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只是一条再经典不过的款式,硬要细究,顶多面料较为特别,需触摸才能感受到区别。
但由开服装工作室的虞窈来说这句话,似乎也并无不妥。
柳雾夕顿了顿,收回手,任由润湿的裙摆贴在腿上,方才的慌乱稍纵即逝,镇定自若道:“谢谢。”
“不客气。”虞窈略讽刺地弯唇,笑意不达眼底。
“您好。”服务员举着托盘走到桌边询问,“请问海洋之心是13号桌哪位客人点的?”
江怀尴尬地硬着头皮跟虞砚卿聊了半天,实在受不住,这会见了救星似,也不管是谁的,连忙答:“我的。”
服务员将鸡尾酒送到她面前,贴心解释:“这杯是新做的,之前泼掉那杯有弄脏衣服吗?”
江怀暗暗飞给虞窈一个眼刀,嘴上从善如流地回:“没事,不小心没拿稳。”
有时候她都怕跟对方一起玩久了,谎话说多折寿。
不知道虞窈又莫名其妙发的哪门子疯,好在只是弄泼了杯酒而已,没砸到人头上已是万幸。
现下安静坐着,虞砚卿不再继续客套闲聊,江怀才得空奇怪。
虞家姐妹的关系已经水深火热到这个地步了?就算因为那惨无人道的门禁规定也不至于吧。
她眼睛好奇地瞟了个来回,迅速打住,克制收敛,不太敢提起八卦的念头。
菜品陆续上桌,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毕竟好端端的情侣约会,被她们一通打扰破坏,餐桌氛围自然算不上和谐,甚至可以称之为诡异。
江怀受不了这么沉默的场合,银质刀叉碰撞和玻璃杯发出的清脆震颤,在无声的环境里像是一种煎熬的凌迟。
她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忍不住想要找点话题,视线打量一圈,挑了个脾气最好的,问:“雾夕姐在国外生活感觉怎么样,还习惯吗?”
听说柳雾夕当初去留学的时候没带任何人随行,这些年一直独自在外,连春节都很少回来。
话刚一脱口,另外两人也齐齐停下手上动作,一块看过来。
显得江怀的发问非常突兀,不合时宜。
她强行做了番心理建设,才默默忍下接个电话弃虞窈而去的想法。
幸好在座还有正常人。
柳雾夕轻轻放下酒杯,柔声道:“一开始总会有些不适应,主要是饮食和文化差异,但待久也慢慢习惯了。”
她说话时,目光会认真而专注地看着人的眼睛,声音清冷,语气却又很温柔。
江怀心跳不争气加快,干巴巴道:“那应该还是很辛苦、嘶......”
小腿尖锐一痛,低头看去,虞窈在桌下踢了踢她的腿。
“怎么了?”柳雾夕问。
江怀穿的裙子,小腿没有遮挡的露在外面,本身就是皮包骨的部位,被她那厚底皮鞋一踢,痛的龇牙咧嘴。
愤愤朝对面怒视,撞上虞窈似笑非笑的眼神,又一阵心虚,改口道:“没事,不小心磕了下。”
认识二十多年,虞窈哪里会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江怀一个细微表情,她一个不寻常的反应,都一目了然,清楚的跟肚子里的蛔虫似。
不就是嫂子么,犯得着用这样的方式提醒人......
江怀腹诽,坐直身子,清嗓换了个话题,“雾夕姐有喜欢的东西吗?”
柳雾夕目光不解。
江怀解释:“过段时间不是生日宴嘛,我还不知道该带什么礼物去呢,现在先问问寿星,好有时间提前准备。”
“这样......”
虞窈心不在焉地卷着意面,今晚从撞见虞砚卿和柳雾夕约会开始,心里就始终萦绕着股挥之不去的烦闷。
仿佛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虽然这个词用的不太恰当。
她一直处在不想搭理这两人,又想给她们找点不痛快的这种矛盾里反复纠葛。
但听到江怀的问题,还是没忍住竖起耳朵留意。
“好像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
半晌,柳雾夕语气有些遗憾地说。
虞窈轻哂,对这个回答意料之中,无趣地放下餐叉,端起酒杯靠进沙发里,神色恹恹,含着吸管,却并没有认真喝酒,只是在用牙齿咬磨。
“啊......”江怀为难地撑着下巴,“或者讨厌的东西呢,我挑选的时候尽量避开也行。”
“窈窈。”那边虞砚卿注意到虞窈失礼的动作,轻声提醒。
柳雾夕正要回答,闻言转头看去。
虞窈手指捏着吸管,顶端含在唇间,顺着微启的唇缝,隐约可以瞧见一截牙齿和吸管密布的咬痕。
她挑衅地扬了下眉梢,没有理会来自姐姐的管束。
柳雾夕目光滑到她握着玻璃杯的手上。
腕骨清瘦,手指修长,应该是暂时卸掉了美甲,指尖圆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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