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没在一起吃,主要是时殊色实在不想看见叶南恒。
一想到方才他那别有深意的话。
她就想将人连着铺盖,一起扔出去。
西侧房内正看书的叶南恒猛地打了个喷嚏。
从阳关怀出声,“主子莫不是风寒还没好?”
叶南恒默然摸了摸鼻子,视线朝堂屋的方向看了眼,“估计是谁在念叨我吧。”
从阳顺着他视线看了眼,下意识开口:“那肯定没说您什么好话。”
话落,他立即捂嘴。
冲着叶南恒装傻嘿嘿一笑,“主子……”
“滚出去。”
三秒后,从阳撇嘴掀开帘子出了门。
转身险些撞上提灯笼关门的时殊色。
“时大夫。”
时殊色淡淡应了一声,径直进了堂屋。
张妈妈正整理剩下的药包,看着账本有些犯愁,“小殊,咱们药包不够啊。”
时殊色灭了灯笼上前,将账本合上拉起一脸操心的张妈妈,“奶娘放心,答应给人家的药包定然是够的,您身子也不好,先去休息。”
听到这话,张妈妈算是放了心。
不过她还是拉着时殊色手叮嘱两句,“实在不行,我就买了东西帮你去许夫人面前说说好话。”
时殊色笑了笑,扶着人躺下,将安神的熏香点上。
“睡吧奶娘。”
熏香里加了十足的安神草。
张妈妈很快入睡。
时殊色则将门帘打开。
不一会,熏香的味道便飘满了整个堂屋。
时殊色不紧不慢从药箱里拿出一白瓷瓶,咽下药丸后,本有些困顿的眸子逐渐清醒。
换了身衣裙,悄然从后窗离开。
叶南恒凑着烛光,见从阳忽的站起扫了一眼过去,“怎么了?”
“时大夫好像出去了,主子,要不要我跟着去看看?”
“不必。”叶南恒将书本合上,揉了揉泛酸双眼,“时辰不早,休息吧。”
从阳心底诧异,面上自是听命。
西侧房也灭了烛火。
一个时辰后,叶南恒默然睁开眼,朝堂屋的方向看了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才彻底入睡。
时殊色从后窗进来,弯腰将一麻袋拽了进来扔到一旁。
看了眼鞋上沾染的泥泞,嫌弃蹙眉。
“算了,明日洗洗吧。”
将后窗关上,时殊色这才将安神香掐灭,回到床上安稳睡去。
等再次醒来,太阳初升,空气中还带着几分潮气。
时殊色打着哈欠出了屋,在瞧见同样从西侧房出来的叶南恒,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叶公子今日还是莫走路,你腿上的伤应该还没好。”
看出叶南恒起早是想做什么,她皱着眉提醒。
可不想再给缝合一遍。
一听这话,叶南恒想起来活动的心思顿时按了下去。
只好再坐会轮椅中。
“还需几日?”
时殊色朝他看去,脚尖微转来到他眼前把脉。
随后掀开毯子看了眼。
“后日可以,但最好不要做什么大幅度动作,免得将伤口扯开。”
叶南恒松了口气,冲着她微微一笑,“多谢。”
从阳将准备好的银两递到时殊色面前。
“这是庙会之前的住宿伙食费。”
时殊色没拒绝,收了转头就进了厨房。
等弄完早饭准备进去喊几个小的起床,小院刚修好的木门就被人猛地冲开!
看着虽木门一同摔到地上的身影,时殊色有些无奈的叹一口气。
这房子还是要尽快修缮才行。
“时大夫!救命啊!”
陈婶哭喊声震天响,急匆匆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时殊色面前,紧紧拽住她衣袖,“时大夫您快去我家看看我家当家的吧,他那腿流了脓,一直喊疼。”
这个结果,比时殊色料想的快。
她默然将手从陈婶指尖抽出,“为何不去找王大夫?”
陈婶被她冷漠姿态惊的一愣,听到这话后反应过来,“您离我家里最近,我实在是怕我那当家的出事。”
时殊色蹙眉,“伤不是我治的,流了脓我也不敢随意去看,你还是先去找王大夫。”
别人治疗的伤势,她不会随意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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