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拂音下了驴车,朱鸢飞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喘气,朱拂音道:“发生了什么?慢慢说。你先喘口气。”
朱鸢飞顺顺胸口的气息,说道:“咱们村子被抓走了一个人。”
朱拂音问道:“抓走了?为什么抓走了。”
朱鸢飞:“姐姐,等你回家我在同你好好说。”
朱拂音点头,回首想要和李老翁告别。
李老翁道:“唉,你们去聊吧,我要回家歇歇。”
朱拂音道:“李老翁你慢些走。”
“嘿嘿。”李老翁一笑,“放心,这路毛驴还是很熟的。”
说罢扬鞭赶着小毛驴慢慢离开。
朱鸢飞和朱拂音相伴要回朱拂音家中去。
“姐姐,你刚回来,是不是还不曾吃饭?”
朱鸢飞关切的问道,“我家还有些稀饭,本来是给我兄长留的,我兄长出去了,我给你端过来吧。”
“唉,不用。”
朱拂音连忙拉住她,“你父母给你兄长留的,给我端过来算什么,你坐着,咱俩熬点米粥喝喝,边喝边讲发生了什么。”
朱鸢飞被她劝住,坐下来,看朱拂音捧出来几捧大米,熬出来稠稠的米粥,又在锅边贴了几个绿色饼子,这绿色是粗面混着剁碎的菜叶子制成的。
“给你。”
朱拂音为朱鸢飞端了满满一大碗粥,“快喝,你看我顺便烙在锅边的饼子,你尝尝,我这个加了盐,我那个是加了一点点蜂蜜。”
“盐和蜂蜜?”朱鸢飞眼神震惊,“这,这......这能好吃吗。”
“哎呀,你尝尝。”朱拂音笑道,把热乎乎的绿色菜饼子递给朱鸢飞,“我不用猜就知道你今天肯定没有吃饱饭。”
朱拂音话一说出口,朱鸢飞就扁了嘴,“你真聪明。”
她家有个兄长,什么好的都紧着他吃,哼,谁让她兄长一直干活干活。
“这个咸的还挺好吃的。”
朱鸢飞眼睛一亮,“让我尝尝这个甜的。”
“呀。”朱鸢飞表情骤变,“也不是不吃好,就是姐姐,有点怪。”
朱拂音给自己盛了一碗粥,笑着说道:“加蜂蜜的不好吃?那你吃加蜂蜜的,我吃加盐的。”
“!!!”朱鸢飞双眼瞪大,朱拂音被她表情逗笑:“骗你的,骗你的。快吃吧。”
二人都选择了先喝粥,肚子里面空荡荡的,怎么能好好聊天?
只不过都喝得飞快,朱拂音撸起袖子要刷碗。
朱鸢飞道:“停!我来我来。”她瘦弱的身子一挤,朱拂音就被挤开了。
朱拂音无奈道:“行行行,你来你来。”为朱鸢飞让开位置。
把桌子擦干净,还留下了两个饼子,明早吃。
刷过碗,朱鸢飞走到朱拂音身边坐下,小声说道:“姐姐,你是不知道,咱朱家村山上死人了。”
“死人了?”朱拂音惊讶,连忙追问:“怎么死的,谁死了。”
这回太阳已经落下了,她本来正常说还好,突然小声的说,反而让她觉得心里发毛。
可能是窗子透风,这古代的窗户都是最便宜的绢布,甚至不是电视剧里面的纸糊的,一年四季,天天透风。
朱鸢飞细细道来:“死的啊,好像是一位新娘子。”
朱拂音不多言语,听朱鸢飞说清楚。
朱鸢飞表情已经完全沉浸在讲故事里面了,她道:“那淹死的好像是叫李贞秀的一位双生姑娘里面的姐姐。是咱朱家村隔壁李家村的,虽然村里人没有咱多,但是也不差。”
“那这新娘子怎么会淹死?还跑到了咱们朱家村。”
朱拂音秀眉一皱,这事肯定不简单,古人有些习俗,比如自尽这些都不得入族谱,很多人都被这些封建条例所束缚,甚少违背,这位女子究竟生前经历了什么?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也许是同情心理太发散,朱拂音心中已经有些无措。
朱鸢飞亦是轻叹一声:“唉,还不是怪她父母!他们家里面有个傻子儿子,从小智力不全,还走路有点毛病出生就是这样的,她们俩姐妹啊也是体弱多病。”
朱拂音在心中忖量:这三孩子都身体不好,是不是。
她问道:“她们的爹娘是不是都一个姓的。”
“对啊。”朱拂音问的问题很奇怪,朱鸢飞道:“他们李家村大多都行李,村口的和村尾的结亲,村中间的村中间的结亲,咱们朱家村也是一样的。”
是近亲结婚惹的祸,朱拂音在心中叹气,这是时代的局限,是时代的悲哀,上层人设定了条例不准近亲结婚,但是谁来告诉他们呢?
朱鸢飞继续说道:“没有人愿意嫁给一个傻子,但是钱给多点还是有人愿意的,这李贞秀的爹娘可没钱,就把自己女儿卖给了一个傻子当媳妇,那傻子的妹妹则是同一日加到李贞秀家,给他家当儿媳妇!”
言毕,朱鸢飞十分不屑的崛起嘴巴,“我真搞不懂了这傻子一家都是咋想的......”
何止她搞不懂,比她学到东西多些的朱拂音也搞不懂,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自己搞不懂他们呢?
但是朱拂音比朱鸢飞多一份坚信,她知道自己搞不懂不是因为自己太愚笨,而是自己学到的和他们不一样,所有不懂,而不是自己思想有错,自己是现代人,现代人!朱拂音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些事情都是不对的,没有一个女性,要被迫干自己不情愿的事。
朱鸢飞继续说道:“李贞秀是个性情中人,她对婚事是百般抗拒,所有她跑了,趁着大婚,她丈夫是个傻子只知道傻笑,她哄着他再婚房待着,然后自己跑走了。第二天,她婆娘才发现!”
“那她是不是天黑不认路,掉到了水潭中?”
朱拂音记得朱家村山上有很多小溪,要是不熟悉再加上是黑夜,确实很危险。
朱鸢飞眉头皱的更甚:“是啊,她鞋子卡在了石头缝,可能是想喝点水,结果绊倒了,要是小心点,说不一定能跑我家门口,跑谁家门口,讨口喝,也不会这样了。”
她用袖口揩揩泪,朱拂音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唉!”
“那怎么还会抓走人?”
朱拂音想到朱鸢飞说的,她想到了什么,觉得有些好笑,李贞秀的死啊和好几个人都脱不开关系,是把他们抓起来了吗?
“你不是说还把一个人抓走了?抓的谁?”
朱鸢飞思索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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