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妖连忙摆手,“不关我的事,这不关我的事啊,那马员外过来要偷我,我便趁机将他吸了进来,随后便将他丢到了城外,是戏班主,是他杀的,他还把马员外身上的钱财都拿走了。”
岁玉抱着手臂看他,嘴角上扬,看着那箱妖,“姑且算你说得都是真的,那我且问你,既然你没有做坏事,那你这周身的妖气,又是怎么回事?”
箱妖闻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才道,“我也是没办法,好不容易修炼出了人形,总不能功亏一篑吧。”
箱妖抬头看向岁玉他们,“我只是取了他们一些寿命作为交换罢了,多一天少一天,并不影响什么的,况且这些人本来就是贪婪之人,他们是为贪欲而来的。”
突然,箱妖看向岁玉他们身后,一脸的惊讶,“戏班主,你怎么来了?”
就在岁玉和裴明琅扭头看过去的时候,箱妖突然对着他们出手。
岁玉反手将手里的铜锤朝着他砸了过去。
只听见那箱妖一声惨叫,便再次没了踪迹。
岁玉直接把裴明琅手里的火折子拿了过来,道,“既然是木箱子成妖,那便一把火烧了这里算了。”
说着,便将手里的火折子丢了出去。
只听到箱妖凄厉的叫声,随后周围也抖动了起来,箱妖再次现身,周围携裹着妖气,拼命全力朝着岁玉冲了过去。
岁玉不紧不慢的举起手里的铜锤,迎着箱妖砸了过去。
一阵断裂声响起,周围瞬间亮了起来。
他们破了箱妖的幻境之后,竟然出现在了城郊。
岁玉和裴明琅把那些黑衣人都弄醒了,“你们都是去戏班子偷箱子的?”
那些人原本还不承认,在得知了面前的两个人都是修炼之人后,不用他们询问,便什么都招了。
“仙人饶命,我也是受了别人的指示,将那箱子给偷出来。”
其他人也纷纷道,“是啊,我们也是受人指使。”
岁玉询问之下,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别人花钱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戏班子的那个箱子。且这些人的背后雇主还都不一样,可见真有不少人打起那箱子的主意。
当然了,雇不起人的,就带上信任的好兄弟一起过来,想要把箱子偷走。反正什么样的想法都有,最终的目的,也是那口箱子。
其中有两个人,是那戏班主的徒弟,他们两个则是见财起意,想要把箱子偷出来以后远走高飞。
毕竟只要把银钱丢进箱子里,哪怕每日只有三次,也足够他们发财的了。
没想到那口箱子是个妖怪,他们只是想打开看看,就被吸了进去。
那些受雇去偷箱子的人则是因为箱子太沉了抬不动,所以才打开看看的,没想到就被箱子收了进去。
见状,岁玉哼笑一声,“那戏班主故意把这箱子的能耐展现出来,为的就是引你们上钩,如今中了招,你们也不算冤枉。”
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带着他们进城了。
进去之后,才发现城里格外的热闹。
戏班主死了,他的徒弟互相指责,尤其是那口箱子,竟然被砸碎了,这让他们很是恼火,直接就闹了起来,最后为了找出杀人凶手,就抬着戏班主的尸体去报官。
县衙门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想知道戏班主是怎么死的,又是何人把那口箱子砸坏的。
还有人嘀咕,“那箱子坏成这样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吐银钱出来了”
岁玉到的时候,就看到寻窈站在最外层,拼命往里面挤,结果还是被人给挤出来了。
她急得直跺脚,直到裴明琅喊了她一声。
“山生,阿玉,太好了,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寻窈看到他们,忍不住哭了起来。
听她说了才知道,他们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想到他们去探查那个箱子的问题,猜测肯定是被发现了,说不定是被戏班主害了。
可是说来也奇怪,自那天之后,戏班主便说有人得罪了箱仙,他老人家生气了,不愿意再吐银钱出来了,所以暂时不能请箱仙出来了。
就连戏班子也不搭台唱戏了,说是有人卷着钱财跑路了。
反正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寻窈日日在茶楼附近徘徊,就是见不到人出来。
直到方才,听到院子里乱哄哄的,没多久那些戏班子里的人就抬着戏班主的尸体来这里了。
岁玉点了点头,便听一声惊堂木响,那县太爷呵斥道,“这戏班主无故暴毙,你们皆说自己是无辜的,那好端端的,他怎么就会死了呢?”
“定然是他杀了师父,他觊觎师父的宝箱,想偷宝箱被师父发现,不仅毁了宝箱,还杀了师父。”
“胡说八道,我看分明就是你杀了师父,那日你去房中偷看宝箱,还被师父抓了个正着。”
戏班主的一群徒弟互相指责推诿,谁也不肯承认是自己杀了戏班主,县衙大门更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岁玉直接道,“那箱子是我砸碎的,戏班主确实是自己暴毙的。”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让出了一条路来,岁玉趁着这个机会,带着裴明琅和寻窈以及身后众人进了大堂。
后面的人很自觉的就跪了下去,那县太爷见三个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不由眯起眼睛,将他们打量了一番。
随后拿起惊堂木一拍,“堂下所站之人,见了本县尉,为何不跪?”
岁玉从乾坤袋里取出了自己的玉佩,道,“我乃灵界水云宗弟子。”
裴明琅听到水云宗二字时,猛地偏头看向岁玉,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还是寻窈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悄悄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山生,你没事吧?”
裴明琅摇了摇头,又继续看向岁玉,只是目光里带上了探究。
县太爷朝着旁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立马上前打量了一番岁玉手里的玉牌,这东西见过的人没多少,是以师爷还有疑虑。
“这玉牌看着挺真的,可是……”
师爷的话还没说完,岁玉抬手,便见县太爷面前的案几突然飞了起来。
“如何?”
“够了够了,我们信了。”县太爷连忙道。
待桌子被放下来后,县太爷连忙走了过来,对着岁玉客气的拱了拱手道,“不知仙子前来有何事情?”
“方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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