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姐,没吓着你吧?”
傅桑榆终于安排好,问了夏青樾一句,却没人回答。她扭头一看,夏青樾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很快,永宁伯府的长房庶子孙英楠被金蝉带来了。
傅桑榆远远地看见他五大三粗,很是满意,示意金蝉带人去梁幼仪休憩的偏殿。
到了那殿里,金蟾对孙英楠说,说:“里面的贵人突发疾病,你帮着照顾一会儿,太医一会儿就来。”
孙英楠毫不在意,客气地说:“小事一桩。”
进去,还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嘴里说着:“贵人,您要不要喝点水?”
金蝉退出,立即把门偷偷锁上。
孙英楠又不是傻子,他看着金蝉把门锁了,顿时急了,摇着门说道:“怎么回事?”
“别担心,一会儿太医就到。”
孙英楠想大声呼救,忽然觉得头昏脑涨,眼前晃动,身上发热。
金蝉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传出来怪里怪气的声音,马上兴奋地跑了。
“成了!”金蝉压低声音,对傅桑榆说。
“我们快去喊人,一定要赶在芳苓回来之前。”
金蝉匆匆忙忙找到傅璋身边的侍卫张龙,说傅桑榆有十万火急的事要见傅璋。
傅璋心下一紧,嫂嫂得手了?
郡主这么快就发作了?
难不成是败露了?
他急匆匆地出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傅桑榆,呵斥了一声:“女孩子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二叔,不好了,我刚才看见云裳郡主和一个男的进了一个房间,然后里面传出怪声,我不敢声张。”
傅璋的脸青白交加,拉着她走到一个角落,小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娘呢?”
傅桑榆天真无邪地说:“我看见云裳郡主和一个不认识的壮汉进了一个偏殿,然后关了门,就传来猫叫.”
傅璋喝住了她的声音。
对张龙说:“你立即去看看怎么回事,不要惊动他人!”
傅璋心里忐忑,眼皮直跳。
太后给的药怎么会有催情作用?这么快就发作了?
他们又没有解除婚约,这不是丢他的脸吗?
他急匆匆地跟着傅桑榆往那边
院子去一定要阻止别人知道尤其是御史。
谁知道黄德胜那个老匹夫会沁出什么话!
走到那个休憩的侧殿傅璋果然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他是过来人太清楚了。
脸顿时黑了。
张龙指着门上的锁:“相爷门锁了。”
傅璋向傅桑榆再三确认:“你确定里面是云裳郡主?”
傅桑榆万分确定。亲眼看着进去的亲手锁的门还能有错?
傅璋不想其他任何人知道便低声吩咐张龙把锁赶紧撬了。
张龙费劲地把那锁头给折断门打开。
傅璋和张龙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觉得不对劲。
里面的香味儿太浓了。
傅璋捂住口鼻走到床前就看见地上有女人的鞋子外衫被子里一人拧来拧去嘴里发出碎碎的声音似乎难受得很。
傅璋脑子越发糊涂了眼前视线也有些模糊。
不对这很不对!
他正要往外跑忽然被人一记手刀敲晕了。
傅桑榆回到大殿坐在母亲身边
屁股下像是火烫拧来拧去坐不稳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紧张。
这会儿爹爹会不会在教训云裳郡主?
姚素衣看她一直往定国公府女眷那边看小声问:“榆儿怎么样了?”
“娘云裳郡主现在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云雨呢。”傅桑榆小声地附耳说道。
姚素衣立即眼睛亮了偷偷带傅桑榆出门在僻静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郡主中药了在僻静的殿里休息一个男人就进去了然后就.”
傅桑榆到底是女孩子羞得出口了。
姚素衣顿时心花怒放傅璋给的那个药肯定是要命的**如果在死之前名声全无可就太好了!
郡主的死国公府说不得都归于她羞愧自尽而不会想到是他杀!
姚素衣再三盘问傅桑榆三指朝天发誓说梁幼仪一定在与宁伯府的长房庶子孙英楠行苟且之事。
姚素衣问明了是哪个偏殿急匆匆跟着傅桑榆的脚步去验证真伪。
果然听到不可言述的声音
。
她兴奋至极立即回到大殿这是给凯儿、恩儿出一口恶气的好时机她怎么能压制不说?
先去夏家把夏夫人喊上又去苏家把苏夫人、苏清和的大嫂苏少夫人都叫上。
当然她还叫人悄悄告诉了姜霜。
姜霜自然不会去捉奸她只装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把**丢了但是如果仪儿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回府自然免不了一死。
只要仪儿**或者自己寻死丢药的事就能掩盖过去她就能给太后娘娘交代了。
姚素衣带上“自己人”作证以免定国公府或者梁幼仪赖账。
她要翻身胜败在此一举。
一行人脚步极快
苏清和心里不踏实也跟着去了但是进了那个偏殿听到那种声音她便在殿外远远地止步。
眉头皱起把母亲拉住轻声说:“母亲我们不要参与了。”
苏夫人也听到了那种声音看看自己的儿媳妇和女儿假装脚下一崴痛呼道:“哎哟可疼死我了。”
苏少夫人和苏清和都扶住她关切地问:“母亲你怎么了?”
苏夫人痛苦地说:“脚崴了快扶我回去找个地方歇息一下。”
姚素衣看她痛苦的脸都皱起来也顾不上问怎么回事捉奸要趁早万一孙英楠和云裳郡主提上裤子她和榆儿就白忙活了。
大踏步过去把门砸开一股子男女欢好的气息扑面而来。
姚素衣和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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