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江凛去了库房挑选法器。江唯也来了,刚入门最容易挑花眼,有江唯帮着他物色,他省了不少弯绕。
库房有天地玄黄四道门,从黄字开始,越往后存放的法器品阶越高。“玄字门后的法器就别看了,不适合现在的你。”江唯道。
先是选了最基本的储物戒、一些常用符箓,江唯又帮江凛选了一把还算适合他的剑。
“就它吧。”江唯将剑递过来,“等你修为上去了再换更好的。”
江凛接过剑随手挽了个剑花,重量适中,剑身与灵气的共鸣也恰到好处,江唯在挑选法器上的眼光确实毒辣。
“多谢,很趁手。”他收剑入鞘。
江唯又给他挑了一枚玉佩一枚骨戒:“防身的。”
玉佩可释放防身罩,骨戒则存有先人剑意,一防一攻,正好护他周全。毕竟不是每次遇险,都能像上次那样恰好有羲珩剑尊出手相救。
江凛正琢磨着这两件护身法器,就听江唯道;“江照霜,真不去天衍阁吗?你的身份,去了大可让阁主亲自教导。”
天衍阁阁主……
江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幼时他曾见过那位阁主,近九尺的身形带着从不刻意收敛的、迫人的威压。
那时他只觉得害怕、喘不过气。如今想来,畏惧早已消散。他仰慕的剑尊,论实力当年绝不输于这位阁主,却比他要……温柔得多,也低调得多。
她就是最好的。
“不要。”江凛回答得干脆利落,带着点青年人特有的任性,他找了个再简单不过的理由:
“他太高了。”
江唯闻言一愣,这是什么理由。不知多少人仰慕阁主那般威武风姿,到他这儿还成缺点了。
“是,你就喜欢羲珩剑尊那样的,”江唯也是很懂这位劣迹斑斑的堂弟,不冷不淡道,“你哪是真想学剑,你是喜欢人家温柔漂亮。”
江凛正将骨戒戴在手上,闻言微不可察一顿。若是放在昨日之前,他多半就当场反驳回去了。
但经历了昨天的某些事,此刻的他,竟没什么底气去立刻否认。
江凛将出现那种幻觉的原因归咎于功法,但不可否认……他确实喜欢沈池月身上的气息。
前世每一次靠近她,都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与舒适。清冽如雪后初霁的气息,又带着属于女性的的馨香,让他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点。
江凛:“那也很正常嘛。”
江唯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让江凛一时语塞。他总不能坦白说,自己芯子是个女子,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上同为女子的沈池月吧?
何况不止是同性,还是……
两人出库房这段路都走了好一会儿,无他,库房太大了,只能用“豪横”二字形容。
接下来几天,江凛照常按部就班地修炼。一日午饭时,他问长公主:“爹今日去哪了?”
长公主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去玄河宗,找剑尊商量你的事了。”
江凛虽已有预感,但亲耳听到母亲证实,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快跳了几下。
这一次由他父亲景国公亲自出面,不知她,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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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河宗一间静室外,林纾正要推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两声压抑的轻咳。她动作顿了顿,在门外静立片刻,这才进门。
沈池月正坐在桌前,见林纾来了,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淡笑意:“林长老。”
林纾是玄河宗长老,与她关系要好。
林纾没提听到咳嗽声的事,在桌前坐下:“池月,真是太麻烦你了,我自己不小心摔坏的琴,还要劳烦你帮我修。”
“不麻烦,”沈池月垂下眼睫,指尖抚过琴弦,“小时候总是毛手毛脚弄断琴弦,久了就学会自己修补了。林长老这把琴的制式,与我当年用的那把相似,这才能修得顺手。”
林纾注意到她今日涂了口脂,却也能看出脸上没什么血色。
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沈池月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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