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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小说:

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

作者:

写他个三天三夜

分类:

穿越架空

钟筠舟向来如此,觉得不舒服了,先在心里掂量一番,能不能靠身份压过。

可以的就把脾气一撒,先痛快了自己再说。但在晏廷文这里,这一招完全不管用,不仅不行,还不知道会招致什么。

对于未知的恐惧令钟筠舟下意识选择逃避,回家只是借口,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远离。

他不管晏廷文同不同意,用力拍打车门,巨大的动静惊到了前头的车夫,下一刻马车就停了下来。

钟筠舟说一不二,迅速跳下车,头也没回地离开。

是以他就没看见在他连犹豫都不曾就跑下去的时候,晏廷文转过头,双眸里盛着他的背影,面庞溶于车厢中的暗色,似夜晚的暗地,连月亮都照不到,萌生凄寒。

另一边,逐玉跟在钟筠舟身后,亦步亦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少爷现在的心情貌似不大好。

“少爷,我去叫个马车吧。这离咱们府上还远着呢。”逐玉贴心地说着,生怕少爷真就这么走回去,非得把两条腿给走断不可。

与此同时,他回了下头,发现世子的马车还停在刚才的位置没变,甚至能从翻飞的车帘下一瞥世子的脸。

逐玉心惊回眸,钟筠舟脚步不停,声音顺着空气直往后飘:“不回府,我有别的地方要去。”

他自然清楚这离钟府有多远,当时说那话只是情急之下的随口一言。等真的下来了,才发现这离另外一个地方更近。

逐玉听了这话,没有再问,跟着他的脚步穿街过巷。

两人最终在一座僻静的大宅前停下,门前的匾额上头写着“温府”,宅子不多大,胜在闹中取静。

钟筠舟说一不二,当即上前叩门,说是叩,其实是文雅的说法,实际跟砸没有区别。

门板不堪重击,扑簌簌抖落下木屑,这宅子的造工实在不怎么样,钟筠舟腹诽了句。

“少爷少爷,我来敲吧—”

还没等逐玉上前去替,差点被敲倒的门扉向内打开,里面立着个岁数不大的男孩子,面容清秀,一看二人,眼神显出陌生和提防。

“你们是—”

触及钟筠舟的衣着,被吓了一跳。

“你家主子呢?我找他。”钟筠舟没有废话,开门见山,敲门敲得他都累了。

很快,钟筠舟口中的主子就来了,一袭苍青色的衫袍,瞧见钟筠舟的瞬息,唇角牵上抹随和的笑。

“迎熹,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还从没亲自到过我家。”温用晦这样说着,宽抚了下刚才来开门的男孩子,便迎着钟筠舟二人进门。

“今儿个是不请自来了,你别怪我,但我实在是有事与你谈。又记得你就住这附近,所以便亲自来了。”说着,钟筠舟瞥了眼后头的男孩子,跟着赔礼道,“倒是把你府上的小厮给吓到了,怪我怪我。”

温用晦摇头说无事,到屋里,两人相对而坐,伺候的仆从们就都退了出去。

温用晦这宅子不大,前面会客的正厅颇小,一眼就能望到头,且府上没多少下人,加上刚才来开门的,像是只有三个人。

“从前没来过,还真不知道你府上的下人这么少。”钟筠舟挪了下屁股,这凳子质地很硬,他坐的不大舒服,不过没说什么,“回头我把府上的人拨几个来你这边伺候。”

温用晦正在倒茶,闻言手上动作微顿:“我一个人住着,原也不需要那么些人,所以不必了。”

他不愿意,钟筠舟也不会逼着他答应,只是朋友间看到了,他就帮一手,平时看不到就算了。

氲着茶香的杯子被放在钟筠舟面前,持杯的主人和声问道:“你说有事与我谈,是什么?”

钟筠舟被点到重点,胡思乱想的脑子跟着被一个想法所占据:“我要跟晏廷文和离,要怎么做?”

他语气又急又快,仿佛很迫切一般。

温用晦倒是没露出太多意外的表情,似是早料到了般:“晏大人性子凉薄,你又生性活泼,与他一起受不了是正常的事。”

他声音和缓:“想要和离,其实很简单。”

“怎么做?”

钟筠舟就知道温用晦一定会有办法,在国子监的时候也是,凡碰到什么问题,问他一准没问题。他就像是无所不知,每当钟筠舟愁眉不展时,都能跟束光般照亮他迷茫的前路。

温用晦示意他别急,指尖沾了些茶汤,在桌上写下个字。钟筠舟凑过去一看,是“人”。

“事在人为,和离也取决于晏廷文。你与他谈过吗?他想法是何?”

“别提了,”钟筠舟烦累地摆摆手,蓦然间想起那放在紫檀木盒中的玉镯,“他是个死脑筋,根本不打算与我和离。”

“哦?倒是有些出人意料。”温用晦还以为晏廷文也跟现在的钟筠舟是同样的想法,颇为诧异。

不过转念一想,也理解了。

“也不奇怪。”他说,“这事若放在旁人身上,我会以为是这人喜欢你,才会如此。可若是晏大人,一切就很合理。”

钟筠舟单手托腮,乌黑的发绕颈淌落,宛若顺滑的丝绸般,他另只手摩挲着杯边,勾唇一笑,似是自嘲:“喜欢?他要是喜欢我,才有鬼!”

“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帮我想想方法,我要跟他和离,有没有什么快速些的方法?”

“有,”温用晦两边的唇角勾起,眼眉跟着弯,屋外灿阳投撒,像只漂亮的狐狸,“还是那个人字,是人都有好恶。你只要让他足够厌恶你,到时不消你说,他就会主动提出来和离的事。”

钟筠舟背脊渐渐打直,连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这法子好!我最擅长这事了。”

听到后面这句,温用晦面上的笑微敛,睁开眯起的双眼,正色道:“迎熹,你现在这样就很好,无需在意旁人的看法。这桩婚事本就不合理,你现在这般做,也是无奈之举,与你自己无关。”

“我知道,你又要说些大道理来点化我了。”钟筠舟得了答案,踏实得很,当即站起身要走,“我也跟你说过,我根本不在意这些。要真在意,建京有一半的人都要遭殃。”他笑着拍拍腰间的红鞭,很难不让人想象后面代表的用意。

温用晦没忍住,被他活泛的样子给逗笑了。眼看他要走,也跟着起了身:“专门为你泡的茶,你也不喝,就这么着急?”他语气颇具调侃。

本来要走的钟筠舟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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