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枭神游天外,昌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疑惑的唤了一声。
“王爷……”
听到声音,慕枭回神。
目光落回到那方绣帕上,他开口声音冷淡。
“拿出去烧了吧。”
他本就不近女色,于婚事上冷淡,而今,他厌恶极了谢家,不愿再跟谢家有交集,对于谢晚棠这种大胆的女子,他也不喜。
本就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留下这种东西,不合时宜。
烧了,一了百了。
慕枭想着,不禁又想到在包厢时,谢晚棠说的话——
“以身相许王爷不喜欢,那两日后在万仙楼,我有一物相赠,以作答谢,还望王爷赏光。”
慕枭凝眉。
不知道谢晚棠又在打什么主意。
可本能的,他不想去,不想再见谢晚棠!
……
永昌侯府。
一连两日,谢詹杭都没回来。
谢夫人安排人去打探,想要疏通关系见见谢詹杭,以便了解情况,做下一步的安排,可她派出去的人都被挡了回来。除了知道谢詹杭因为公务上出了岔子,被皇上不喜,在接受调查外,其他的他们一无所知。
谢詹杭什么时候能回来,更是没谱的事。
因为这事,整个永昌侯府,都蒙上了一层阴云。
下人们更是小心翼翼。
大家伙儿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哪里出了岔子,惹了主子不痛快,成了宣泄的出口,被刁难责罚。
唯有宁和园里,暴躁的嘶吼咆哮,接连不断。
“啊啊啊——”
这日天一亮,谢婉宁就喊上了。
那声音,尖锐刺耳,恨不能将房顶都掀翻了。
谢晚棠睁开眼睛,就瞧见谢婉宁扬手将铜镜给摔了,连带着桌上的胭脂水粉,也被她砸了满地。
微微凝眉,谢晚棠看向谢婉宁的脸。
被划伤的地方红肿的厉害,外翻的皮肉,已经隐隐有了溃烂的迹象。她脸上那些肿起来的脓包,也一连破了好几处,脓水混着血水流出来,在脸上结了脓痂,一块一块的,可脓包却没有消下去,反而干瘪的凸起着,像是一个又一个蚁坑。
那模样,骇人的紧。
“呵!”
谢晚棠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果然,刀子只有落在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
上辈子活埋她时,谢婉宁特意让人先毁了她的脸,她的脸血淋淋的,伤痕交错。
那种滋味有多痛,她太清楚了。
她知道,谢婉宁在意这张脸,谢婉宁也恨她与之长相相似。
而今再来一次……
她和谢婉宁换了位置,毁了脸的换成了谢婉宁,脸上的疼,摧着内心煎熬崩溃的,也成了谢婉宁。
一报还一报,还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你笑什么?”
谢婉宁听到谢晚棠的笑声,厉声嘶吼,她起身就冲到谢晚棠的床边上,想要上手打谢晚棠。
只是,显然谢晚棠早有防备,动作更快。
在谢婉宁过来的瞬间,谢晚棠手中的**,迅速抵在了她的小腹上。
“嗯……”
**锋利,刺破皮肤,疼的谢婉宁倒吸了一口凉气。
“死灾星,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你……”
谢晚棠哂笑。
不等谢婉宁说完,她便开口,将谢婉宁的话打断了。
“敢不敢,这手我都已经动了,身上既然已经疼了,姐姐就该听我的,谨言慎行,识趣一点,要不然,之后遭的罪必定更多。”
“死灾星,爹娘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还是姐姐先等着吧。”
“你……”
“等着爹先保住了命,安全回府;等着娘心下大安,能顾得上姐姐;等着他们不会被人像避瘟神一样的避着,能请得动太医,来为姐姐治脸;等着他们能开始再为姐姐谋划婚事,谋划前程……姐姐,你要等的可不少,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等得来?”
谢晚棠的话,戳到了谢婉宁的痛处。
自打从惊风诗社回来开始,谢詹杭出事,整个永昌侯府就像是变了天。
她的状况也越来越糟。
谢婉宁怕。
谢婉宁心里烦,偏偏她拿谢晚棠一点办法都没有,连带着宁和园里伺候的下人,包括知鸢,也都被管家警告过了,不许生事,尤其是不能听她的,对谢晚棠动手。
一个个的,全都跟她作对!
看着谢婉宁不痛快,谢晚棠痛快极了。
哼着小曲从床上下来,谢晚棠越过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的谢婉宁,自顾自的去找衣裳。
今日,她约了慕枭在万仙楼见面。
慕枭心里厌恶她,她也不确定,今日慕枭是否会去。
可她等这一刻已经等许久了。
她得早点。
慕枭真若不去,她也还得再去齐王府跑一趟,中间得耽误不少工夫呢。
找了件素雅清丽的衣裳,谢晚棠叫知棋、知琴进来为她梳妆,之后,她用了早膳,就打算出门。
看着谢晚棠要走,谢婉宁眉头紧锁。
“你要去哪?”
谢晚棠连答也没答,她带着给慕枭准备的东西,以及之前从小库房里拿出来的药材,带着知琴就出了屋。
宁和园的红梅树,已经被她叫人砍了,只留下一个树桩,还没来得及清理。
谢晚棠走过去,只觉得空旷极了,连她的心气似乎都跟着顺了。
她唇角微微上扬,笑意扩大。
她脚步生风。
没一会儿,她就带着知琴出了府,上了马车,直奔万仙楼。
看着谢晚棠离开,而自己被忽略了个彻底,谢婉宁气的要死,她把知鸢叫到跟前来,厉声吩咐。
“那死灾星既然出了门,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了,你去安排两个府卫,在路上把她处理了。”
“小姐……”
知鸢听着谢婉宁的话,小眉头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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