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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祈福大典

小说:

我是一只修仙界的小咸鱼

作者:

一只闲小鱼

分类:

穿越架空

这一日,锈剑庄众人帮咸鱼宗打扫了厢房不说,当事人荣进更是一日未眠。

与他相反,咸鱼宗几人睡得舒坦得很。

演舞台的比试一结束,徐子非他们搬到了那间偏屋去,几人在一起商议方便许多,也相互有个照应,反正都是一起露天席地躺过坟坑、盖过茅草的交情,倒是无人在意。

次日清晨,祈福大典如期举行。

江酒酒推开门,晨露微凉,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青草香划过鼻尖,又是一番好心情。

卡吱——斜侧方厢房的门也推了开,是昨日给江酒酒开门的那名靛蓝道袍的修士,两人目光交汇,相视点头。在他后面出来的,是荣进。荣进看到江酒酒瞬间全身红温,别过脸,朝回廊外面走去。

卡吱——另一侧的厢房也开了门,为首的是一名女修,看到江酒酒瞬间也红透了脸,背着那把木剑,和同伴汇合,向外面走去。

“原来她是百草门的。”江酒酒望着翠花和靛蓝道袍男修远去的背影,细细嘟囔。

“怎么,用过人家的剑舍不得了?”吕不糊的头从门檐旁探了出来,冷不丁来了一句。

“滚。”江酒酒朝他踢了一脚,手中昭雪带鞘,朝他划了过去。

吕不糊手欠,从空中截了下来,打趣,“江老板今天这么好心,舍得让我碰了?”

江酒酒睬了睬他,冒出一句,“不是想当器修吗?拿它练手吧。”

吕不糊一愣,似是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僵在门檐下,进退不得。

身后传来催促,徐子非绕过他一脚迈出了门坎,“呆子,挡路了。”

“大糊哥,你要是成为器修,可以帮我也造一把剑吗?”招娣认真问道。

“是因为那个叫翠花的女娘?”鹿宣之看着昭雪剑,理着衣襟跟在招娣后面走了出来,今日祈福大典,他自诩为咸鱼宗的头牌,还是认真收拾了一番,一直默念除尘诀。

“师兄说的对,这把昭雪是谢长岭的剑,虽说凌云山没有魔族,但还是少不了多些防备,倘若被有心之人发现此剑是魔族之物,恐招来祸端。”江酒酒正色。

世间器修不多,但偏偏此刻大多聚在凌云山,肯定有学识见长的器修能识破此剑,再或者,可能还会遇见翠花这种混迹于鬼市之人,江酒酒不得不防。

“好、好。”吕不糊将昭雪放入厢房内,沉浸在莫名的难以言喻的兴奋里,等反应过来,人已经挂在锈剑庄的剑上,在云海御剑了。

祈福仪式的祭坛不再内殿,在圣山之巅,也就是离天神最近的地方——入云峰。一念入云端,一念踏山河,万念登天梯,成众神。

虽说此地离内殿相隔甚远,但不妨碍使徒们破除艰难万险,修缮祭祀。

入云峰正中央的九重祭坛上,十二根盘龙玉柱巍然矗立,相传是百年前可直通天神的十二灵龙,也就是被降下神罚的灵族。龙柱顶端镶嵌的夜明珠在晨光中泛着青白光泽。

江酒酒一行人在锈剑庄的“好心”帮助下,御剑而来。倒是省了很多脚力。

三级宗门的站位被安排在祭坛最外围,咸鱼宗和锈剑庄的众人挤在西南角的石阶旁,这个角度望去,恰好能看见灵剑冢弟子雪白的衣袂在风中翻飞。

“人怎么这么多?”江酒酒看着人潮,忍不住吐槽,“有钱雕柱,没钱支个草棚遮阳?”

荣进在旁,憋不住回嘴,“你好歹也是堂堂修士,怎么还怕风吹日晒?”

江酒酒看着他,想着他方才御剑送自己上来的模样,不免发了善心,大发慈悲地回答,“但我妹妹不是,万一妹妹中暑了,你担得起?”

站在一旁的荣进显然整个人脸色呆滞,连带着他身边锈剑庄的师兄妹们都朝招娣看去,荣进:“你、你、你再说一遍?她、她是?”

“她是仙族,只是灵脉未开。”徐子非截话。仙族对待人族的态度尚不明确,倘若说了出来,不知是会化小还是扩大,干脆直接一句话断了其他想法。

“靠——”荣进苦着脸,他是输了比赛吗?他输了尊严。现在就连一个灵脉未开的土丫头都成自己“老大”了,他气得脑袋冒烟。

此刻,祭坛内圈。一级宗门的人整齐列阵。

天玄宗弟子因是上届榜首,站在最前列,一袭黄色长袍,袖口绣金纹,气势沉凝;神霄派站在后一侧,身着月夜紫袍,腰带银线绣纹,和天玄宗分出了个楚河汉界;他们身边是归云宗弟子,一身靛青,姿态从容,全无新晋之姿。倒是灵剑冢众人,站在偏梯处,背负长剑,素衣凝眉,腰间白玉,看着一番与世无争的样子,一如既往,有些格格不入。

几大宗门,各派弟子,整齐列阵,衣袂飘飘,肃穆而立。其中,不妨暗流涌动。

天玄宗和神霄派素来不合,灵剑冢一直中立,不掺和两家斗争。但这种格局,随着今年归云宗的加入,变得微妙起来。

不知为何,归云宗一入长老殿就和天玄宗格外亲近,二级对峙格局被打破,现在的神霄派有些孤立无援,巴不得拉灵剑冢下水。

只是今天,他们还没这胆子。

祭坛上座,各派长老凌空而立,衣袍猎猎,威压如渊。天玄宗长老与归云宗长老并肩而立,谈笑间目光偶尔扫向神霄派方向,意味深长,神霄派的领队长老面色冷峻,对上他们目光,右眼皮情不自禁抽了抽,袖中手指微动,看不出心思。倒是灵剑冢长老之位,空无一人。

“神使到!”——领路仙使声如洪钟在入云峰回荡,祭坛四周瞬间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入口处。包括正在逗弄荣进的江酒酒,皱着眉,不自觉地向祭坛中央望去。

三位神使缓步而来,衣袍无风自动,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光晕,每一步落下,威严自显。

领头的男人 身形瘦削,一袭玄墨长袍,面容冷峻,唇线紧抿,看不出年纪。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额间一道银色竖纹,似闭非闭。长发半束,余下如墨般垂落肩背,发间隐约可见几缕银丝,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

右侧的女子 则是一身绛红色纱裙,裙摆如火焰流动,袖口与领口绣着金色的凤羽纹路。肌肤如雪,眉目如画,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凌厉。

左侧的男子 稍显年轻,一袭月白色长衫,衣摆绣着淡青色的竹纹,腰间悬着一支碧玉长笛。唇边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倒是比中间那人温和许多。

有一瞬间,江酒酒对上了他的眼睛,那笑意不达眼底,眸中尽是深渊。

“怎么?”女子唇齿轻启,朝身侧男人问着,随着他的目光往三级宗门一侧看来。

“无事”,男子莞尔一笑,撇过头,不再看去,“今年的仙盟大赛倒是多了许多有趣的味道——”

江酒酒一人紧盯,不知为何,方才体内黑气有剧烈震动。是因为眼前这三个人吗?她不确定,强制将体内翻滚的气息压了下来。

三人行至祭坛中央,全场肃然。领头的男人目光淡淡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空置的灵剑冢长老位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神霄派长老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正欲开口,却见那红衣女子忽然轻笑一声,嗓音如珠玉落盘:“怎么,你们灵剑冢的人,今年又缺席?”

一时间,全场目光都扫到了灵剑冢处,也就二十余人,相比同一等级的百人参赛大宗门,显得冷清许多。

“定天神剑异动,师尊留冢守剑。”站在队伍最前方的青年开口,是江怀暎。这一声不大,倒是让众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有关定天神剑的事,神使也奈何不得,红衣女子怒目嗤笑,“也罢!今日好戏开场,我只是为他老人家可惜——活了大把岁数,从未出过剑冢,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她三两步踏上台阶,没再理会,倒是转头朝其他宗门长老寒暄。

“此女行事乖张,切记日后远离。”最外围的徐子非尽收眼底,朝身边人叮嘱。

“你们宗门真是稀奇,世人都巴不得亲近神使,感受神光福泽,你们倒好,不但不靠近,还远离?”荣进混迹其中,无法理解。

“他们不也是长老院的吗?为何感觉其他一级宗门的长老也惧他畏他?”江酒酒问。

“他们是神使啊。”荣进无语,“是连接天神的桥梁,百年前,降下神谕,天神派他们下来,指明前路,福泽四方。”

“没错,在仙界,神使高于一切。”徐子非补充,“众人证道,只为飞升上神。”

荣进终于看见了个正常人,心绪舒畅了些,“为首的是玄离神使,赤色是凤翼神使,而青色衣袍的便是游祎神使。除了长老院的宗门,像我们这些二三级宗门也只有在仙盟大赛上才能见神使一面。”

江酒酒没说话,目光仍然紧盯他口中的游祎,体内的黑气已经消停了,但她总是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

“诸位——”一道传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玄离的声音并不亮,甚至感觉一字一句和他的身形一般,有些瘦弱,却如寒泉般清晰地传入所有人耳中。他抬手轻挥,十二根耸入云端的盘龙玉柱上的夜明珠骤然亮起,在晨雾中交织成一片光幕。天光云影间,隐约有龙形虚影在柱间游走。

“祈福祭天开始。”

伴着这声宣告,周身各个宗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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