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棠还在人后看热闹呢。
原本,她是希望谢婉宁和魏亭澜多接触,为他们的私奔做铺垫的。
她没成想两个人会衣衫不整,情浓至此,她更没想到,这样的事还会被撞破,会被众人围观。
不过,这种对谢婉宁而言糟糕不利的局面,谢晚棠乐见其成。
闹大了才好。
她正琢磨着,要怎么才能添把火呢。
可这时候,谢詹杭跑出来,一句话替谢婉宁扭转了局面,还把她推进了火坑里。
亲爹指认,认定了私会外男,与魏亭澜苟且的是她——
偷天换日!
谢詹杭真的够狠!
魏亭澜说“舌上有龙泉,**不见血”,谢晚棠觉得,这话用在谢詹杭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只一句话,就能毁了她的一辈子,谢詹杭是**不见血的高手。
听着谢詹杭的话,魏亭澜怀中的谢婉宁,也回过了神来。
她挣脱出魏亭澜的怀抱,快速看向谢詹杭。
“爹,晚棠知错了,求爹宽恕。”
谢婉宁声泪俱下。
脏水泼在谢晚棠身上,她丝毫不手软。
谢晚棠瞧着,忍不住发笑,谢詹杭想要毁了她,谢婉宁也顺水推舟,他们视她如草芥,那她这草芥,可就要用草芥的方式还击了!
一无所有,以命相搏。
她敢!
只是,不知道他们受不受得住?
谢晚棠眼神微凛,袖口中,拳头不禁攥紧。
楼上,慕枭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剑眉蹙了蹙,他脑海里,全都是之前谢晚棠说的那句——“抢姐姐的未来夫婿,断父亲的苦心筹谋,毁阿娘的偏心偏宠,也挺刺激的。”
同人不同命。
这话,谢晚棠似乎还真没说错。
在谢詹杭心里,她与谢婉宁,大抵真的不同,天差地别。
他……是误会她了吗?
慕枭眸色凛然,抿着唇默不作声。
但楼下的谢晚棠,却没沉默,而是哭出了声,她哭的隐忍,声音并不大,模样脆弱,我见犹怜。
她低调又克制。
但这低调和克制,又足以让周围的人,都注意到她。
众人盯着她,瞬间让出了一条路。
谢晚棠神色悲恸,缓步上前。
谢詹杭没想到谢晚棠也在,他眉头不禁蹙了蹙,他心头,也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只是,还不等谢詹杭反应,谢晚棠就已经出了声。
“爹,你和姐姐,都这么想我死吗?”
“你……”
“我被囚禁在侯府后院里十六年,头一次出小院,是因为谢婉宁要杀我,点着了小破院,我不得不往出逃。我险些被烧死,你不闻不问,反倒是她谢婉宁被伤了脸,你来质问我,一切是不是我的算计。
我以为,爹对我的不喜至此,已经到了极致。
没成想还有今日。
是,我是被囚禁了十六年,身边只有沈嬷嬷伺候,我没读过多少书。
可何为名节,何为廉耻,我还是知道的。
她谢婉宁与人无媒苟合,于诗社衣衫不整,大行秽乱之事,被人撞破,爹就把我推出去为她挡灾。爹,生我的是你,你想要我的命,我还给你就是了,何必这般?”
自始至终,谢晚棠的语气都是柔柔的。
但温柔刀也能见血。
谢晚棠的话,清晰的落到众人耳中,也让众人侧目。
她说的,跟外面传的流言,跟那些吹捧谢詹杭慈父的言论,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但本能的,他们都觉得,谢晚棠说的是真的。
他们也信眼前的才是谢晚棠。
“啧!”
咂舌声四起。
一时间,大家伙儿看谢詹杭的眼神,也满是玩味之色。
连带着谢婉宁刚刚说的话,也都成了笑话。
谢婉宁不知所措,而谢詹杭瞧着众人鄙夷的神色,脸上挂不住,他盯着谢晚棠,眸色阴厉。
这一刻,除了杀戮,他想不到别的。
可谢晚棠却想的到。
脸上露出一抹苦涩,谢晚棠轻笑。
“爹,带我来到这世上的人是你,可嫌我来到这世上的人也是你,你说我是灾星,可十六年来,我被囚禁,被冷落,被忽略,被羞辱。我被谢婉宁烧,为谢婉宁挡在,我灾星的灾,是受灾的灾吧?”
“你闭嘴。”
“我可以闭嘴,为爹、为她谢婉宁,永远闭嘴。”
谢晚棠脸上的笑,悲痛又灿烂。
她一步步的后退。
“爹,你说她是谢晚棠,我是谢婉宁,那我听你们的,我就是谢婉宁。你们想要我的命,那我就给。我生来便被不喜,大抵能活到今日,已经是算是你们高抬贵手了。我不敢再有所求,我只盼着经此一别,阴阳相隔,我与爹、与谢婉宁……死生都再不复相见。爹,再有下辈子,我……不想再做你的女儿了。”
话音落下,谢晚棠转而冲向走廊的围栏,她身形飘逸,一跃而下。
“啊——”
刹那间,尖叫声四起。
不少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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