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此时早已经被囚禁在密室里了。
所以外面的事知道的不多,可有一件事记忆深刻,那就是冬天的时候自己险些被冻死,晏怀卿怕自己死掉,抬了不少银丝炭到密室里,随口嘀咕了一句:这一筐银丝炭能换千斤米,府里都要冻**了,还得给你用最好的。
若不是小囡囡说炭,自己真想不起来这件事。
看着小囡囡大眼睛水汪汪的盯着自己,温令仪起了试探的心思,问:“囡囡是让娘亲多准备炭吗?”
小囡囡立刻笑了,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笑起来,简直如暖阳一般,温令仪的心都要融化了,轻轻地亲了亲小囡囡的脸蛋儿:“好,娘亲听囡囡的,囤好了炭好卖银子,多多的银子给囡囡存嫁妆。”
本是玩笑话,结果小囡囡咯咯笑出声了。
温令仪真希望早点儿听到小囡囡喊自己一声娘亲,尽管这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可能跟自己结缘,她认为是苍天的眷顾。
准备炭,这对于温令仪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
海棠把消息送到青云客栈,周掌柜颇为震惊:“囤多少?”
“越多越好,腾出来南城的庄子专门放置这些炭,小姐吩咐要多准备好炭。”海棠说。
周掌柜没有再多问,毕竟客栈每年都会囤积足够的炭,有专门的烧炭工,也跟京城附近的烧炭人有往来,只要价格公道合理,并非难事。
秦国公府,第二天出殡。
至于合理不合理,没人在乎,京城百姓感念老秦国公为国为民,可那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唏嘘之余都为老秦国公不值,后世子孙太不争气。
温令仪带领女眷送葬,两口棺材抬出秦国公府,送葬的队伍算不得长,这还是温令仪让府里所有人披麻戴孝凑的人数。
京城兴路祭。
从秦国公府出来往西门去,出京城安排在驿馆,之后再择吉日扶灵归乡安葬,晏家虽草莽出身,但祖地在中山宿城,寻常百姓都不愿意客死他乡,何况贵为开国功勋的国公呢?
百姓纷纷走到街头,路祭老秦国公。
路过镇国公府,温城率领一家人在门口,洒泪相送。
义庄安顿妥当,温令仪回到秦国公府,下人们已撤掉了灵棚,门口挂了黑纱白绫,府中上下都要茹素三年。
这些事温令仪安排妥当后,带着人往映月院去。
“夫人。”叶染秋拦住温令仪的去路,微微躬身:“请夫人留步,妾有事相告。”
温令仪看着叶染秋:“去映月院吧。”
“是。”叶染秋侧开身,等温令仪一行人过去后,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
映月院里,温令仪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缓缓放下:“是为了掌家的事?”
“是,妾不敢越俎代庖,掌家的事本就不是我求来的,如今府里这般光景,妾把那些账目都送过来,夫人也好接管。”叶染秋说。
温令仪沉吟片刻:“叫张姨娘过来。”
林嬷嬷应声,外面吩咐碧桃去叫小张氏过来。
小张氏可算逮住机会能单独跟少夫人,不对,如今上头再无长辈,应尊夫人才合礼数,她真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夫人说,特别是晏明昭的来历。
当她兴冲冲进门,看到叶染秋站在屋子里,瞬间有一种吞了苍蝇的感觉,清了清嗓子到温令仪跟前,规规矩矩行礼:“奴婢见过夫人。”
“都坐下吧。”温令仪让林嬷嬷奉茶。
等二人都坐下后,温令仪才说:“如今府里家底子太薄了,这样的家谁当也不容易。”
这话可说到叶染秋的心里去了,赞同的点头。
“我最近精神不济,需要修养,过几日还需要扶灵归乡,操持不过来这些。”温令仪看了眼叶染秋:“你管账,小张氏管钱,每一季把账目汇总后拿过来我看看就行。”
叶染秋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都没想到温令仪非但不先要掌家之权,竟然让小张氏也掺和进来,难道她不知道吗?唯有掌家之权握在手里,那才是真正的家主母啊。
小张氏也蒙了,反应过来一迭声的说:“不行,不行,夫人啊,这个我不行,府里的规矩多,我从小没啥教养,更别提本事了,这差事我做不来。”
“你性子不过,善于交际,手里那点买卖若不盘活了,府里就会一直捉襟见肘,所以这银子也不是让你白管的,回头要出去看看那些买卖生意,尽可放手去做,也可以私下里跟晏怀卿商量。”温令仪顿了一下,转过头看叶染秋。
叶染秋下意识的挺了挺脊背。
“让你做妾,是皇上的意思,晏怀卿曾当着我的面说过,就算你是妾,那也如同平妻,明面上该不了,但私下里尽可做主。”温令仪说。
叶染秋听到晏怀卿三个字都觉得恶心,当着温令仪的面强忍着没表现出来,怕被开除端倪,只能低下头:“实不相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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