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们的房间在院子里面,二十来平方。
房间虽然看起来大,但是他们能够利用的地方很小。
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一张一米五多的大床,床上铺这干草,干草上铺着褥子。
床旁边放着一张大桌子,大桌子下面是一个两尺长的木头箱子,如今上面摆的都是些瓶瓶罐罐。
再看,房间的另外一头,竖着一些锄头、铁锨之类的农具。
这些农具以及杂物,完全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二的位置。
这分明就是在一个杂物间,寄出来一些空间给他们住的。
进入房间之后,祁棫先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先给我们宝贝改个名字!”
直到陈狗儿被拉了过去,才反应过来娘口中的宝贝是自己。
他握着鸡蛋,有些不明白当前是什么情况。
以前被欺负的时候,娘总是说,吃亏是福,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怎么今天跟他们大吵了一架,最重要的是,还叫他宝贝。
以前娘只会说,你这个臭小子,你这个龟儿子,你这个小混蛋,从来没有说过,叫自己宝贝……
他有些贪恋这种带有温度的文字,悄悄靠近祁棫,“娘,给我改名字么?”
陈爱国疑惑的说道:“改名字干什么,村里面这么多人,不都是猫儿狗儿的,贱名好养活。”
祁棫唾了一口,“就你贱命好养活,也给你改名字,你叫陈贱狗去。”
陈爱国被骂的没了脾气,涨红了脸,不敢说话了。
蹲在墙角,抬头看了看祁棫,又低下头去,手指头在地面上划来划去。
这根本就是通知他,他干嘛要上去找那个不自在。
祁棫想了一下,“以后咱们就叫陈煦,和煦的煦,阳光和气,温暖健康,就叫陈煦。”
陈煦叫着这个名字,他仰起头,“娘,这个名字比陈狗儿好听。”
祁棫点头,当然比陈狗儿好听,也比陈仇要好听的多,一个小伙子,怎么整天仇啊恨啊的,多不好。
“明天起来你就到大队给我们煦儿改名字去。”
陈爱国答应了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陈煦和祁棫起床的时候,陈爱国也才刚刚起来。
祁棫没好气的说道:“不是让你到大队给煦儿改名字么,你怎么还没去。”
陈爱国看着外面才刚刚蒙蒙亮的天空,不好意思的说道:“这……还没天亮呢,一会还得下地呢,等中午吧。”
祁棫指着陈爱国的额头,狠狠的点了下去,“你懂不懂,你拎十来个鸡蛋过去,大队长正好没下地呢,等到中午了,大队长在家吃饭,你怎么去!”
陈爱国哎了一声。
他本来就是个闷炮的性格,祁棫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
穿上衣服,找了个袋子,到厨房里面捡了十个鸡蛋出门了。
他们还没有分家,厨房也是公用的,东西也都是公共的。
虽然平时之后祁棫下厨房,但是祁棫从来都不徇私,他们几个最多就是嘴上咧咧,但是从来不相信老实人祁棫会偷东西。
等到了日上三竿,陈大娘饿着肚子在屋里面等呀等,等呀等,也没等到祁棫喊着吃饭的声音。
像是以前的话,祁棫早就下了地,扫了院子,喂了鸡鸭,然后做好饭菜喊他们吃饭了。
怎么今天什么动静都没有?
陈大娘好几次将头从主卧伸出去,就看看祁棫出来了么。
可是杂物间一直没有动静。
陈秀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陈秀儿的房间也在院子里面,主屋只有两个卧室,在客厅的两侧,一边住着老三陈立业,一边住着陈大娘、陈老爹两口子。
陈秀儿推开堂屋的门,看到昨天被掀开的桌子还摆放在堂屋内,她掀开帘子,走到陈大娘的房间,“娘,大嫂是疯了吧,昨天她弄坏的东西,还摆在堂屋呢。”
陈大娘这时候才想起来,祁棫到现在都没进房间打扫卫生呢。
“难不成是生病了?”陈大娘不由得怀疑起来。
“什么生病了,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娘,你不能这么任由她胡闹了,她不知道发什么疯,你得治治她!”
陈大娘点点头,但是也不由的担心起来。
这一家人,也只有祁棫算是个勤快的,从来都没有过怨言。
要是老二媳妇躲懒,她还能相信,要说祁棫躲懒,她打从心底觉得不对劲。
她拢起头发,握起袖子,从房间走了出去,“走,我们去看看,这个死婆娘是想要干什么!”
陈大娘和陈秀儿急急忙忙的走到了院子里,如今已经快到晌午了,太阳也逐渐的大了起来,她正要敲杂物间的门,祁棫便打开门走了出来。
祁棫一出来,便热情的招呼着,“哟,娘,小姑子,你们俩都起床了啦。”
陈大娘上下打量了一下祁棫,发现她好好的,没有丝毫生病的症状,于是心口的气就更多了,“你这个死婆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下地了么,院子你也不打扫,猪你也不喂。”
她转头看到在房间里面,还没来得及收敛笑意的陈煦,“还有你这个小贱种,你去割草去了么,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家里面躺着,怎么不躺一辈子呢!”
祁棫本来兴致勃勃的脸色变得铁青。
说她没问题,但是牵扯到小孩子,就是这个老太婆的不对了。
祁棫将陈煦护在身后,对着陈大娘骂道:“他是小贱种,你是什么老贱种,日上三竿没起的就我们一个么,你的二儿子还有二儿媳妇起床了,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割草下地,还有你那个废物三儿子,他没有手脚,不会喂猪喂鸡是不,还有你身边的这个贱种,不会做饭么,整天小嘴叭叭叭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喇叭花呢。”
陈大娘被骂的傻了眼。
她总觉得昨天下午是一场梦,结果现在,才发觉自己好像还在梦里。
祁棫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厉害了,竟然敢反驳自己。
陈大娘正要继续,祁棫已经开口,“有本事都下地,谁下地干活,谁就有饭吃,不下地干活,都饿死算了。”
老二陈建邦两口子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陈建邦说道:“大嫂是疯了吧,昨天晚上就疯了,现在疯的更厉害了。”
王爱花说道:“和我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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