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惊奇的看着阿鲤道,“你难道不害怕阿玉的师尊吗?”
“害怕啊,我都怕得变成鱼躲在这里不敢出来了,幸好他没有看见我。”阿鲤摆动着尾巴说道。
阿狸往水缸里看了一眼,咦了一声。
“这玉莲子,竟然长出来了。”
水缸里的两颗玉莲子竟然长出来叶子,虽然还没有彻底的长开,可即便是这样,也足够让阿狸惊奇的了。
她伸手正要摸得时候,却被阿鲤伸手挡住,“不能摸的不能摸的。”
“就碰一下,又不会碰坏的。”
阿鲤坚定摇头,“不行,它不愿意。”
见她的模样,阿狸佯怒道,“小气,以后我的点心,也不给你吃了。”
“不是的不是的,是它不给摸。”
“是吗?”阿狸逗着她道。
自从有了这两颗玉莲子,阿鲤呵护的那叫一个精心,都没什么时间和她说话了。
说着说着,阿狸突然顿住,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阿鲤,“你好了?”
阿鲤莫名的看着她道,“什么好了?”
“就是重复啊,你现在居然不会重复说话了。”
“是哎。”阿鲤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然后道,“阿狸,我可以记住好多好多的事情了,我都数不过来了,可是我都记得了哎。”
她们互相惊喜的看着对方,然后都看向水缸里的玉莲子。
“看来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啊。”阿狸说道。
阿鲤凑到阿狸耳边小声道,“可是它脾气很差的,不喜欢让人碰它,也不让我碰,可小气了。”
正说着,就见阿狸指了指水缸,道,“它们好像生气了。”
阿鲤看过去,见两颗玉莲子长出来的荷叶散发出来阵阵光芒,然后水缸里的水突然打了个小小的漩涡,随着阿鲤看过去,一个水花喷到了她的脸上。
阿狸连忙避开了,笑着道,“那你们先玩,我去做些吃的,等阿玉醒过来就可以吃了。”
阿鲤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恼怒道,“讨厌。”
阿鲤看了一会儿,到底舍不得把玉莲子给怎么样。
倒是岁玉这一觉又是睡了一连几天,但却睡得极好。
她起床的时候,揉了揉眼睛,被趴在床边盯着她看的陵光给吓了一跳。
“你终于醒了。”见岁玉醒过来,陵光高兴的一个劲的在房间里转圈圈。
”你怎么在这里?”岁玉看着陵光道。
她记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师尊,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陵光扑了过来,抱住岁玉的胳膊道,“岁玉姐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你若是再不醒过来,阿狸就不给我做吃的了。”
岁玉嗤笑一声,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兔崽子,盼着我醒过来,难道就是为了一口吃的不成,真没良心,若是早知道这样,你还在蛋里的时候,我就该把你给煮了吃了。”
陵光冲着岁玉吐了吐舌头,连忙跑开了,还能听到他欢快的声音,“阿狸,岁玉姐姐醒了,你快做些好吃的给她。”
随后便听到了阿狸的声音,“知道了,我这就去做。”
岁玉起身,好好活动了一下,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院子里熟悉的场景,她的心情瞬间就好起来了。
她喊道,“阿狸,我要吃肉,我要吃好多好多的肉。”
阿狸从厨房探出头来,应道,“知道的,这就给你做。”
首阳峰正殿,扶璟道君站在自己的住处,朝着岁玉的院子里看了过去,似乎是听到了她说的话一般,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目光掠过其中一个院子的时候,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梁宗主站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本来就拘谨的人,这会儿看着,似乎更拘谨了。
“稚宁她还未出关吗?”
梁宗主点头道,“是啊,那孩子自从你闭关之后,她也跟着闭关了。”
这次若不是岁玉出事了,想来他也不会出关的。
梁宗主看了一眼那些院落,又看了一眼扶璟道君,难得没有像以前那般多话,只是安静地在他身旁待着。
“这些年,劳烦你帮我照顾他们了。”
“哪里有话,还是多亏了您,我这水云宗,才得以有如今的地位。”
想当初,他这水云宗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宗门,小到宗门里只有他一个人,连门上的牌匾都是破的,挂在那里要掉不掉的,风一吹在吱呀吱呀的响。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等哪天招牌掉下来了,他就关了宗门,去做个逍遥自在的散仙也是好的。
后来招牌倒是没掉下来,因为扶璟出现了,他就如同神祇一般,推开了他水云宗的小破门,他那小破门倒了下来,发出了很大的动静,都没把他水云宗的牌匾给砸下来。
梁宗主时常在想,这或许就是天意。
扶璟入了他的水云宗,替他打响了水云宗的名声,他们的地盘越来越大,招收得弟子也越来越多,宗门内的分布也越来越细化。
每一个变化,都是在告诉别人,水云宗很厉害。
而且每次收徒的时候时候,扶璟都会在场,他以为扶璟是想收徒,是以会将资质最好的弟子留给他。
可是扶璟只是看了那些孩子一眼,说一句,“不是。”
那时他才明白,扶璟好像在找什么人。
甚至因为宗门招收弟子不符合他要找的人,他还会亲自出去找,这一去,就没了踪影,他甚至都以为扶璟是不是在水云宗带腻了,所以不辞而别了。
可随着扶璟带回了一个又一个孩子,还都收为徒弟了,全都交给他照顾,梁宗主便放心了,知晓扶璟这是不会走了。
只是他对这些徒弟似乎并不太上心,他还有在找,直到把他的第五个弟子容稚宁带了回来,他留在了山上,待了好长一段时间。
扶璟对容稚宁很特别,最开始也并非师徒相称,后来不知道为何,扶璟让容稚宁拜他为师,按他门下弟子的排行为第五。
就在梁宗主以为扶璟找到了他要找的人的时候,扶璟又再次离开了,这一走,比以往都要久,直到他将岁玉带了回来。
扶璟对岁玉也很特别,但这种特别和对待容稚宁是特别是不一样的。
一种是亲人,另一种是说不清的感觉。
梁宗主再次看了一眼扶璟,垂眸继续沉默。
梁宗主从来没有问过扶璟的来历,更没有询问过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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