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年,夏天。
戈德里克山谷,邓布利多家。
餐桌前一片死寂,阿不思·邓布利多和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低头对坐着,两根魔杖各自摆放在手边。
两人的脸色惨白,衣裳凌乱,双手也相同的颤抖着,好像还沉浸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情难以脱离。
餐桌下,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双手紧握,缓慢摩挲。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沙哑着声音开口道:“我...我很抱歉...对今天发生的一切....”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缓缓抬头直视对面开口的哥哥,既不惊讶也不放松,只是脸色更加惨败的看着他。
艰难的开头后,剩下的话就很顺利的从阿不思苍白的唇里飘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知道...因为我的自大...”,
阿不思深呼吸一下汲取了说下去的力量,继续道:“...因为我的自傲...我的疏忽...我已经对母亲发誓要好好照顾你们,照顾好阿利安娜!.....我本来知道...我明明知道更多的刺激会带来什么...我知道......”
他的背深深的弯下去,两边的头发遮住脸看不清神情。明明是坐在自己家里的餐桌旁,明明是在和自己的亲兄弟说话,此刻,却更像在法庭接受审判,对审判长进行冗长的认罪供述。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眼神飘忽落在他凌乱的头发,又好像透过这个才十八岁,灵魂却快要死掉的的哥哥,看到了两年前成为霍格沃茨优秀学生会主席的那个意气风发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阿利安娜被打中生死不知,阿不思被人欺骗自作自受,那个该死的逃跑的德国佬!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仰起头深深地深深地吐出口气,把恐惧后悔都吞进肚子里,才狠狠打断阿不思的“罪词”:
“把她带回来,阿不思·邓布利多!”阿不福思恶狠狠盯着阿不思遍布血丝的双眼——阿不思终于能从胸口抬起头,好似获得缓释。
“从那个黑巫师手里把阿利安娜抢回来!不管是活着还是......还是...其他结果,”他嘴唇颤抖的不成样子,还是继续说下去:“我们是哥哥,总要保护好妹妹。我们是兄弟,总得一起承担。”
两双通红的蓝色眼睛对视着,这一瞬间,过去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好像都从身上剥离,又同时生长了一些更加成熟的东西。
整理好心情后,阿不福思重新问起阿不思关于带走阿利安娜的黑女巫的事情,说到这个话题,两人又沉默了一下,脑子里同时闪回那时的画面——三人的战斗、被击中的阿利安娜、发作的默默然,还有,从他们怀里抢走阿利安娜的黑女巫。
阿不思·邓布利多摇摇头,只知道她是突然出现在战斗后杂乱的房间里。
依稀只记得她周身被黑雾包裹,黑色的雾气随着长裙摇摆在上面环绕游动。尽管邓布利多兄弟努力想要辨认样貌,但能记住的只有女巫宽大的帽檐,宽檐帽下是模糊的五官,似血的红唇。
雾气里那股浓重黑魔法也让本就心神俱裂的他们两死死僵住,动弹不得,连握住魔杖的手也无力松开。
只能眼睁睁看着黑女巫一边语调冰冷的叹着“死亡,极有趣味。但太早了...对你来说。”
一边伸手抱起毫无气息的阿利安娜,黑蕾丝长袖下隐隐约约漏出带着红指甲的苍白双手。
女巫带着阿利安娜幻影移形之前,语气冰冷,恐吓般对瘫倒在原地的两人留下意味不明的一句:“来森林,以及...带上礼物。”
话音落下,两人都消失不见,只留下冷汗满脸的邓布利多兄弟面面相觑。
想到这里,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脸色不太好看。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完全是邪恶黑巫师做法——被他们三个决斗发出的黑魔法吸引过来,发现没有其他成年巫师再抢走最小的孩子,再以此恐吓剩下的孩子不得不按照黑巫师的指令做事,比如作为礼物跳到坩埚里!
阿不福思本身性格就比较勇敢冲动,在学校也是同样,比起用理性协商来解决问题,更喜欢用魔杖决斗。
能够坐在这里听着阿不思长篇大论而不是立刻抄起魔杖冲向森林已经是用尽阿不福思所有的谨慎和耐心。
当然,也有对黑魔法强大到已经具现化到溢出来的那位黑巫师的忌惮。
综上所述,听出阿不思这个头脑聪明的巫师都对此没有头绪的阿不福思直截了当说:“她只想要我们两个,不需要牵扯其他巫师。戈德里克山谷周围有一大片森林,我们两个一起去找。
阿不福思想了想,又憋出一句:“两个脑袋总比一个脑袋好!”
已经失去父亲母亲妹妹的阿不思当然不可能同意唯一的亲人涉险,他坚决否定阿不福思的提议:“不,你听我说...阿不,邓布利多家不能全军覆没!如果我也没办法带阿利安娜回来...你就躲到开学,回霍格沃茨去,至少霍格沃茨能够保护你到成年!”
阿不福思看到阿不思这幅样子,忍不住想起之前他也是以这副口吻坚决拒绝他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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