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气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开始怪异起来的裕子再不敢多说些什么。
因此当佐助再次强撑着邀请她去训练场去观看自己的训练时,裕子摇头拒绝了
大概对鼬答应了要陪在她身边,此时的佐助看起来有些为难,裕子也很能理解。
毕竟让这个年龄大小的孩子什么不做,硬在这里陪着她这个病人耗一下午,听起来就很难受。
裕子安慰道:“没关系,佐助去训练吧,我就待在这里晒太阳,哪里都不去。”
看着对方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裕子只好起身揽住他往外面走。
他们两人年龄相仿,但哪怕加上女孩的发育优势,佐助还是比她高了个额头,因此裕子揽的是对方的腰。
大概是佐助的腰很敏感,裕子的手刚搭上去就被对方拽住了,他红着脸刚虚张声势的喊了句:“你……”
就看见裕子闻声回望的眼睛里满是茫然,于是佐助的那一句‘你’后面的话语就这样被卡住了。
敏锐察觉到把话全喊出来会很丢份的佐助,最终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等到了大门口后,他看着女孩因快走了几步又开始通红的脸颊,皱眉学着母亲的样子生疏的去探她额头的体温。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探出来。
裕子几近纵容的任由佐助一遍遍的来回用手背对比着两人的体温,好一会后才截止了这个无意义的动作。
“我很好的,谢谢佐助,不用担心我,放心去训练吧。”
佐助有些犹豫:“真的不用我跟着你吗?”
在得到裕子极为肯定点头后,对方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里。
送完佐助的裕子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对方走远后就直接在门口的石墩旁坐了下来。
没办法,她的身体素质和这里的原住民比起来本来就很虚,叠加了生病buff的体质后就更虚了。
跟着佐助的脚步走到最后时,裕子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腿脚又像拖了两袋泥一样沉。
裕子打算在门口处晒着阳光歇一歇再回去。
虽然鼬强调过让她不要单独出门,但这只是在大门前坐一会,应该不会有这么不懂事的小孩跑到族长门前撒野攻击她吧。
裕子的猜测只对了一半,确实没有小孩来找她,来找她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裕子甚至不知道对方站在远处看了她多久。
直到对方走近带来一片阴影,遮住了裕子一直在低头看的那片尘沙,她才反应过来有人靠近。
抬头忽然与人四目相对的那刻,裕子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和汗毛过电般全炸了起来。
这是一种本能般的预警。
裕子估算了下距离,又看了看此时因正值晌午而没有多少人来往的街道,放弃了逃跑和喊人的念头,只是慢慢直起身子仰头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
他个子很高,身形却微微佝偻,穿着烂大街的宇智波族服,只是在袖口和裤口微微有些改动。
黑灰掺半的头发已昭示着他的年龄已过巅峰,但他浑身的气势却很重很有压迫感,裕子身上各处都在顶着酸痛准备着某一时刻的奔逃。
她不知道那种气势叫做杀气。
在判断安全撤离的几率等同于零后,裕子就开始借着光线的角度去观察他的眼睛,想要找出他的来意延缓时间。
对方也没有想要花时间铺垫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忽然道:“你知道你母亲的眼睛在哪里吗?”
眼睛?
裕子疑惑了一瞬。
系统为她创造的那位母亲已经去世,那她的眼睛当然是在墓地里,而且收敛她母亲的尸身时,不就是木叶帮得忙吗?
男人没有错过她面上一瞬间的疑惑,但思虑一会后,他仍旧选择相信他自己。
“看着我的眼睛,再告诉我一遍你母亲的眼睛在哪里。”
裕子一直都在看着他的眼睛,不过这一刻裕子忽然震惊地发现对方的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血一样的猩红,里面还有着两个蝌蚪一样的东西在飞速的旋转。
但她更震惊的是她居然能够看清楚它们旋转的速度。
不,不止对面那双眼睛,应该说这一刻所有映入眼帘中的一切,全部都像是被按下了慢速播放键的电影一样,成倍的缓慢,成倍的清晰。
裕子甚至在对方的面孔上看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诧异,但由于慢倍速的原因,让他缓缓张开的嘴巴看起来十分滑稽。
还没等裕子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手就突兀的出现在眼前盖住她的视线。
骤然陷入黑暗,裕子下意识闭眼后仰,然后落入了一副微暖的身躯里。
她听见背后的人喊了声:“二长老。”
被称作二长老的男人哼了一声:“哦,是鼬啊。”
然后就没有声音了,背后托举着她的躯体并不像大人那样可靠,气氛也照旧沉重。
但莫名的,裕子却从相贴处远远不断涌上来的温暖里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心安。
她在这心安里安静的等待着。
裕子不清楚这场对峙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当鼬把手移开后,男人的背影在视野里已经变成了巴掌大的小点。
她扭头垂下眼睛,感到有些羞愧。
“抱歉,鼬,我没有听你的话待在房间里。”
头上传来了温暖的重量,裕子感到鼬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没事,是我没有给你说清,你的眼睛现在怎么样?”
裕子抬眼,然后在鼬担忧的视线里缓缓眨了眨眼如实道。
“还好,只是有一点点干涩。”
听到她回答的男孩半蹲下来,将她面对面摆正,对着阳光仔细看了看松了口气道。
“没有其他的问题就好,不过一会回家可以用热毛巾敷一下。”
“对了,我在你家遇到了那个孩子,把你生病暂时回宇智波族地的事告诉他后,信也交给他了。”
裕子的注意力立刻回到了鸣人的身上:“鸣人他……看起来还好吗?”
在过去近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鸣人每天都会来找她,裕子有些担忧鸣人骤然离开她会不习惯。
像是知道她在担忧些什么一样,鼬宽慰道。
“他很好,甚至还让我给你带话说他还会像之前那样好好生活,让你不用为他担心,同时快点好起来,然后再回去一起玩。”
裕子沉默了一会道:“所以鸣人他真的很懂事啊。”
鼬的眼里闪过了些许复杂的神色:“是的,那孩子确实很懂事。”
谈到鸣人,鼬在此刻也不免想起了与鸣人同龄的佐助。
鼬蹙了眉疑惑道:“佐助没有跟你一起出来吗?”
这时候裕子才想起来佐助被她赶出去玩……不对,是去训练了。
虽然不清楚佐助有没有答应鼬好好看着她,但裕子主张让佐助放心离开,并且又倒霉的撞上莫名其妙的人也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裕子乖乖举起手道:“他被我支走去训练场了。”
这个‘被’字运用的很巧妙,至少佐助一下子就从这件事里被干净的摘了出来。
不过裕子最后一个字刚脱口就后悔了。
佐助和鼬是什么关系呢?
只要看过他们之间的相处就知道,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责怪佐助的,裕子的遮掩反而是画蛇添足。
鼬定定的看着她,然后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并没有要责怪佐助的意思,只是……”
接下来的话他像是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裕子解释,只好干脆沉默,转身背对着裕子半跪了下去,然后偏头对她示意了一下温和道。
“我先带你回去吧。”
裕子并不觉得让鼬和她一起慢悠悠的回去是个很好的主意,所以她没有拒绝鼬的邀请。
等到鼬几个踩瓦纵跳把她放到庭院里后,就看到美琴和开完会的族长大人在客厅里,而且看起来已经等了她好一会了。
早知道就一步也不踏出房门了,裕子在心中偷偷哀叹,身体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走过去,在美琴身边跪坐下来。
身为族长的宇智波富岳看起来也并没有要责怪她随意出门的意思,只是零散的重复了一些昨夜说过的话语,然后又说了一些比较客气的场面话就离开了这里。
紧接着便是族长夫人美琴,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笑起来眼睛仍旧如同少女一样清亮柔和。
与族长不同,美琴带着她从裕子现在居住的房间开始,一点点地给她细致的讲解衣服鞋子还有一些零散的小东西分别放在了哪里。
讲完房间之后,就开始介绍家里的布局。
这是一所典型的和风院落,占地面积很大,前后坐落着好几个庭院。
最大的一个在前□□中间,一进门就能够看到,打理的非常好,还围着一个小池塘,上面搭着朱红色的木桥。
哪怕是在花木凋零的深秋,也别有一番意味。
□□稍靠右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庭院,里面种着各种裕子看不出种类的花木,此时大半都已凋零合拢。
还有小部分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灌木,举着黄澄澄的叶子,利用颜色补足了数量上的不足,在阳光下把整个园子染的金灿灿的。
而裕子的房间就正对着这个小园子,只要拉开障子,就能踏在木质的回廊上对着金灿灿的小园晒太阳。
而正门则对着另一侧的走廊,斜对角就是佐助的房间,再往前一点就是鼬的房间。
孩子们都在这一侧居住,两位大人则住在□□靠左的地方。
还有厨房,洗漱间,以及孩子们的书房,家里的小训练场。
在裕子点头表示全都记住后,美琴又带她回到了客厅,然后对不知道何时回家的佐助柔声道。
“裕子刚来我们家,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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