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儿还是第一次见主母露出笑,那惯性抿平的嘴角扬起清浅的弧度,眼尾微微上挑,连带着眼角的泪痣都鲜活生动几分。
像冰峰上绽开的红莲,像清水池中跳跃的红鲤,让人很难从她有色彩的脸上移开视线。
只是笑意短暂,一闪而逝。
李月儿还没从惊艳中回过神,人已经被剥干净,对方手都穿过她门户大敞的睡裙搭在她腰上。
也是这个行为让李月儿笃定,今晚主母是要留她过夜了。
尽管昨夜初次两人还算磕磕绊绊,青涩生疏的互相试探,但到今日几次之后,彼此对对方的身体熟悉很多,自然也在摸索中体验到极致的乐趣。
李月儿腰有些酸了,可依旧沉浸迎合。
她不知道什么时辰停下来的,只知道是主母穿了睡裙下床叫了热水过来。
主母有精力去擦洗全身,李月儿实在没力气再动,躺在床上拎起主母扔到她怀里的温热巾帕,简单将泥泞处擦干净。
水盆放在脚踏上,李月儿只需要翻身将胳膊伸出去就行,擦完将巾帕放盆里。
一连几次,她不仅手指发软,腿根发麻,眼皮更是困到抬不起来。
饶是如此,她依旧挣扎着想爬起来找衣服。
曲容擦完身子出来,又换了条干净睡裙,清清爽爽站在床边,见她泥里搁浅的鱼一样扑腾着要翻身,疑惑的瞥她,“做什么?”
都三次了还不满足?还要光着扭来扭去勾\引她?
除了这个,曲容很难理解李月儿想干什么。
李月儿脸皮微热,余光扫向脚踏上的水盆,“我把水端走倒掉,再将巾帕洗干净。”
曲容,“丹砂会进来做这些。”
她说完见李月儿耳廓绯红,低着头露出雪白纤细的后颈不说话,便猜到了她的想法。
李月儿不好意思。
她的身份在府里甚是尴尬,真要论起来怕是连丹砂都不如,哪好意思厚着脸皮让人家给她倒擦洗的水。
而且她要是躺在床上,就算隔着帐子丹砂进来,她都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床底地下。
可水放这边也不方便,夜里如果起夜猜到碰到了更麻烦。
曲容沉默的盯着李月儿看。
就在李月儿以为主母要生气的时候,对方却是弯下腰,一言不发的亲自将水盆端走了。
李月儿愣住,怔怔的望着主母的背影。
微弱昏黄的光亮下,一袭素色长裙长发遮背的主母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朦胧梦幻又温和,连带着她心都软了两分。
直到主母开口,冷淡轻缓的调儿,“就你事情多。”
淡漠的态度顷刻间冲散方才的温馨假象。
李月儿,“……”
李月儿瞬间清醒,脸上热意消散,谄媚的夸她,“主母精力真好。”
曲容斜眼睨她。她又不是天生的主母,更不是娇惯的大户小姐,坊里需要她收账跟外出时,没有精力跟力气怎能胜任。
见主母躺上来,李月儿小心侧躺看她。
床帐全部落下,床上光线昏黑,伸手瞧不见五指。
黑暗给李月儿披了层遮羞的纱,让她好意思厚着脸皮恭维对方,“主母弄得奴婢好舒服。”
曲容,“……”
曲容身子不动,脸不动声色的朝外别开。
李月儿好意思讲她都不好意思听。
可她没开口阻止,就证明爱听!
李月儿深呼吸,继续说了两句书上学到的荤话。
其实她脸都热的能煎熟鸡蛋,人也困的不行,可今天晚上她就吃了一次,其余两次都是主母动手弄她。
虽说主母看起来不像累的样子,但她还是担心主母因为出力了心里不舒服,也为了让主母对她上瘾,这才变着法的肯定对方的技术。
李月儿越说声音越小,慢慢的只剩气音,最后安静的熟睡过去。
曲容这才将脑袋转回来。
她洗澡不仅是因为精力好体力秒,更多的是因为李月儿糊了她一身的口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除了脸几乎全被她亲过,不洗澡曲容睡不着。
曲容不喜欢用嘴巴做这事,别说对爬她床的李月儿,连自己嘴唇碰自己手臂她都要皱眉漱口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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