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舟嘴角抽搐:“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被你这么随意打发。”
而且荷包里只有五两银子。
这让他觉得自己更不值钱了。
南璟看着他手里的荷包,突然想起什么,凝着脸色道:“还回来。”
萧晚舟嘴角抽的更厉害,又扔给了他:“不就是五两银子,谁稀罕!”
南璟接过荷包,把它收好,像是珍藏稀世珍宝一样。
萧晚舟看的摇头:“身为首辅大人,我记得你很有钱啊,什么时候五两银子都当成宝了。”
谢逸亭别有深意的看眼南璟,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我们首辅大人即便再不缺钱,但也有他要珍藏喜欢的东西。”
“啧啧啧,可真稀奇。”萧晚舟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兴致盎然的看着南璟:“我倒是好奇,什么‘稀世珍宝’能入了我们首辅大人的眼睛。”
他在百花丛中流连那么长时间,一看就知道方才那只荷包是女子用的。
南璟回眸冷睨:“舌头不想要了?”
萧晚舟打了个寒颤,立马噤声。
他还没贱到不要命的地步。
南璟又重新扔给他几张银票,让他把嘴乖乖闭上。
萧晚舟也不敢再叭叭了,直接把银票揣进兜里,反正不要白不要。
南璟没一会儿就走了,萧晚舟在软榻上调个位置,撑着额头好奇的看着谢逸亭:“你说那荷包谁的?”
谢逸亭还没回答,他便抢先:“你别说你不知道,南璟肯定瞒不了你这只‘狐狸。’”
谢逸亭没有直说,只是提示一下:“你说谁会和温言意有仇?”
这是个好问题。
只要知道谁和温言意有仇,那肚兜的事情,就知道南璟帮的是谁了。
萧晚舟托着腮帮子认真思索着,灵光一闪:“温念卿?”
谢逸亭笑而不语。
萧晚舟啧啧两声:“南璟果真不是人,有夫之妇都觊觎。”
谢逸亭回眸含笑:“下次这话你当着他的面说。”
“......”
他不敢。
谢逸亭喝完手里的茶,起身也走了。
“等等我。”萧晚舟在后面一瘸一拐的跟着。
两人出了云涧月,萧晚舟一只胳膊搭在谢逸亭肩上,眉眼间肆意风流:“长夜漫漫,春宵苦短,要不要去醉春棠快活一下?”
谢逸亭噙着笑,看着他的臀部:“你还能快活的起来?看来是靖王爷打的太轻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萧晚舟不以为然,拿出南璟方才扔给他的银票:“今晚首辅大人请客。”
“不去,我回去睡觉。”
谢逸亭冷不丁推开肩上的胳膊就走了,萧晚舟没了支撑,险些摔在地上,身边的小厮闻生赶紧搀扶住了他。
萧晚舟冲着谢逸亭的背影大喊:“哎!我说谢大夫,你这么无趣以后是找不到媳妇儿的。”
闻生心里腹诽:世子您这样风流更难找到媳妇儿。
谢逸亭头也没回的摆了下手。
萧晚舟准备自己去醉春棠快活一下,刚提步走的时候,一匹骏马迎面飞驰过来,而他刚好在路中间。
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但屁股上的疼痛让他动作没那么利索,脚下还突然踉跄了一下,让他猛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萧晚舟疼的脸色都绿了。
眼看那骏马要从他身上踩踏过来,马背上的男子及时扯住了缰绳,马儿嘶鸣长啸,前面两条马蹄高高抬起。
“世子爷!”
闻生赶紧把萧晚舟搀扶起来,本想斥责一下那纵马的男子,但一看那人的身份,立马噤若寒蝉。
马背上的男子一身黑色麒麟服,火红的麒麟盘踞在胸口,煞气腾腾,他身后挂着红色披风,张扬又邪肆,腰间佩戴着雁翎刀。
这位是武卫司的指挥使夜秋白。
武卫司在京城是一个让人风声鹤唳的存在,百姓谈之色变,闻风丧胆,特别是夜秋白这个指挥使,提及名讳能让小儿啼哭不止。
他统领着武卫司三万赤麟军,只听从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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