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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外的雨“噼里啪啦”打在旧玻璃上,如同阿不福思此时的泪水,蜿蜒流下,水痕斑斑。
花房内呈两两相对之势,花房中间的圆桌上,利比蒂纳优雅端坐,轻抿茶水;阿不思脸上残留着红晕,被阿不福思这句大喊堵得有些惊讶,却并不慌乱。
门口,阿不福思堵在阿利安娜前面,阿不思只看得到她毛茸茸的金色发顶。
阿不思站起身,试图安抚情绪激动的弟弟:“冷静点,没有人要结婚,阿不,只是在说笑...”
阿不福思像是一只看到危险,竖起尖角想要保护家的发怒公羊。
——很明显,阿不福思对这个人名都已经有严重PTSD了。
阿不福思当然并不想插手任何人的人生选择,阿不思同样,但是前提是阿不思得是自己清醒着做选择!他只要一想到阿不思面对那个该死的德国佬,盖勒特·格林德沃,那副冲昏头脑的模样——简直是给阿不思灌了迷魂药!
阿不福思第一次见他就有一种直觉:这个人会为我的家带来伤害——后来全部都应验了!
总之,不管阿不思以后和谁结婚——什么活人死人,男人女人,哪怕是巨怪也行,只有那个叫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金发异瞳的德国佬,绝对不行!
“真的?你保证?”阿不福思用尽所有心眼去观察他的神情,是否还有一丝留恋。
阿不思叹口气,走到门口把两人拉到圆桌前坐下,一人手里塞了一杯热茶,这才坐下。
“阿不,我现在很清醒。”阿不思的蓝眼睛里澄澈温和,他慢悠悠对阿不福思说:“弗朗普女士只是在教我,怎么在这场追逐游戏里取得胜利,我需要拿回自己的奖品——不得不说,那是个好办法。”
阿不思和利比蒂纳对举茶杯,相视挑眉。
此刻的阿不思毛孔里似乎冒出些和利比蒂纳相似的黑乎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像一位弗朗普。
“......?”阿不福思左看右看,没明白两巫在说什么办法,但直觉告诉他不要细问。
只要阿不思不是和那个黑心德国佬在一起,其他的阿不福思都能接受。
阿不福思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想罢,他拿起一块眼珠饼干递给专心吃点心的阿利安娜。
——遭受磨难的本人更加在乎酥脆爆汁的眼球饼干。
阿利安娜鼓起腮帮子,接过哥哥给的,一手拿一块,一边咬一口,吃的不亦乐乎。
......
阿不福思在松弛的气氛中喝完一杯加奶红茶。
——等等!
“我们忘记说正事了,阿利安娜!”
阿不福思想起他们两没找到Shriek和Hand,才走到花房,听到这么可怕的一段对话的。
阿利安娜咽下饼干,赶紧喝口茶顺了顺,和哥哥一起乖巧认错,“Mother,Medusa(美杜莎)喝完我们兑的美杜莎龙舌兰饮料,睡过去了。”
特别喜欢黑龙Medusa的阿不福思也跟着认错:“是我把蝾螈之目和龙舌兰酒的顺序放反了,Medusa喝完一点活力也没有——只喷出指甲盖大小的龙炎!”
长这么大头一次养龙的两兄妹对宠物非常担心:“这对Medusa会有坏影响吗?”
“迅速睡着了?很不错的效果,”利比蒂纳饶有兴致,点点下巴,“今晚你们可以重新再做一次吗?我也想试试新的安眠药。”
利比蒂纳用赞扬的眼神望着兄妹两个,夸奖道:“第一次做宠物饮料,就能有不一般的成果,你们说不定在魔药上非常有天分,以后肯定会创造出不同种类的毒药——莫蒂西娅姐姐也很难想到的。”
阿不思对两张闪闪发光的脸英译英,翻译:“Medusa一切都好。”
......
利比蒂纳赞美完,才想起来忽视的一点,“哦,可能有一个小问题——今天下午本来应该是Medusa拉着马车带我们去对角巷采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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