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病了,赵驰风难堪地有些说不出口。
他如今的身份,京城里怕是无人不知,在宫外请大夫,定会被人说闲话。
还是请太医比较妥当,没人敢出去乱说。
他自己倒是不怕闲话,但是钱岁宁成了他的妻,万一听到风言风语,以她娇滴滴的性子,定然是要哭的。
萧峙看赵驰风脸色难看,急忙走过去把人拉起来:“刚刚成亲,朕还需要你保家卫国,到底哪里不舒服?朕定召集所有太医将你治好!
赵驰风低着头,万般尴尬道:“臣……臣大抵是不……不行。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赵驰风在军中也听过不少荤话,其实不用萧峙给书,他都懂。
但是,哪个男人不是一战便半晌的?个个都是神勇无敌,能让女子欲罢不能。
他不行,他昨晚很快就完事了。
快到他难以启齿。
钱岁宁也没有片刻欲罢不能的样子,疼得直哭,她一哭,赵驰风便开始心慌。
反正,昨晚很失败。
赵驰风觉得自己应该是不行,若如此,当真是害惨了钱岁宁。毕竟让她心动的初见,也是赵驰风设计的,若是耽误她一辈子,他罪过大了。
赵驰风面红耳赤地说完自己的病症,黯然道:“臣本就欺骗了她,若是不治好这病,不是会害她一辈子。
萧峙如兄如父,私下里只有他们二人,赵驰风抛下脸面,什么都说了。
萧峙那张俊脸抽搐了几下。
他没有听臣子香闺艳事的癖好,没想到赵驰风的“病是这种病,半晌都没找到自己声音。
三省殿里静悄悄的。
赵驰风藏在心底的希望,一点点破灭。
难道他这种,没得治?
他家陛下无所不知,陛下都无言以对,可见他是真的没得救了。
就在赵驰风失望地垮下双肩,艰难地后退一步:“陛下恕罪,臣不该让陛下为难,不该拿臣之私事烦扰陛下……
萧峙回神,哭笑不得地拍拍他肩膀:“赵驰风啊赵驰风,朕早就叮嘱尔等多读书,全当耳旁风了?
赵驰风心头正难受,听到萧峙岔开话题,叹了一声:“臣看了,陛下提过的兵书,史书……臣一直抽空在看。
看书又不能治他的病。
赵驰风想哭,他自认为除了陛下,他不比任何人差劲。
如今才发现自己这么差劲。
钱岁宁以前一有机会就往他身边凑,红着脸也要凑近了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跟他说话,今早他牵她,她都不回握。
也不唤他夫君,更不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
怎么看,都是对他昨晚的表现太失望。
他也失望,可他还想努力一把,万一能治好呢?毕竟妻子都娶了。
萧峙看赵驰风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气笑了,笑了两息才想起初二初三那些人。
这些愣头青一直跟着他练兵打仗,回京后又老老实实当护卫,从来没机会去花街柳巷见识见识,是不是都不大懂?
“宣徐太医,徐行!
赵驰风闻言,抬起苦兮兮的脸,眼底浮起一丝希冀:“陛下,臣还有得救?
萧峙再次哭笑不得:“得亏是你先成亲,若换成夏统领……啧啧,他那嘴比你硬,绝对不会找朕请太医。
赵驰风后知后觉地高兴起来,陛下这话,证明他确实有得救!
“赵大将军何时变得如此不自信了?男子新婚夜多半都会速战速决,日后熟练了便好了。萧峙实在不忍心让他继续担惊受怕,无奈地直摇头。
赵驰风狐疑地皱起脸:“难道陛下……
萧峙扬起下巴,抬头挺胸:“朕天赋异禀,没有你这样的烦恼。
赵驰风苦涩地扯了下嘴角。
军中那些成了亲的,好像差不多都是如此语气,少说半个时辰起步。
果真是他不行。
萧峙有点儿后悔自己嘴快,不过他实在不擅长跟臣子讨论这种事情,随口问起政事,赵驰风与他一问一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来徐行。
赵驰风看到徐行,难言的窘迫再次浮上来。
“徐太医来得正好,帮朕把个平安脉,皇后日日都要念叨朕的身子。
徐行不疑有他,上前帮萧峙把脉时,萧峙压低声音跟他说了赵驰风的事情。
徐行隐晦地抬眸看了一眼,忍俊不禁道:“陛下竟如此体恤臣子?这种事情也管?
“咳咳!萧峙听他声音一丁点大,急忙清了清嗓子,警告了徐行一眼。
徐行没再揶揄:“陛下目前身子康健,日后继续注意饮食便可。
萧峙往旁边暖阁努努嘴,徐行会意,便邀了赵驰风一起进去。
俩人足足在里面待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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