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妙安未回应赫连嵘辰这一句,她不知应说些什么,说“喜欢”,亦或者是“不喜欢”,她都说不出口,她只是瞧着赫连嵘辰的身影莞尔浅笑。
“多谢世子。”
日色寸寸滑落,她不知在这儿坐了多久,只待着夜色已落,浅桃同八月七月将马车行装收拾的差不多了才来扶着自家殿下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一如来时那般,这叶珏公子同赫连世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了闻妙安的身侧陪着她,愣是将七月八月赶出去驾马车。
至于浅桃,她则是坐在另一辆马车上看着车上的物件儿。
马车渐行,叶珏端坐在闻妙安的左侧他从食盒中拾了个橘子来,细细剥开后递至长宁殿下的眼前比划道。
“殿下,车马劳顿,吃些橘子醒醒神罢。”
他瞧着这长宁殿下神色间似有些晕,可他这刚比划完,那赫连嵘辰便将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也递了过去。
叶珏自是知晓这赫连世子的出身,现下他瞧着那坠着玉葫芦的玉佩也知晓他这般是要同他相争。
既如此...那便要瞧瞧长宁殿下要如何选了。
明眼人都能瞧出这二人明争暗斗的,若是细嗅一嗅便能嗅到这二人之间的火药味。
闻妙安眼瞧着这二人都奉着物件儿瞧了过来,她薄唇微抿犹豫了片刻便全当什么都没瞧见一般从一旁的手枕底下捧了一本话本子来。
她这般便是不想吃。
既然殿下不吃,可这橘子叶珏已然剥好了,总不能丢了不是?他抬眸瞧了一眼对面的赫连世子,便分了一半的橘子递了过去。
赫连嵘辰:……
他倒是不曾想这人能将亲手剥好奉给殿下的橘子分他一半。
他瞧着那人手心中的橘子,觉着不拿似是不大好,便接了来说道。
“多谢你。”
“不必。”
……
闻妙安将那话本子拿了出来,本就是不想同这二人有些什么拉扯,她今儿在那山谷中听了一整日的话本,现下自是半个字的瞧不见去的,甚至还有些累。
马车又颠颠簸簸的...不过两刻钟话本子从她手中滑落砸在了马车上,赫连嵘辰同叶珏便也瞧了过来。
闻妙安早已闭上了眸靠在一侧的手枕上昏睡了过去,只是她摇摇欲坠的似是靠不稳。
眼瞧着长宁殿下要朝着叶珏那儿靠过去,赫连嵘辰赶忙起身眼疾手快的欲要将闻妙安轻轻的搂到他这侧。
奈何这叶珏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自是不会就这般叫他得了手,他一只手搭在了长宁殿下的肩上。
赫连嵘辰一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想逼着他松手,他垂眸瞧着他冷声道。
“放手,今日是你同殿下第一日相见,殿下若是靠在你身上,对殿下的名声可不大好。”
叶珏不甘示弱的抬眸对上了这人望过来略有些冷冽的眸色说道。
“赫连世子也是外男,殿下若是靠在世子爷肩上怕也是不大好的,还是说...赫连世子今日一行,就是想寻着法子坏了殿下的名声,好登堂入室成了长宁殿下的驸马爷?”
好在闻妙安听不见又睡着了,她若是睁着眸,怕是会被这二人烦死。
赫连嵘辰从一侧又拿了个香云纱金线海棠的手枕来说道。
“我赫连嵘辰行得端,坐得直,自是不会干这毁姑娘清誉的事儿,现下不过是想再拿个手枕给殿下靠上,也好叫殿下靠的稳些,睡得舒坦些。”
“可这马车颠簸,光是一个手枕又怎能叫殿下睡得舒坦,赫连世子,依在下看,莫不如...你我二人给殿下腾个地方,叫殿下睡在坐榻上。”
是了,他们二人若是莫要挨着闻妙安,她便能躺下。
“那便要劳烦叶公子先松手了。”
叶珏自是将被赫连嵘辰盖在手下的手收了回来,他移开身子坐在了离马车门近些的坐榻上,赫连嵘辰轻柔地半揽着闻妙安,小心的叫她躺在坐榻上,后而才落了座。
二人面对面坐着自是无话的,赫连嵘辰一直瞧着那马车上的帘子,偶瞧一瞧熟睡的殿下。
叶珏则是自顾自的在马车上泡了一壶茶,又分了一盏朝着赫连世子所坐之处推了推。
马车内悄无声息,马车外月黑风高。
七月同八月不知驾着马车在夜色中行了多久,只是还未至京洲城门,这马车便蓦地停了下来。
叶珏斟茶的手一顿,赫连嵘辰则是皱紧了眉。
还未至城门便停了马车,应是外头出了什么乱子。
这二人警觉得很,下一瞬那八月便匆匆的挑开了马车的帘子神色焦急的回禀道。
“世子爷,那伙人来了,我瞧着应有百十号人,今儿怕是走不了了。”
那伙人儿...叶珏不知晓,但赫连嵘辰确是知晓他们今日来此是为了什么。
这容氏的人真是一日都不得安生,现下知晓了他参加驸马大选一事,更是坐不住了,就这般冒失的派了一大帮子的刺客来到了京洲城外,天子脚下。
只是,他不愿行之事,这世上又有何人能逼着他行那事。
“世子爷,现下该如何。”
还能如何?刺客都来了,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赫连嵘辰的神色沉了下来,眉间锁的更紧了些,他吩咐道。
“叫七月留下护着殿下,你同本世子爷留在此处,那帮人今日来此是为了我,应是不会也不敢难为殿下的。”
他话落便抓着马车的帘子回首瞧向了叶珏,叶珏已斟了一盏茶,他举盏道。
“世子爷放心,殿下这儿有我,世子爷此行凶险,万望珍重啊。”
这一盏茶似是在给他送行,赫连嵘辰接过一饮而尽,后而便瞧了一眼睡得正沉的闻妙安。
他知晓耽误不得了,这马车外如今尽是些刺客,险的很。
“今日便要麻烦叶公子小心护着殿下了。”
赫连嵘辰话落便跃下马车,放下了帘子,七月也是带着早已吓坏,被他打晕的浅桃上了这一辆。
他将浅桃放至在坐塌下,靠着长宁殿下,后而便坐在马车外高呵道。
“叶公子,走了!”
长鞭落在马背上的声划破夜色,只听那马儿嘶吼一声,那马车便从这帮子刺客中冲了出去,正如赫连嵘辰所说那般,他们今日来此是为了他,自是不会危及旁人。
且...他们来此地埋伏前便知晓今日这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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