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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拔箭

小说:

不好,捡到个病美人是阴湿男

作者:

芰芴

分类:

古典言情

忙活了半宿,轻风才歇了会,便听到房外几人收拾东西的动静。

阿牛听到众人要走了,满脸的褶皱揉成一团,“怎不多留两天,俺还没好好招待你们呢!”

晏同甫拱了拱手,“老人家此次麻烦你了,待归家,必定派人携重礼来报。”

老人家摆摆手,眼睛还肿着盯着晏同甫瞧,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红了眼眶,“不用不用,贵人一路保重。”

轻风出了房,嘴里还叼着个干饼,“这就走了?”

晏同甫皱着眉,眼底一片青黑,“妹妹还不知下落,某要先行一步了。若是你不愿意走的话,便先留在此处等候消息。”

轻风扬了扬头,指着一侧的荷花道,“她这样子能走吗?”

荷花杵着拐站在荻蓝身后,冬花挽着她的手,两人并排而立。

晏同甫回头,瞧见荷花这样子也是皱了皱眉头。

荷花忙道,“奴可以的!”

“贵客可是要去镇上?”一侧的老人家听到后,询问道。

轻风点头,“是啊,我们要去镇上,昨日大雨决堤与家人走散了。不知老人家可知晓前去的路?”

“知晓。不过从俺们村到镇上要走十几里呢,怕是走到天黑也到不了。”

“那多谢老人家了。不知村里有无牛车?”晏同甫趁机问道,“若是能载上一程,必当厚礼相谢。”

“俺去问问村长。”老人家出了院子,很快便又回来,“贵人,铁庄家的牛车还在,你们可以坐着去镇上。”

几人坐上摇摇晃晃牛车往镇上去了。

村内剩下受了腿伤的荷花,轻风帮忙照看。

“哼,你现在见我去不了,很得意不是?”荷花坐在院内,见轻风朝着她笑,还以为他是嘲笑自己,心下很是不快。

轻风瞧着人腿包成粽子似的,还不服输叫嚣,嘲笑道,“你腿脚不便,还硬撑着去,怕还没找到你家小姐,自己便要归西罢。”

晏家的人从大到小,各个都是犟种,世子让他来完成这个任务当真是为难他。

荷花气得脸色煞白,“你!你怎得一点不急,那赵姑娘不是你亲戚吗?

看你气定神闲,怕不是哪里来的骗子,联合那赵白一同骗我们家小姐!”

轻风冷冷扫过她一眼,“你好像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这里,只有我跟你,要是我想对你动一些手脚恐怕你也不能反抗吧?”

这话一出,荷花恨不得将方才自己的嘴巴捂住。

这会儿院子中那老人家已去地里,眼下确实只有两人,原本留下轻风是为了保护她。

这里人生地不熟,留下一个有身手的人也更稳妥些,因而冬花也随着二公子他们走了。

这般想着,她心下慌乱,“你若是敢动手,待小姐回来了,我我要告你一状!”

荷花环顾四周,空落落并无趁手的工具。

可回想昨日他一把剑将人打得落花流水,她捏紧了身边的拐杖。

“你倒是嘴硬。”轻风又恢复往日那会笑嘻嘻的模样,叼个草尾巴,跃上屋檐躺着晒太阳。

荷花见状,松了一口气。

冬花说得不错,她这张嘴总是比脑子转得快,差点闯下大祸。

昨日下了雨,今儿路边的野草丛都挂着水痕,山路崎岖,几人坐着牛车摇摇晃晃的,若非是实在是没有马车,晏同甫是不愿意坐的。

为首那汉子架着牛车,牛甩着尾巴,一堆苍蝇围着它的身体转悠,牛尾巴时不时动上一动,走走停停,牛嘴巴里还嚼着草,晃晃悠悠的。

不知过了过久,几人坐在牛车棚上颠簸得都快散架了,才依稀瞧见城门的影子。

“贵人,若还要回俺们村得在城门关闭前出来,俺去西集市卖俺的菜。”

汉子说话时候带着一股地方的口音,“要是迟了,俺可要回了。媳妇在家等着俺回去呢。”

晏同甫拱了拱手,道过谢。

几人下了牛车,便直奔驿馆而去。

晏同甫早早写了信,这儿离大哥任职的寿商郡倒是近。

临行前爹娘还让他照顾好妹妹,若是知晓妹妹与他走失,如今下落不明,怕是妹妹还未找回来,爹娘听闻便要受不了了。

还是寄给大哥。

大哥身强体壮,聪慧有主意得多,肯定能帮上忙。

又用身上带的盘缠找了熟悉望娃归身强力壮的男子来帮忙寻人。

“二公子,不若传信给徐闻侍卫?他在容郡更近些。”冬花说道。

“好。”晏同甫点点头,又传信唤给徐闻侍卫。

一行人刚走出驿站不久,街道上崔山岳便骑着马入了巷道内。

马蹄还沾着泥土,跨过巷道,惊得百姓四散奔走。

晏同甫回想起那日黑衣刺客,敏锐察觉不对,拉着人入了一间成衣店。

见人停靠在驿站门口,又有人点头哈腰将人请了进去。

这人背后的靠山只怕是不简单。

“荻蓝,你去探一探那人底细。怕不是针对荣毅侯府而来。”晏同甫皱着眉头思索到道。

“是公子。”荻蓝奉命潜伏而去。

望娃归

昨日上涨的水位还未曾降低,汹涌的河水零零散散也有船横行而过。

晏同甫回想妹妹如今的处境,生死不知,下落不明,不自觉红了眼眶。

一行人租了几艘船,沿着河道四处搜寻。

那日客船翻了的事引得望娃归的官吏们慌忙派人来打捞尸身。不过这些人多是外地客人,又见尸身有箭伤。

县令心惊胆战,这死的并非是三两个人。

这自己管辖的地域内出了这样一个大的纰漏,上头若是怪罪起来,自己的脑袋怕也是保不住了。

他忙派人来打捞尸身,想着若是上头怪罪,他也能辩解一二。

毕竟望娃归那日大雨引得河水暴涨,船犯了也是情有可原。

县令正坐在厅中坐立难安,外头忽而传来说是崔大人登门。

崔家?

大燕能有多少个崔家,不就是三皇子母家崔家吗?

他不过是个小小县令,这儿穷乡僻壤,上头那么快便知晓昨日出事了?

县令心下惴惴不安忙起身道,“快请人进来。”

见来人面容眉骨突出,眉间一道刀疤一双眼睛瞧着人时不怒自威。

“崔,崔大人,怎得大驾光临本县不通告一声?某也好出城迎接大人啊!哈哈哈。”

县令恭维笑道。

崔山岳眉头舒展笑道,“大人贵人事多,某怎好叨扰呢?”

县令不知崔山岳心中打着什么葫芦,打哈哈哈笑了几声。崔家人哪里有简单的人物,今日能笑嘻嘻,赶不齐明日便要了项上人头,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玩意。

他心下发慌,不自觉摸了摸额头冒出的冷汗,“大人远道而来,某不若为你接风洗尘一番?”

“县令真是善解人意。不过某今日倒是有正事相商,不知县令可有空?”

崔山岳目光扫视县令身旁一干人等,威压不言而喻。

县令让人都下去,待院子空了,崔山岳一改方才谦卑柔和,指头敲了敲红木桌子。

“听闻近日县里客船翻了,死了不少人,县令可曾知晓船翻的缘由?”

县令心中咯噔一跳,下意识戒备,“啊,哈啊哈。望娃归往日这时候都会下雨水,河流暴涨,船商出行也是颇高风险。

这个天命难违,卑职也无能为力啊。”

“听沿途百姓所言,箭刺尸身,死相惨忍可有此事?”崔山岳目露寒光,被他盯着的县令心下发寒。

忍不住立马跪下磕头道,“卑职也是方才知晓此事,必必然会派人调查真相,还百姓一个真相。”

“不不,县令不必紧张,本官来这便是为了此事。”崔山岳见人吓得脸色惨白,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轻易调动他人对自己的恐惧,欣赏他们因为恐惧而丑态毕现的样子,真是令他大大快慰。

“崔大人?”

“既然县令都说了河水暴涨,客船翻了是常有的事。那这次便也不过是寻常一次翻船事件。想必县令处理这等事,已是轻车熟路了吧?”

崔山岳轻轻叩击着桌案,平日用来断案的惊堂木轻易被他捏在手中,似一个可把玩的物件儿。

县令这些年做官的那点弯弯绕绕自是熟练无比,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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