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头拿起林晚乔的背包,头朝下开始往外倒。
“嚯!弓、**,望远镜,砍、**,阿、阿海,这娘们够、够辣的啊!”
被叫阿海的小光头走过来,拿起**颠了颠,还有点沉。
“没想到你们胆子还真大,两个人就敢做这么大的生意,害我们哥几个白白蹲了好几天。”
说着,他朝几人一歪头,后者意会,立马拿绳子给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阿海,那、那么麻烦干、干嘛?反正只有他们两个,给杀、杀了就完了。”
“你懂个屁,这可是两只大肥羊,带回去让他们家里来赎人。”
大光头摸摸脑袋:“可、可是咱也不、不知道他家在、在哪儿啊?”
阿海朝地上啐了一口,横了他一眼:“你这愣子之名真是名副其实。”
他的指头朝沈少禹的方向戳去。
“这不是还有他吗?哥儿几个,赶紧把车胎换好,车子开走,这个女的丢上车,抓紧点,老大那边还等我们交差!”
林晚乔被套上了头套,塞了嘴,丢在洒水车的驾驶室里。
沈少禹死死盯着眼前几人,手臂上全都有龙形纹身,最近他也有所耳闻,眼前这些人应该就是臭名昭著的狂龙帮的人。
阿海临走前踹了沈少禹心窝一脚。
“滚回去同何家那个小赤佬讲,三天内拿二十车水来狂龙帮赎人,过期老子就撕票!”
没过多久,车子缓缓启动。
沈少禹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车辆远去扬起来的尘土将他阴沉的脸色掩盖。
既然是索要赎金,林晚乔暂时就没有危险。
何家?何少看上去与他们交情不浅,实际上大家都明白只不过是利益维系的表面客气。二十车水,没有好处他怎么可能会淌这趟浑水。
不过,他一个人确实没有完全的把握救出林晚乔,看来必须要找一下何少了。
他的余光瞄见不远处有几个尖利的大石头。
他匍匐着,用双脚和屁股发力,一点点挪到石头边。地上全部都是细碎的小石子,十分尖利,仅仅十来米的路,磨得他两只膝盖血肉模糊……
车内。
林晚乔竖着耳朵,努力分辨周围的声音。
一路上都只有车辆行驶过程中产生的风声。
和她一个车的两人一声不吭,只埋头赶路。
约莫过了一个半小时。
“吱!”
刹车的声音。
“阿勇,回
来了?”车外有人问。
车上的人声音闷闷响起:“嗯。”
“哟这一趟可以啊还带回来个妞瞧这小腰身嘶!”
“行了老大回来了吗我们赶着交差。”
“刚回前后脚的功夫。”
车子重新启动。
林晚乔感觉自己似乎是进了一个大院子车子驶过一阵阵嘈杂人声不断传入耳膜。
五分钟后车子停下她被身旁的人扯着胳膊一把拉下车。
“下来自己走!”
身边的人带他七拐八拐走了十分钟直到一声老旧的铁门吱嘎响起她被人粗鲁地一把推进去跌倒在地。
“老实点呆着!”
“咔嚓。”铁门重新上锁的声音。
林晚乔坐在地上身边似乎并没有人。
她的手背在身后摸到了粗糙的水泥墙面这位置是房间的一个角落。
下一刻一把锋利的小刀凭空出现在她手心。
绳子松开。
她小心翼翼掀开挡住视线的头套。
月光透过铁门洒进来黑漆漆的房间有了大致的轮廓。
这是一个只有十平米不到的小房间地面还铺了瓷砖触感冰凉。头顶是繁复的雕花簇拥着正中一盏水晶灯墙面也是艺术漆处理纹路自然大气。
与装修格格不入的是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对方似乎是对上了锁的铁门很有信心门口竟没有一个看守的人。
她干脆一把扯下头套走到铁门口朝外打量着。
刚才一路上被蒙着眼她只能在脑海中默默记路线。
这会儿借着外边的月光她才对上了大概的路线。
放眼望去一共可看到四栋建筑从外立面是欧式浮雕风格极具美感。到处可见的空荡荡的花坛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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