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来到酒馆门外。
许从唯走在前面,抬头看了看酒馆招牌,闷头就往里走。
不料,被保安拦下。
她难以置信,抬头看拦她的两位小哥,不以为意眨了眨眼。
保安:“抱歉,未满十八岁不能入内。而且今天店里有活动,外人不能进的。”
鉴于上次徐行所为,许从唯以为活动只是说辞,实际上是因为她年龄不够。
于是她说:“我不行,但陈序年龄够。”
陈序拿出随身携带的身份证给保安看。
保安扫了眼,还是摇头,可面前两个小姑娘眼巴巴地看他,楚楚可怜。保安语气更温柔了点,“真的不行哦小朋友。您改天再来吧。”
看来不是诓她。
许从唯想了想问:“哥哥,是什么活动啊?是不是跟陆逢年有关?”
保安诧异,冲她微笑,保持沉默。
陈序戳了下许从唯的肩,“要不,今天算了?”
以后总会有机会。
“可都走到这儿了,有点可惜。”
不远处路灯下的人接完电话回来,快到门口发现有五个人在这儿。
他问:“怎么了?”
许从唯闻声回头,“陆逢年!”
乔莓:“好巧啊,你也在这儿。”
陆逢年失笑:“我在这儿打工啊。”
乔莓摸摸鼻子,是哦。
男人穿着长款黑风衣,指尖夹着只香烟,忽明忽灭。说话时笑容温和。
注意到许从唯的视线,他掐灭烟,微微颔首:“抱歉。”
他没急着进去,而是越过许从唯走到保安面前,温声向人询问情况,了解全貌后,他转身看向一众人。
“其实是老板为了庆祝我辞职办的一场欢送会。”
保安也说:“今天酒馆真的不营业。”
他们之所以在这儿守着,是怕有人不知道情况就进来。
许从唯和乔莓大失所望。
“要不,几位也随我进去。庆祝庆祝?”
跟保安说完情况,陆逢年又给老板打了个电话,笑容温温柔柔,“哥,我遇见几位朋友……”
声音从听筒传出来,另端的人迫不及待打断他。
“行,快点,就等你了。”
陆逢年是酒馆招牌,凭着那副好嗓子。
他每天雷打不动会表演一小时,生病会请假,等病好后再补回时长。
他说话时声音跟他唱情歌一样。
许从唯和乔莓如愿进去。
乔莓忍不住问:“为什么陆逢年要辞职啊?为什么他辞职了老板还要办欢送会,而不是挽留他?”
她很难过,眉眼耷拉下来。
她才看过他的一场表演,他就要走了。
许从唯:“别伤心,他要去追逐梦想了,祝福他吧。”
陆逢年听见,低头笑了笑。
店里灯光明亮,跟许从唯之前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脚下的路前所未有的清晰,舞池空荡荡,而舞台周围摆满了鲜花。
许从唯脱口而出:“陆逢年,以后要走花路啊。”
陆逢年没听懂,歪了歪脑袋。
许从唯弯了弯唇:“就是,希望你以后顺顺利利,好运常在。”
是前世乔莓追星,总说一些饭圈用语,她听得多了。
而现在陆逢年是个眼里只有创作、音乐的歌手,他的圈子、人生干干净净。
店里的人不多,只有十来个。
除了员工,就是陆逢年的好朋友了。
陆逢年:“谢谢祝福。”
可是,听她的意思好像很清楚他想要做什么。
每个人都有秘密。
正如初见这两个女孩时,乔莓冲上来对他说他一定会火。他不解,他只是个小小的酒吧驻唱歌手,每天靠着两三千工资吃饭,怎么会火。
可乔莓拉着她好朋友许从唯,说:“我朋友说你未来会成为知名歌手。她很厉害的。”
许从唯语气坚定:“会的!”
她说的笃定,迎上他的目光毫无怯意和心虚。
连他都不自信,她哪儿来的信任?
但莫名其妙,他信了。
在乔莓的期待下,他点头。
纵然心里百般质疑,他还是毅然报名了央台歌唱比赛。
去试一试吧。
去搏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
哪怕是为了那两个女孩无条件的信任,哪怕是为了他的热爱。
陆逢年叫住许从唯和乔莓。
“谢谢。谢谢你们的鼓励。”
乔莓:“我会永远支持你的!我还想一直听你唱歌呢!”
那边,大家围在同一张桌前聊天。
其中还有徐行。
注意到陆逢年,他站起来喊:“快点,等你老半天了。”
注意到陆逢年身边的许从唯,徐行站起来,“你俩怎么进来了?”
“哼!”
陆逢年瞧着许从唯和徐行,越看越觉得好笑。
等人过来坐下,徐行黑着脸问:“你笑什么?”
“笑你幼稚,跟人小姑娘这么计较。”
许从唯:“什么意思?”
前台收银的女孩笑盈盈:“那天徐哥特意去跟保安说你跟乔莓没成年就进来了,对了,徐哥还专门去店长那儿调监控指给保安看呢。”
许从唯:“……”
发觉她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怨恨,徐行心虚看向陆逢年,“你朋友?”
“是啊,朋友。”
从始至终,陈序一直很安静。
没有好奇,仅仅是平静地看着。
看酒馆招牌,看保安,看陆逢年,最后平静地看着徐行。眸子沉静,如一汪幽潭。
许从唯愤愤地捏起拳头,“徐行,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再也不喊你哥了!”
她就说嘛,上次来也没这么严。
原来是徐行的杰作。
太不厚道了。
亏得她前世还积极当他的小白鼠帮他品酒,哼,再也不会了!
徐行听笑了,“你这小孩真有意思!”
不喊正好,他又没刀架人脖子上逼着她喊。
见他笑,许从唯更恼火了。
店长有意缓解气氛,举杯。
“恭喜陆逢年能有勇气去追逐自己热爱的音乐事业。”
许从唯也举杯。
仰头喝了才发现,她的酒居然被换成了果汁!
又换了!
她看着杯子里的橙汁,气不打一出来,瞪着徐行。
徐行一脸懵。
“这酒太烈,容易醉。”陈序说。
许从唯定睛一看,是陈序换的。
他怎么能?!
她不高兴地撇嘴,想要反驳,又忍住了,最后声音很弱的解释:“你不都看到了嘛?我不会醉。我上次就没醉,我酒量很好的。”
听出她不高兴,陈序犹豫了下,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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