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婶子被林初夏的故事震得七荤八素,讨论了半天也没个定论,又缠着她讲。林初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抛出了几个“典型案例”:
什么村里小伙想坏女知青名声,指使老娘把人推下河再假装英雄救美,结果女知青反手一个“故意**未遂”把老娘送进去**三年,小伙作为共犯也吃了半年**饭;
什么二流子把女知青拉进苞米地想占便宜,他老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四处散播谣言,结果女知青直接告到**局,二流子吃了花生米,老娘因造谣诽谤被拉去批斗;
还有什么女知青看上了回乡探亲的军官,故意跳河被军官救,上岸就讹人耍流氓逼婚,结果军官反手一纸诉状告她诬告陷害,不仅没娶成,女知青自己反倒去农场改造了一年……
这些故事自然都是林初夏信手拈来的“创作”,但她讲得绘声绘色,时间、地点、人物、判决结果一应俱全,细节丰富得如同亲历。
她核心就一个意思:甭管你打什么歪主意,动了歪心思犯了错,法律这柄悬顶之剑落下来,谁都跑不了!该批斗的批斗,该吃花生的吃花生,该改造的改造!
她这番连唬带吓,效果拔群。
原本还嗡嗡议论的婶子大娘们,渐渐都噤了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类似的事情,她们或多或少都见过听过,甚至可能参与起哄过。
以前总觉得名声大过天,能压**,可今天听林初夏这么一说,才惊觉在真正的法律面前,那些她们以为能逼人就范的名声和闲话,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只要证据确凿被告发,下场就在那儿摆着!
林初夏也没想到,她今天这通唾沫横飞的“普法故事会”,竟在无形中为二道沟大队的未来扫清了许多潜在的阴霾,让这里成了红嘴子公社风气最正的地方。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故事讲得口干舌燥,眼看也快下工了。林初夏正埋头在记分本上勾画,就听不远处的沤肥坑方向猛地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叫!
“我艹——!”
紧接着是人群的哗然!
“赵知青!你咋样了?!”
“唉呀妈呀!赵知青!你咋掉坑里了呢?!”
林初夏面前等着记工分的人群“呼啦”一下全散了,像被捅了马蜂窝的蜂群,齐齐朝着沤肥坑涌去。
林初夏心里咯噔一下,赵知青?赵红艳?!
“让开!快让开!让我过去!”林初夏急了,想往里挤。可她这小身板,在人高马大的社员堆里,根本挤不动,急得直跺脚。
“都闪开!围着干啥?!让开道儿!”关键时刻,何队长的吼声如同定海神针。人群这才不情不愿地散开一条缝。
几个手脚麻利的婶子已经七手八脚地把满身玉米杆子狼狈不堪的赵红艳从坑沿边拽了上来。
林初夏跟在何队长身后,终于挤了进去。只见赵红艳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涔涔,双手死死地捂着左脚踝。
“艳姐!你怎么样?伤哪儿了?”林初夏扑过去,声音带着焦急。
“脚……左脚脖子……疼**……”赵红艳疼得直抽冷气,话都说不利索。
这时,知青点的其他人也闻讯跑了过来。林初夏想扶赵红艳去卫生室,可她刚一动,赵红艳就痛呼出声,左脚根本一点力都吃不上。
“艳姐,你等着,我去卫生室给你拿担架!”林初夏转身就要跑。
“别麻烦了!”一个低沉急促的声音响起。
只见陈东拨开人群,一个箭步冲到赵红艳面前,毫不犹豫地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宽阔的背脊对着她,语气不容置疑:“上来!我背你去卫生室!快!”
赵红艳明显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这坚实可靠的背影,又看看自己满身狼狈的样子,脸上掠过一丝犹豫和窘迫。但脚踝钻心的疼痛容不得她多想,最终她还是咬着牙,小心翼翼地趴了上去,双手环住了陈东的脖子。
“抓稳了!”陈东低喝一声,双臂稳稳托住她,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卫生室方向奔去,步履又快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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