这时有人走过来说到:“云妃娘娘万福金安。”
定睛一看,居然是许久未见的乔禹,“免礼。”
乔禹躬身:“多谢娘娘。”
“我们将军早已等候多时了,请娘娘移步前厅。”
在乔禹的带领下,梵云雀很快就见到了黎濯。
“将军,云妃娘娘到了,属下告退。”
黎濯起身示意梵云雀坐在主位,她今日着了一身嫩粉色的百蝶流仙裙,和以往繁重的宫装不同,头发挽了个凌云髻,简单别了两支珠钗,看起来像是某位世家大族的活泼小姐。
梵云雀眨眨眼睛,褪去包裹住脸庞的层层纱巾,挺翘的鼻翼处被憋出了几颗汗珠,鬓边的些许发丝也沾了汗水紧贴这额角。
这可也依旧影响不了她姣好的容颜,反倒是有几分出水芙蓉的意味。
刚坐下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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