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枭眼神一瞬间闪过几分掠夺和阴狠,将躺在草堆里的奴隶单手抱起来,冷冷睨向花脸。
“敢告诉别人,就杀了你和你们族人。”
花脸手脚哆嗦:“枭,枭大,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他连滚带爬地离开兽皮帐篷,不忘回头,落在林虞身上的余光充满担忧。
天已经亮了,奴隶们陆续都涌去广场和附近的山谷干活,花脸没办法留在帐篷里,只能跟着就去忙。
女人们到地里挖泥豆,男人们砍木,巩固帐篷,唯独外出狩猎刚回来的勇士,吃饱后回到各自的帐篷睡觉。
魃枭把奴隶丢回兽皮上,拨开披散的头发,让这张还没他半个巴掌大的脸完全露出来。
男人目光如火,沿着每一寸肌肤舔/舐。
他隐隐咬紧后牙,扯开奴隶身上的兽皮,压了下去。
过了片刻,魃枭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背肌上流了一片汗。
拨开兽皮裙,想朝里推挤,又觉得不够,一只手按在奴隶细白的脖颈,迫使那张冰雪一样的脸对着自己。
“枭大,你的肉我给你送——”
魁一把掀开帐帘,眼睛倏地睁大。
他张大嘴巴,愣愣地望向那白花花,一闪而过的身体,又看见枭大把人压起来连忙遮住。
魁“啧”一声,将拎来的烤肉和果子放下后不但没走,还凑近了些。
“枭大,你这奴隶长得好白……!”
魃枭用兽皮裹住奴隶的整个身体,脸色黑冷。
“出去。”
魁看着那起势的东西嘿嘿一笑,直起身,做了个流里流气的动作,挤眉弄眼的。
“明白明白,我先出去了。”
他们枭大难得选了个自己的奴隶,看起来还挺喜欢,刚狩猎回来就要折/腾,以前哪会这样。
魁脑海里闪过刚才的惊艳一瞥,连忙正起脸色。
在荒原,从没见过长得这样的人,那奴隶真的是青土族的?
恐怕连息壤城都没有皮肤那么白的人。
魁跟着魃枭做事很久了,又是得力臂膀,心中一凛,瞬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想完,黑沉沉的眼睛扫了周围一圈,找了块石头蹲下,不让别人在枭大办事的时候闯进帐子里打扰。
*
帐内,魃枭冷恻恻盯着快爆开的东西,再死死按着奴隶,阴狠的面庞罕见地闪过一丝郁闷。
没搞到,还沾一手血。
鲜血的气味让男人骨子里的战斗因子蠢蠢欲动。
还想再挤开,触碰到奴隶火烫的肌肤,再看对方的情况,洁白细致的眉心始终难受地皱起来,这让魃枭有点挫败。
奴隶一动不动。
他没有女干尸的癖好,最后用沾着血的手指拨开两侧软绵绵的腿脚,缓解一下快爆胀的地方。
“醒醒。”魃枭拍了拍奴隶的脸。
粗糙的手掌贴在又白又滑的脸蹭了一下,接着拿了个石碗,把碗里的水往奴隶两片干涩的唇边送。
林虞意识模糊,但总算从快烧死的状态下扯回一丝神智。
他凭借本能,嘴唇轻轻张合,尽可能喝更多的水,嗓子干得像刀子刮过。
等嘴巴里没那么疼了,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无比,眼前一片眩晕,看什么的都是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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