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小萤笑得很灿烂,可落到白鸟秋眼里就像是恶魔的笑容,带着点天真无邪的罪恶感。
沢田纲吉显然也没想到小萤会问这个问题,一直以来笑得很温和的脸突然有了裂痕,耳朵也毫无征兆的开始发红,像极了烫熟的虾蟹慢慢延伸至全身,最后头顶都开始冒烟。
“……”
白鸟秋扶额。
喂喂喂,你脸红什么啊!这样搞得好像我们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坐在主位的云雀恭弥从始至终没有吭声,只是一味的坐在那里——看戏,站在他身后的草壁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手机,仗着有委员长挡着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拍摄,给群里的大家伙搞现场直播。
“呐呐,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你们结婚的时候能不能邀请小萤啊?”
“小宝宝会叫小萤姐姐吗?”
一连三问接二连三的砸向白鸟秋和沢田纲吉,前者装作没听到直接无视,后者整个人都快熟掉头也越埋越低。
正当小萤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白鸟秋凉凉地开口:“你要是一直说话,小心眼珠子会掉进碗里。”
小萤:“!!!”
沢田纲吉:“!!!”
两人异口同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一直说话眼睛会掉啊?”一大一小两张极具冲击力的脸不声不响的凑过来,差点把她给闪瞎。
她伸手将两张脸推回去,坏心眼地吓唬他们:“一直说话的话,脸就会僵硬,脸一僵硬就会开裂,裂痕一直蔓延到眼眶,眼眶一裂眼珠子就会掉下来哦~”阴森森的语气跟将鬼故事一样,把面前两人吓得一愣一愣的。
小萤跳下板凳,径直跑到云雀恭弥身边,吭哧吭哧的爬上去,拉着他的手将往自己脸上摸,带着哽咽的哭腔在餐厅响起。
“恭弥叔叔,小萤的眼睛是不是就要掉了?那小萤是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和草壁叔叔了?小萤不要这样!”
小的还在云雀恭弥怀里哼唧唧,大的转头盯上了后面的草壁:“草壁先生,我的眼睛是不是也要掉了?我和小秋说了好多话,如果眼睛掉了该怎么办啊!”
草壁手一滑点在了语音条上,他看着发出去全员已读的语音条,点开听了听。
沢田纲吉害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眼睛掉了怎么办啊!’一遍遍的循环播放,久到整个餐厅都安静下来,就连爬上云雀恭弥身上擦鼻涕眼泪的小萤也安静下来,草壁手机里的语音还在一遍遍的循环播放,像是某种公开处刑。
“草壁先生……”沢田纲吉的声音小了很多,声若蚊蝇地询问,“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下,那个语音你是发到哪里去了吗?是那个所有人都在的群里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不管他在怎么不愿意,草壁还是点点头肯定了他的话。
结果下一秒——
“十代目!谁把十代目眼睛给弄掉了?!”
“阿纲你还好吧?难道又有敌人来了?!”
“我来帮你了阿纲!就让我把那些人都赶跑吧!”
“阿纲你不要死啊!”
“阿纲先生你没事吧?”
“阿纲你还好吧?”
“一平也来帮忙!”
“BOSS别怕,我们来了。”
不过几息的时间,原本还空无一人的门口站满了人,坚守岗位的门被他们踩在脚下,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围住还保持着蛋花眼的沢田纲吉嘘寒问暖,人数之多就连离的很远的白鸟秋也差点被他们给搞翻。
“你没事吧?白鸟同学。”在她快要被挤倒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腕,稍微一使劲就让她站了起来,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她忍不住想起每年夏天在白鸟家听到的潺潺流水声,泠泠淙淙。
她站稳身形,转头对上一双带着担忧的眼眸,眼里的担忧满到快要溢出,这样的眼神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尴尬地从对方手里收回手,将手背至身后,语气淡淡的回答:“没什么。”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问完她就知道了答案,她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女生身上穿的校服足以说明一切——她是帝丹高中的学生,而她是一周前才在演讲台上致辞过的新生代表。
女生莞尔一笑,将她拉到安全的地方,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刚才闯进来的其他女生,她们四人将她围了一个圈包在里面开始自顾自的自我介绍。
半长发微微扎起、脸上带着温柔笑容的女生是C班的笹川京子,同时也是C班的班长,人长得温柔学习也很好;将头发扎成高马尾、活力满满的女生也是C班的,名字叫三浦春,人如其名,笑起来真的很有春天来临的感觉;坐在库洛姆身上、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叫一平,目前并没有在日本上学,只是借住在沢田纲吉家,平日里是和长得很像云雀恭弥的师父一起修行,算起来也算是蓝波的青梅竹马。
至于刚刚冲进来的几人,有高一A班的狱寺隼人、山本武,还有高二C班的笹川了平,笹川京子的哥哥,也是大家的大哥,以及正在帝丹小学上一年级的蓝波。
白鸟秋咂舌。
之前听蓝波说他们大家人很多,没想到这么多,看他们的样子应该还有其他人但没在这里,今天之所以来并盛是因为他们想并盛看看,顺便和一周没见的委员长见见面。
她们是今天早上出发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收到草壁发的一条短信才匆匆忙忙的刚过来,幸好沢田纲吉没有出什么事情。
她的视线落在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沢田纲吉,心里有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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