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竹子。
竹子虽硬,但是竹子内皮用水浸泡后,韧性大,辅以轻快地刀子划过削好的竹片,只要技术够好手法够准,不怕成不了竹花。
但是竹花不能断,底端一指部分不削,衔接上半部分的竹花,半指后再削尖,插入草编狮子身子和头部的衔接处。
这是朱拂音设想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还要去买个竹子。
放后边在想,朱拂音在心底警告自己,先把自己能干擅长干的事情做好,她现在要干的是编好狮子的身体。
朱拂音先编了身子,想要是一只瞭望远方的狮子,狮子身子呈现流畅的微曲线,四肢最后留下一根长草然后打结固定,上次的仙鹤也是采用的这个方法。
但是对于这个狮子,朱拂音明显更加上心,原因无他,那位公子一看就很有钱。
自己把狮子编好看一点,那位公子一开心绝对会多给自己钱,若要问她为何这样想?朱拂音无奈一笑,上次上山那位公子所穿的纯色黑云履,上边的纹饰所用丝线极其有光泽,价格定不菲,她自然要用心!和钱有关的事情谁不上心?
朱拂音挑灯编草,离烛火近,眼睛被烟气熏得难受,离烛火远,就觉得看不清晰。
待狮子四条腿编好,朱拂音还遇见了一个难题,狮子的尾巴,想要纤细并且灵活,朱拂音不知道如何用草编表示,随后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用麻绳代替。
她真是个天才,麻是不是草?当然是,灵活吗?灵活!
朱拂音果断取下墙上麻绳,尾端蘸水揉开,用小刀细细割开绕在一起的麻绳,变成杂乱的小短毛,这就是狮子尾巴的毛发。
待这一步完成,早已是月藏空中,夜深了。
看天色流转,云来云去,月亮渐无,晨曦待发。
朱拂音这些日子快累哭了,小小竹片和竹花,自己已经不知道削了多少次,次次满心欢喜,下一刻竹花断裂,或是竹花难看,丢弃重来。
手已经麻木,形成了肌肉记忆,拿起竹片,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开始动,最后勉强削出来几个能看的,朱拂音比划一下,这才发现还差的多!
算了,朱拂音面无表情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竹子碎,她的一把小刀经过这几日的折磨,已经发钝。
一双白净的双手上裹着布,因为十指上许多细小的伤口,竹子的硬刺所致,不得已包起来,以免二次伤害。
朱拂音拿上自己削好的几个竹片,决定去找卖给她竹子的木匠,朱巧手。
朱巧手见有人来,抬眼一看,继续低头砍竹子,边砍边问道:“朱小娘子来找我怕作甚?”
朱拂音扯动嘴角,有气无力道:“想请巧匠为我削个竹花。”
说罢展示自己的“巧作”,朱巧手接过,一眼就知道构造,只是这竹花?
朱巧手看了一眼朱拂音,表情一言难尽,
“......”
朱拂音看他表情,难不倒是太难了?
担忧道:“巧匠.......”
朱巧手调笑道:“你手中拿的是谁家做的?实在是......”
在没有多少墨水的肚子里搜刮一番,朱巧手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言罢,“哈哈哈哈。”
朱拂音只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住,这笑声太凉,她不敢听。
略过这个竹花是谁削的,朱拂音道:“便知巧匠会!可否出价为我雕琢几个?”
谁知朱巧手这个直性子看不出来朱拂音尴尬的神色,笑道:“朱小娘子,你若告诉我是谁家木匠雕琢的,我便不收你一分钱!”
朱拂音淡笑道:“我。”
朱巧手道:“你?哈哈哈哈。”
笑容截然而止,朱巧手摸摸鼻子:“嗯......其实,雕的竹花也不错。”
不如不安慰,朱拂音心道。
好在朱巧手削出来的的竹花甚合朱拂音心意,心满意足的回家拼接狮子。
那个大竹筐,早已经编好,明日便能上山给老翁了,自己顺带将狮子给那位公子。
这绝对是最难熬的一个夜,朱拂音上床前,好好端详大草框,确认自己修补的是否无缺,她本想给这大草筐刷一层油,可以保护草筐,但是又放弃,还是保持这草筐的原汁原味比较好。
李老翁亡妻所作,自己不可多改。
朱拂音一双手又抚摸上那只昂首挺胸的狮子,也不知道那位公子会尚自己多少钱?
若是能赏自己一兜银子就好了......
嘿嘿,朱拂音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想太多了!不过她缺钱也是真,这些日子花钱如流水,难免担心,那个胡头云,自己这些日子都没有编那些小动物,还有那只鹤,也不知道卖出去没有?
以及朱大兴,朱拂音一想到他就生气,这些日子不见他,不然自己定要出言嘲讽,呵。
夏风中似乎带上了一丝丝的凉意,朱拂音起身关窗子。
抬头忽见天上明月,星辰如点洒在空中,猛然想到现代城市以及很难见到这样的夜空了,城市的喧闹与灯光遮住了星星,这片天空倒是和幼时在农村所见的星空相似,她以穿越的方式再次见到,朱拂音双手撑脸,她虽然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此情此景却思索着自己的这份思念能否穿过时空,传到现代,传到母亲的身边?
星星一眨一眨,看着朱拂音。
第三次上山,朱拂音深觉轻松许多,也许是吃了大米饭,更有营养。
循着小路,找到了李老翁的家,正走近想要敲门时,朱拂音却看到李老翁家的驴子,再及其疯狂的踹门!
见到驴子这般狂躁,朱拂音吓得不敢靠近。
驴子却忽然停下踹门的动作,反而是“咴咴~啊~”,来回踱步,朱拂音觉得事出蹊跷,莫非李老翁出了什么事情?
李老翁年岁已大,朱拂音心中担忧,走进驴子身边一看,却看到驴子身边空空如也。
不见李老翁的身影,朱拂音纳闷了,那这只驴子在叫什么?
“不要理这倔驴!”
李老翁兴许是听到了外边的动静,出来探查,他看到朱拂音站在这倔驴身边,就知道定是这驴子干什么了。
“这倔驴前些日子下山,瞧上了一只小白驹,这些日子我都是把它关起来!”
朱拂音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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